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为您着想啊!您需多加小心才是!”
“住口!”朱标脸色愈发可怕,目光如刀般凌厉,“朝纲国事全凭圣上决断,独断乾坤!即便我,也必须遵从,不敢有违。
若再有人多言,我不必请旨,便先斩尔等首级!”
一向温文尔雅的朱标突然动怒,说得如此强硬,令傅友德等人面面相觑。
最终,他们只得低头认错:“末将等知错,请太子息怒!”
虽嘴上认错,但傅友德等人内心并不平服。
他们认为自己一片赤诚,却被责备得如此严厉,实在委屈。
对此,朱标心知肚明。
在训诫完众人之后,他继续说道:
朱标面色稍显柔和,目光扫过众人,语重心长地安慰道:“你们的忠诚我岂会不知?但这些事本不该由你们操心。
我是为了你们好。
至于朱政的事,无需你们插手,我心里有数。
只要你们平日里尽职尽责,安分守己,约束好家人,不恃权欺人、违法乱纪,便无人能动你们分毫,我也绝不会坐视不管。
父皇那边自有我去解释,明白了吗?”
听到此言,傅友德、王弼等人先前的不满瞬间消散,心中如释重负,仿佛吃了定心丸一般。
随即感激涕零地跪倒在地,齐声说道:“殿下厚恩,我等铭记于心,定遵从殿下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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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点头示意后,略显疲惫地挥了挥手:“好了,我还有一堆奏折未批。
若无要事,你们就退下吧。”
傅友德等人听后并未立即离去,而是交换了一个眼神,略作迟疑后出言请求:“殿下,我等许久未见三爷,能否准许我们拜见?”
这里的“三爷”指的是朱标的第三子朱允熥。
朱标听后并未多想,毕竟朱允熥是常氏所生。
淮西集团诸人与朱家血脉相连,关系紧密,他们想见允熥自属正常。
朱标即刻唤来小太监,命其去请允熥前来。
傅友德等人静静等候,却未曾料到等来的并非允熥,而是吕氏缓步而入。
吕氏谋略,土豆丰收,天子跪地耕作!朱元璋老泪纵横,忆昔年苦难!
傅友德、王弼、曹震见吕氏入内,纷纷变色,彼此对视后默契沉默,眼中满是疏离。
他们既不行礼,也似未察觉她的到来。
尤其常茂,冷哼一声,侧过头,眉宇间满是厌弃。
朱标亦是一愣,随后疑惑问道:“爱妃,你怎么在此?允熥呢?我已遣人去唤他。”
吕氏神色如常,即便面对傅友德等人的不悦目光,依旧从容镇定,含笑回应:“允熥近日勤学不辍,正与允玟同在黄师傅处上课。
不便轻易打扰。
臣妾听闻殿下召唤,便先来探个究竟,若事态紧急再召他来,免得耽误学业。”
“原来如此!”朱标听后满意点头,“允熥如此专注学业实为难得,这次就不打扰他了。
日后还有相见之时。”
淮西将领闻言,皆面露不悦,心不甘情不愿。
他们向来对吕家不以为然。
吕家本是降官出身,曾卑躬屈膝侍奉前朝,朱元璋兴起后又立刻归顺。
尽管老朱给予吕父一个小官职以示安抚,但这般背景,在与北元多年交战、结下深仇大恨的人眼中,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此刻众人更觉吕氏有意从中作梗,心中怒火更甚。
他们难以理解太子为何会被这样的女子迷惑。
郑国公常茂尤为愤慨,刚开口便被旁人拉住。
他虽不甘,却见朱标神色冷淡,最终只得忍住不说。
屋内气氛一时尴尬。
傅友德反应敏捷,忙笑着请辞:“太子爷,我等告退。”朱标疲惫地挥了挥手,众人恭敬行礼后离开,甚至未看吕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