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热情的人类啊。”
顾闻山蹲在她面前,给小祖宗换拖鞋,闻言问道:“真不是怕她给你大嘴巴子才哄阿姨开心的?”
“怎么可能,我多招人喜欢呀。”
香栀被带着洗了手、擦了脸。因为去过医院,顾闻山让她把里外的衣服都换了干净的,这才让她歪在沙发上。
“对,你多招人喜欢,谁会不喜欢你。”顾闻山也学会甜言蜜语了。
他把脏衣服扔到卫生间里,没听见小妻子说话。走到客厅里看到小妻子背对着他。
来了来了。
顾闻山差点脱口而出叫她祖宗。
他快步过去,掰着她的肩膀扭过来,看她眼泪豆豆在眼眶里打转,又委屈上了。
“今天医院的姐弟俩就不喜欢我。”香栀说话的调调也变了,哼哼唧唧地倒在顾闻山的怀里说:“我心里好难受。”
顾闻山拍拍她的背,低声哄着说:“我给你说一说最近的事?或者你跟我说点别的小八卦转移一下注意力?”
香栀嘟囔着说:“我没有小八卦。我问你,你爱我吗?”
“不爱你还会爱谁?”顾闻山轻轻说:“你难受我比你更难受。那我跟你说一说最近的事,挺有意思的。”
香栀病恹恹地靠在他怀里,自己也觉得自己不对劲,想要控制情绪却控制不了。
她乖乖听着顾闻山特意找些有趣儿的事逗她,听着听着,的确觉得好多了。
故事有意思是其中之一。
更重要的是她感受到顾闻山对她的重视和关爱。
半晌。
顾闻山听到外面有沈夏荷的声音,哄着说:“乖,你去开门,好不好?”
“噢。”香栀撅着小嘴,趿拉着拖鞋往门口去,又听顾闻山喊道:“穿鞋。”
沈夏荷已经习惯小两口半天才开门,她手里拿着她妈千里迢迢带来的糍粑和鱼糕,等了一会儿。
香栀打开门看到是沈夏荷,眉开眼笑地:“你怎么
来啦?”
沈夏荷嗅到空气里的栀香,站在门口不再往里面去:“孟哥最好这一口,喏,你们晚上蒸一下吃了啊,正好你妈不是也过来,让阿姨也尝尝。”
今天晚上孟岁宁要带丈母娘下馆子,沈夏荷不能给香栀做饭,提前把东西送过来。
香栀高高兴兴地接过来说:“鱼糕好呀,顾闻山给我烫过火锅,特别好吃。”
“你喜欢就行,我还要带我妈去澡堂子,不跟你多聊了啊。”沈夏荷打了个照面就走了。
顾闻山从浴室“洗澡”出来,看到香栀在厨房里点火。他走过去把小妻子搂在怀里,帮着蒸起鱼糕来。
周先生和野山樱到的时候,手里端着补品汤药还有小食堂两素一荤的菜肴,另外还有大茶缸装的百年不变的裙带菜虾皮汤。
香栀看了眼汤,飘着寥寥无几的蛋花,扯着嘴角“啧”了声。
周先生忙按住野山樱的手,小声说:“冷静,咱们等着秋后算账。”
汤是野山樱打的,当然没尤秀技术好,她压着脾气:“好,秋后算账。”
吃饭时,香栀表现的胃口不好。
吃完饭没半个小时,跑到卫生间吐了。
野山樱摇摇头:“这可要遭罪了,至少还得一个半月。”
顾闻山倒上温水,端在卫生间外面等着小妻子,担忧地说:“要不我再问问医生吧。”
香栀觉得天旋地转,奄奄一息地出来,躺在沙发上说:“谁都别动我啊。”
她这么一吐,连第二天的大鱼都没吃上。
基本上吃什么吐什么,小下巴没几天就尖了。
顾闻山得了一周休假,本想着带她出去散散心,这下老实了,乖乖在家伺候小妻子,那叫一个男德典范。
家属院里不少家属知道顾团长为了照顾孕妻,不但休了年假还寸步不离,实在让人羡慕。
“真的可以去吗?可我晕,走不动。”香栀坐在顾闻山腿上,听他说国庆节有联合舞会,遗憾地表示:“但可以先做新裙子。”
她说完脑袋瓜一歪,又开始吐了。
今天吐的更厉害,几乎吐无可吐,最后喝了点红糖水也都吐了出来。
周先生和野山樱坐在饭桌边,俩人憔悴不堪翻着书籍,看看有没有好的应对办法。
尤秀在沙发另一端缝着尿戒子,一边担心地劝香栀:“你这样吐下去不行啊,我就三四天没看你,你瞧你吐的瘦一圈。夏荷尽心尽力给你做饭吃,这下全吐没了。”
“我也不想啊”香栀这些天像是黏在顾闻山身上,有气无力地说:“我都要难受死了,呜呜呜——”
顾闻山从善如流地剥开一粒大虾酥:“张嘴。”
小妻子含在嘴里,也不呜呜了,嚼吧嚼吧挨着他的胸膛哼哼唧唧。
“开门呀,我们来看你们来啦。还给栀栀带好吃的来了。”
沈夏荷带着母亲在海城玩了几天,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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