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并未被欲望吞噬,而是努力的抗争着。
他心中一狠,将奇长的指甲猛地插入木质的房门中,使劲一撅,竟然将自己的指甲生生撅断了。
炀灿疼的眉头一皱,牙齿里发出“嘶嘶”声,指头尖上溢出点点鲜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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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做什么?”芍药见炀灿居然自断指甲,不明所以,惊慌问道。
炀灿不回答,只是招呼芍药到屋里去。
芍药明知自己反抗不得,只好战战兢兢地进去,却看到炀灿拿出一条粗壮的麻绳来。
芍药心想,莫不是他要绑住我再吸我的血?可是,他力气那么大,我又跑不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呢?
算了,反正都是一死,就由着他吧!
“小姑娘,别怕。”
炀灿仿佛看出了芍药的顾虑,用沙哑的嗓音安抚道:“我虽被称为血蝠,但多年来,也只吸过鸡鸭牲畜的鲜血,从不吸食人血。只是近来越来越难以自控,只怕如此下去,迟早会沦落到杀人吸血的地步。既然你能医我,我必不敢伤你,只是我现在看着你,就如同饿狼看见肥羊一般,只求你在我尚能自控之时绑紧我,不要让我伤了你才好。”
见炀灿这么说,芍药半信半疑,但见他狠心自断指甲,想必所言非虚。
因心中好奇,芍药忍不住问道:“那书生说你是白如妖鬼,嗜血魔煞,你怎么说?”
炀灿见芍药心中尚有疑虑,解释道:“你也说过,我这是病,也不知何时染上的,一日不沾鲜血,便浑身难受,肤色也逐渐白化。世人见我有此怪癖,又形容古怪,便以为我是妖魔。就连儿童,见到我都喊打喊杀,乡里有什么无头的案子,也通通安到我的头上。”
炀灿讲到这里,不由得顿了一顿,仿佛想起伤心往事。
好一会儿,他才接着说下去:“世人皆以面貌取人,以传闻辩人,我干脆编造个凶恶的名号,习得些防身的本事,好叫人不敢欺负。即便不得已伤人,也好过叫人随意欺辱。”
芍药听他说着,竟像在听自己的故事一般,没想到这么一个被人称为妖鬼魔煞的人,竟也有这些无奈的过往。
即便是同病相怜的自己,若没有机缘进行这一番交谈,恐怕也只会远远躲着炀灿,让传闻蒙了心,遮了眼。
说完这番话,炀灿的神志愈加不清。
他一边痛苦地抗拒着身体的本能,一边将麻绳丢给芍药:“你再不把我绑住,我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芍药听罢,知道炀灿和自己一般,只想要过一个正常的生活。
正所谓同病相怜,便依着他,先用麻绳把他结结实实地绑在椅子上,然后打开药箱,去处理他指甲上的伤口。
血蝠炀灿被绑之后,果然完全失控,不停地对为他处理伤口的芍药张开血盆大口,似乎想要撕咬。
他抽搐着,嘶叫着,挣扎着……
活像一头饥饿的猛兽。
“你不要这样。”
这一声喊,仿佛使炀灿恢复了些理智,嘶吼声渐渐平息。
芍药心有余悸,泪水止不住落下,心里却在想:“我们同是被命运抛弃之人,没想到今日竟遇到一起。你放心吧!我虽然解除不了自己的诅咒,但一定要治好你。”
这般想着,门外忽的爆发出一阵“桀桀”笑声,像一只硕鼠悉索作响。
这古怪的笑声让芍药身体一冷,下意识地向窗外看去。
一股白烟从门缝里缓缓喷出,芍药观察片刻,忽的认了出来:医书上记载过这样一种迷烟,能让人瞬间昏迷。
这么一想,再后悔已经晚了,只觉得脚下无根,头重脚轻,一头栽倒在地上。
朦胧中,只见身边不知何时站着一只硕大的老鼠,细长的舌头伸出来,向她的脖颈裹去。
那淫鼠花小浪用舌头轻舔了一下芍药雪白的脖颈,“桀桀”怪笑:“小东西,可叫爷爷逮到机会了,这几天,爷爷定让你魂销骨颤,桀桀……”
自花小浪见到芍药的那一刻,便已经动了心思,没奈何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夜不能寐,花小浪无意中撞见芍药孤身外出,才觅得良机。
似芍药般单纯漂亮的女孩子,若是落在这淫鼠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花小浪洋洋自得,思虑着如何如何处置怀中这个小小美人,才能更让自己尽兴。
“你,别碰她。”
一个嘶哑的声音忽的从身后传来。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花小浪吓得心头一颤,急忙抽出腰间弯刀,扭头便向门外看去。
夜色漆黑,微风轻拂,哪有半个人影?
淫鼠花小浪定了定神,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将弯刀丢在一旁,伸手去解芍药的衣服,并念叨着:“小东西,没事儿,咱们继续快活。”
“大老鼠,我说了,不准你碰她。”
那个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声,真真切切地传到了花小浪的耳朵里,直吓得他三魂散了一魂,七魄跑了五魄。
这屋里的人,除了被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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