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是妖女,前来复仇的妖女,怪不得她没有身世来历,怪不得她能解响尾蝮之毒。
一切疑问在这一刻,都有了答案。
直到此时,镇民们仍只是猜想而已,并无实证。
直到一群黑衣道人来到安南镇。
道人们明明白白的告诉安南镇镇民,凌若蕊,正是当年被将军砍杀的巫的一口怨气所化,初生之时,灵智未开,故而不曾伤人。
可若是等她开了灵智,定会召唤毒物,血洗安南镇,为自己复仇。
镇民本就处于极端惶恐之中,听了黑衣道人们的话,更是惊惧万分,急忙询问脱解之法。
道人只道:“妖女此刻尚未成型,我们只消合众人之力,将她捕获,并架在祭坛之上,以烈火焚烧,定能让她神形俱灭。”
彼时,镇中流言四起,镇民们惊慌恐惧,哪还顾得其他?
在黑衣道人们带领下,安南镇镇民乌泱泱涌到李丑门口,索要蕊姑娘。
不想待镇民来到,屋里竟传出婴儿啼哭之声。
这蕊姑娘,竟然在此刻产子了。
正在镇民进退两难,犹豫不决之际,只见黑衣道人们掐指一算,顿时眉头一皱。
黑衣道人道:“不好,此妖女元婴已成,正是虚弱之时,若不速速动手,安南镇必将血流成河。到时候,恐怕我等道法浅薄,镇她不住。”
一番话,坚定了镇民的决心。
正当镇民们将要闯入之时,李丑的家门却突然打开了。
那个憨厚老实的捕蛇人李丑,一直居家照顾妻子,尚不知四起的流言,还沉醉在初为人父的喜悦之中,向大家报喜道:“蕊儿生了,我做父亲了。”
镇民们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在黑衣道人们的带领下,冲进屋子,将刚刚生产完的蕊姑娘拖出来,拉到城外祭坛,并在祭坛下铺满柴草,举起篝火,准备将妖女烧个神魂俱灭。
李丑奋起反抗,拼死维护蕊姑娘,却被镇民死死按住,五花大绑,只道他被迷了心窍。
至于那个孩子,则由黑衣道人们抱走了,说是元婴难得,要亲自超度,方可彻底消灭妖女。
祭典开始。
镇民们在道人的指引下,将蕊姑娘举火焚烧。
熊熊烈火中,蕊姑娘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李丑嘶吼挣扎,却被死死绑住,挣脱不得。
镇民们纷纷劝他,莫要被迷惑心智,害了全镇的乡亲。
老镇长的故事,虽然冗长拖沓,半天讲不到点子上,但只因他讲的绘声绘色,颇有些长辈说古的意思,故而并没有人打断他。
唯独听到此处,杨延朗忍不住开口道:“全镇之人,迷信妖道,欺负一个刚刚生产完的弱女子。如此丧尽天良的举动,倒让你讲的心安理得,好不要脸。”
“你……”
老镇长气的满脸通红,白色的胡须微微抖动,憋了半天,方才开口道:“若是蕊姑娘就这样被活活烧死,恐怕全镇之人真要背负愧疚活个一生。可是,后来确实发生了非常恐怖的事,也坐实了黑衣道人们的说法。”
当日,烈火焚烧之时,妖女痛苦嚎叫响彻雨林。
突然之间,雨林中悉索作响,众多毒虫发了疯似的一起涌出,见人便咬,并前赴后继扑向火海。
镇民避之不及,死伤无数,安南镇如同血海炼狱。
黑衣道人们见状大喊:“女妖将死,蛇虫动乱,速速退避。”
人群四散而逃,惨叫声不绝于耳。
慌乱中,不知哪个喊了一声:“速去镇中圣地,那里有山神庇佑,可拒毒虫。”
听闻此言,镇民们慌忙逃到圣地,才保了一条性命。
事后,镇中民众三不存一,损失惨重。
蕊姑娘的丈夫李丑,也因打击太大,得了疯症,流浪于安南镇中。
“惨烈啊!惨烈啊!”
老镇长讲完故事,不住摇头叹息,并以拐杖敲击地面,仿佛回忆起那段不堪回首的痛苦往事。
等老镇长的情绪稍稍平复一些,道不同方开口道:“我初到镇子中时,见几个青年欺侮凌香姑娘,若非我出手阻止,凌香姑娘甚至毫无反抗之力,任由他们将菜叶石头丢在身上。试问,这姑娘若是妖女,为何不反抗,为何如此柔弱?”
老镇长听了道不同所言,正要回话,却被白震山插了一嘴:“唠叨一堆,却是给不懂事的娃娃们讲妖魔故事,听到老夫耳中,却似胡扯一般。”
陈忘紧随其后,问出一个极为关键的问题:“老人家,你凭什么一口咬定这丫头就是妖女?”
此言一出,众人恍然大悟。
因之前众人都沉浸在这两个精彩的故事中,故此忽略了极为重要的一点:这两个故事和屋里奄奄一息的小姑娘凌香有什么关系?
老镇长等大家都安静下来,不会再有人打断他的讲话,才开口道:“是眼睛,绿色的眼睛。”
“绿色的,眼睛?”
众人齐声开口,疑惑不解。
老镇长却拿来羊皮卷,摊开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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