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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真的好疼——”
岑康宁碎碎念着,祁钊也就一直那么默默地听,没有反驳。直到外卖叫来的药和饭全到了,岑康宁在奶黄包跟皮蛋瘦肉粥的温暖下终于短暂的忘记痛楚与不适,吃完后甚至还很好心情地冲祁钊笑了笑。
“好吃。”
岑康宁说。
说这话的时候祁钊正在研究手中刚到的外用药膏,岑康宁刚吃完,他就宣布:“可以用。”
岑康宁很迟缓地看了药膏一眼,说:“哦,那给我吧。”
祁钊却不给他,撸起袖子,语气很淡,却自带一种不容置喙的强硬:“我来。”
岑康宁惊讶地睁大桃花眼。
“我自己来!”
岑康宁总算又强硬了一回。
在这件事上他非常坚定。
哪怕祁钊说:“要送药到很深的地方。”岑康宁脸滚烫也要坚持:“那我也可以。”
没办法,祁钊只能由着他。
于是祁钊被不留情面赶走,临走前还带走了刚刚产生的饭后垃圾。
他人一走卧室瞬间安静下来。
岑康宁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开始专注地研究药膏,然后开始尝试替自己上药。
可岑康宁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勇气,也低估了上药的难度。二十分钟反复折磨纠结后,他只能垂头丧气,把祁钊又叫回来。
“你来吧。”
岑康宁蔫巴巴地说。
如果说平日里的岑康宁像一只活泼好动的小猫,那么此刻的岑康宁,就像一颗被霜打过的小白菜,每一片白菜叶子都写着丧气。
这一瞬间祁钊很想摸摸他的脑袋。
就像课题组那些学生摸那只流浪猫一样,也许摸完以后,小猫大大的眼睛就会舒服地眯起。
但最终祁钊忍住了。
他只是很沉默地带上手套,然后告诉岑康宁:“放心,我本科的时候上过解剖课,当时的成绩是满分。”
岑康宁:“……”
所以我是青蛙?
还是可怜的小老鼠,小兔子?又或者大体老师。
岑康宁没说话了,他开始平躺在床上,想象自己是一只青蛙。不断地给自己洗脑,呱呱呱(眼睛一闭,很快就能过去)。
而后岑康宁感到床头更明亮的大灯亮了起来。
尤其明亮的大灯下,他的睡裤被很轻地拨开。
岑康宁:“……”
两分钟后。
上药结束。
岑康宁最快速度穿好衣服,并对祁钊说:“我想睡觉了。”
祁钊当然不会阻止他休息。
“好。”
这是祁钊关上灯前离开卧室的最后一句话。
听不出任何异样。
似乎也不带任何情绪。
可岑康宁若是非要盘根问底地计较一下就会很轻松地发现,解刨课拿到满分,甚至创造院里最快速度通关的某位天才少年,解刨青蛙老师也只需要一分半钟。
但给岑康宁上药,竟然耗费了两分钟之久。
卧室门被关上。
很快健身房的门被打开。
岑康宁已经完全睡着的时候,洗完澡后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的祁钊坐在客厅里用电脑看本该昨晚就看完文献。
只是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看进去。
便打开另一个PDF窗口,神情严肃,开始认真编辑最新修订的结婚协议。
作者有话说:
无奖竞猜,新协议增加了什么条款?
第35章
上过药的地方一开始有些酸胀,因为上药的缘故,异物感依然非常明显。
岑康宁不得不保持趴着睡的姿势。
很快,药效似乎开始起作用了,似乎是药物里添加了薄荷的成分,岑康宁感到冰冰凉凉的,终于有些舒适。
很奇妙的感觉。
无论是上药也好,还是此刻恢复的时候。
通通都很奇妙,是岑康宁人生中前所未有的体验。
但岑康宁从没想过要重复这样的体验。
尤其是第二天,他休息了一整晚,好不容易觉得自己好多了。结果手机刚一开机,就看到祁钊发来新合同的时候。
好消息是退烧药跟外用药膏都挺管用,岑康宁当天晚上就不再发烧。
晚上睡觉前只是又让祁钊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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