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春风居是怀仙门山下的一家酒馆,不过经常会有人在那里下注,之前宗门大比的时候就有许多人过去,甚至江潮和却山行也在那里压了不少银子。
“春风居一贯人多,而且常有怀仙门的弟子过去护着,怎么会突然死人了呢?”
谢寒玉不免疑惑,“信上还说了什么?”
“死的人是怀仙门的一个外门弟子,叫千山,下山买东西的时候,应该是去了春风居,”江潮把桌面上的那封信递给谢寒玉,“后来大概是时间久了一直没回来,又去大殿看魂灯已经灭了,这才去找,结果就在春风居的柴房里面发现了他的尸体。”
“配剑不知所踪了,山行也去看过了,没看出什么原因,只是有一处疑点,”江潮停顿了一下,谢寒玉抬头去看他,那根发钗被江潮拿在手里,“他也戴着这么一根发钗。”
“难道又是摄魂术?”
谢寒玉皱眉问道,“师父看过了吗?”
“玉溪真人看了,是摄魂术。”江潮也不免觉得奇怪,“如果说罗定身上被下了摄魂术,是因为想要借此机会来陷害我,可千山这个弟子和我素不相识,还远在怀仙门,杀了他又有什么用?”
“摄魂术实属禁术,除了几个掌门和资历较老的长老懂之外,有些弟子甚至都没听过摄魂术的名称。当年我下山,也曾碰到一个中了摄魂术的人,算上这一个,这十几年间,居然已经有三人了。”
谢寒玉拿起霜寒,看了看外面阴暗的天,苍青色中夹了些湿透了的灰蒙,让人看了便觉得压抑,心也一下子沉到了底部。
春风居这几天的生意大不如前,里面可见的人少了很多,却山行站在门口,他在梓城中的毒解了,后来就回怀仙门了,旁边的一个小男孩拽了拽他的衣裳,“燕鹤,怎么了?”
“我师父他们不回来了吗?”
男孩自从那天晚上和江潮见过一面后,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都没再见过他的人,只当着自己是又被抛弃了,也不敢乱说话,只是乖乖的待在怀仙门,也是玉溪真人怕他性子孤僻,就让却山行带着他出来透透气。
“怎么可能呢?”
却山行想着小时候谢寒玉是怎么哄他的来哄燕鹤,只是他也想寒玉师兄了,燕鹤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时,却山行心道自己也要忍不住哭出声了。
“你师父虽然在其他事情上显得不是很靠谱,可到底对人,应该还行吧。”却山行给他买了串冰糖葫芦,“吃吧,吃完你师父估计就回来了。”
“山行——”
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却山行抬头去看,谢寒玉和江潮正朝着自己走过来,这下子憋了许久的情绪才爆发出来,几步跑向谢寒玉,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寒玉师兄,你终于回来了。”
江潮见他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也是罕见的没有去扒开他放在谢寒玉身上的手,只是大步走向前,去看只见过一面的徒弟。
“燕鹤,不认识我了吗?”江潮看着面前这个和当时在梓城时完全不一样的小孩,一身宝蓝色的锦袍,上面还挂了一块竹纹的玉佩,面色比以前红润了不少,只是似乎比之前少了几分活气。
“怎么了,这里有人欺负你吗?”江潮摸了摸他的头,燕鹤小声道,“没有。”
“那是生师父气了?连句话也不喊?”江潮笑道,一边从袖口里掏出来一把匕首,“这是师父送你的礼物,别气了,当时离开的时候没和你说,因为太着急了,下次一定。”
却山行听到他们两个说话,撇了撇嘴,“寒玉师兄,这姓江的还是一如既往的油嘴滑舌,惯会哄人。”
谢寒玉笑了笑,却山行和江潮之间拌嘴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他早就习惯了,只是把话题扯回来,“千山的尸体你看过了?”
“嗯,”却山行也认真道,“尸体完好,什么也看不出来啊!那发钗我也拿过来了,寒玉师兄,你看。”
果真和罗定戴的一模一样,谢寒玉又问,“这发钗能一分为二,这也只是半支,你可查过另外半支在哪里?”
“还没。”
却山行心虚的低下了头,“这两天怀仙门招了一些新弟子,我在带他们熟悉宗门的规矩,还没来得及查这些。”
“不过寒玉师兄,新来的那一批弟子里面有一个说认识你,是叶潭镇的,叫什么沈南。”
沈南!
仙君,我一个人,无父无母,是修仙的好苗子呀。
谢寒玉突然想起来在叶潭镇他遇见解袱鬼那次,落水的人便是沈南,当时他还问自己能不能也来怀仙门,原来真的来了。
“寒玉师兄,你真的认识他啊?我看他说要找您,说是有要事和你说,我又不确定,只能说让他先等等,你还没回来。”
“同心钗啊!夫妻同心,恩恩爱爱到白头啊!”春风居对面的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正推着一个木制的小摊,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发簪。
见谢寒玉看过来,老婆婆笑道,“公子想看看什么啊!这里有同心钗,买的人是最多的,几乎每个年轻公子都要给妻子买一支回家,象征着永结同心啊!前几天有外地的人过来,也买了好几支回去呢!”
谢寒玉拿起一支同心钗放在手里,却山行惊呼道,“哎,这不是……和千山那根一模一样吗?”
“哎呦,”老婆婆也瞧见了却山行手里那半根发钗,笑着说,“这就是我们家的,公子前几天买的吧!”
谢寒玉掏出来一包银子,放在摊子的杏红色铺面上,“这些我全要了。”
“啊,寒玉师兄,你买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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