又是这个问题。
吴歌这回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对方的面容，张启灵也不出声，任由她打量着。
“我记得没有。”最后吴歌还是摇了摇头，给了他否定答案。
这次男人的眼中确确实实闪过了一抹失望，吴歌看的分明。
“打扰了。”男人转身投入夜色中，曾比肩神明的背影竟然显露出一丝孤单。
吴歌亲眼看着他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后，才关了门躺回床上。
“008，原着里张启灵有比较在意的女性角色吗？”
“嗯……”008克制着内心的激动，主人主动跟它说话了，它一定要好好回答，“倒是有一位，是他的母亲——白玛。”
“……你的意思是我长得像他妈？”
“……”
008：果然人类的大脑就是世界上最复杂的数据库，就算自己这个最先进的系统也无法跟上他们的脑回路。
“008，我睡不着，想看看原着后面的故事。”
“不行的主人，后面的数据还没加载出来，只有您完成了‘七星鲁王’的副本才能读取出来。”
“……我不理解，原着这么火，这要是来个看过全文的细节大佬，你们这规定还有意义吗？”
“所以我们选择了您呀！”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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