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让你睡床板么。”
他深邃的眸中闪过一分笑意,殷时序这一笑,终于让楚归栖认清了那二人之前的牵系。
被时间冰封住的东西,又会因时间而回流。
殷时序站在一旁看陈柯打开行李箱收拾,时而给他帮帮忙。
楚归栖一个人坐在平滑的木制楼梯上,低头望着一楼客厅里那只被关在鸟笼里的灰蓝色小鸟。
此刻他却不觉得那叫个不停的鸟烦了,他觉得陈柯烦。
那两个把他排除在外自顾说话聊天的人最烦。
……
直到天黑,楚归栖都一直闷闷不乐地坐在楼梯上,等到陈柯终于收拾好安顿下来,他去了殷时序房间。
没有人。
他又下了楼,一楼的客厅和阳台也没有。
就在他有些不耐烦了的时候,没抱什么期望地打开一楼洗漱间的门,一股浓厚的烟草气扑面而来,呛得他咳了两下。
殷时序倚在洁白的瓷墙上,正对着对面墙上的镜子,听到动静后下意识偏过头来,手中还夹着根烟。
他没有开灯,只有猩红的火光和朦胧的雾,见到楚归栖后很快就将其摁灭在了洗手池中。
烟草味熏得楚归栖肺有些痒,忍不住又咳了两声。
殷时序打开水龙头放水,手心湿了温水轻轻擦过他的口鼻和脸颊,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勺,减少烟味刺激的同时权当给他洗脸了,再拿过一旁的毛巾给他细细擦干。
“你怎么过来了?”
楚归栖抱住他的腰将他抵到洗手池台沿,将脸颊贴到他胸前闷软地蹭蹭。
殷时序有点烟瘾,讲话或思考时会下意识摸兜,但又因为楚归栖在身边,往往很快就会把摸烟的手收回去,再去倒水喝。
他有心事的时候就躲到洗漱间或阳台上抽烟,一般不会让楚归栖闻到。
楚归栖知道他肯定是在想陈柯的事,或许是因为终于见到了喜欢的人,所以才要抽烟冷静一下。
“我不想让外人住进我们家。”
怀中人温软地贴在他身上,殷时序滞顿须臾,向他确认道,“什么?”
之前确实是说好的,说好让陈柯来住几天的。
“我不想让外人住进我们家。”
但是楚归栖后悔了。
殷时序静默几秒,低下头去,正好对上怀中人仰起的脸。
一片昏黑中,他听到那人轻细的呼吸声,感觉抱着自己的手臂在缓缓收紧,目光落到楚归栖软塌的腰线上。
他的睡衣很薄,轻轻贴裹着那截细腰,洗漱间的门没有完全关阖,从外面溢进来的光线洒在那柔软的弧线处,殷时序鬼使神差地用手掌贴上他的后背,顺着脊柱滑下,一寸一寸,慢慢磨到后腰和尾椎。
楚归栖的呼吸完全乱了,但仍是很轻,就贴在他的耳边,时不时溢出几声极细的轻哼,愈发绵软的身体意味着他在交予和顺从。
好像所有脏鄙不堪的心思行为全都隐匿于这黑暗之中,有其作保,理智也在动摇。
怀中人轻轻动了动腰身,扒着他的衣领小口咬住了他的下唇。
濡热的软肉舔舐进来,殷时序抚上他的后脑勺,含住那主动探入的小巧舌尖,缠绵又强势地吸吮碾磨。
楚归栖很快就软倒在他身上,晕乎乎地环着人的脖颈,被紧搂着腰才不至于滑到地上,喘不过来气似的哼哼呜呜的。
然而每当殷时序与他稍微分开让他换气时,那人又委屈地凑上来,迫不及待地张着嘴巴去舔他,眼神迷离地继续索吻。
虽然他不喜欢烟草味,但是和小叔叔接吻时的烟草味他却特别喜欢,喜欢到上瘾。
殷时序太会亲了,楚归栖被他亲得站都站不住,以前虽然也会和他接吻,但从来没有伸舌头,最多就是唇瓣相交。
双唇被吮得又红又湿,他眸中湿润,被那人拦腰抱到洗手台上,战栗的小腿肚被温柔地裹在手心里。
他不知道殷时序和祝谦做的时候是什么样的,那人在外面有过好几任情人,只把祝谦带到家里过,不过好像都没什么区别,那只能说明他对祝谦的耐心相对较多。
还是泄.欲工具。
他感觉殷时序应该是那种做的时候会亲人脖颈但不会与人接吻,然事后穿好衣服去阳台抽烟,用感情肯定是真的,但是他的感情抽离得也快,所以尽管知道殷时序暗恋陈柯十年,他也难以用“深情”也形容此人。
但是那又怎么样,也没人规定喜欢谁就要为谁守身如玉,楚归栖在这点上不觉得殷时序有任何错误。
但是那人如果为了陈柯疏远自己的话楚归栖就不开心了。
他看着面前的男人俯首给他揉捏发颤的小腿,双脚交错蹬掉鞋子,用脚尖隔着西装裤轻轻踩了踩他的膝盖和大腿。
殷时序握住他的脚腕,指腹摩挲几下,凑近亲了亲他的脸颊,“洗澡睡觉吧栖栖,我去屋里给你拿换洗衣服。”
他在回避。
回避之前楚归栖的那句“我不想让外人住进我们家”。
如果换作是祝谦,楚归栖这样表态之后殷时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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