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司令部,华沙。
“铁血军比我们想象的难缠。”法军元帅德·麦克马洪盯着作战地图,脸色阴沉,“他们的堑壕体系简直像迷宫一样。”
普鲁士总参谋长沙恩霍斯特冷笑:“要不是俄国人败得那么快,我们本可以在东方获得更多支援。”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英国远征军司令威灵顿公爵敲了敲桌子,“情报显示中国人正在研发某种新型火炮,我们必须——”
话未说完,一个传令兵慌张冲进来:“报告!前线观察哨发现中国军队正在后撤!”
三位指挥官面面相觑。这半年来,大夏军从未主动放弃过一寸战壕。
大夏军新防线,斯摩棱斯克郊外。
“快!把铁丝网拉起来!”
士兵们在寒风中忙碌着,构筑新的防御工事。苏子瑜站在一处高地上,望远镜里能看到远处联军谨慎推进的侦察兵。
“将军,陛下这招能行吗?”副官忧心忡忡地问。
苏子瑜放下望远镜:“陛下说过,有时候后退是为了跳得更远。”他指向远处新挖的反坦克壕,“等那些铁皮罐头开过来,就会明白什么叫进退两难了。”
莫斯科克里姆林宫。
陈小北站在军械实验室里,看着工程师测试新武器。那是一门口径惊人的重型迫击炮,炮管粗得能塞进一个人的脑袋。
“陛下,‘雷霆三型’试射准备就绪。”
“开始吧。”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炮弹划出高高的弧线,在远处的标靶区炸出一个直径十米的巨坑。
陈小北脸上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传令兵,告诉前线各军,再坚持三个月。”他抚摸着发烫的炮管,“等这批新武器列装,朕要让敌人知道,什么是雷霆之怒,什么是王者之师。”
想到另一世里他看的某部电视剧里,大明战神的经典台词,陈小北脱口而出。
说完不禁莞尔。
窗外,第一场冬雪悄然落下,覆盖了训练场上士兵们操练的足迹。这场漫长的拉锯战,还远未到结束的时候。
大夏四年冬,斯摩棱斯克。
雪花飘落时时,大夏军防线突然出现了诡异的“溃败”。
“报——中国人丢弃了第一道战壕!”联军侦察兵兴奋地冲进指挥部,“他们在狼狈后撤,连机枪都扔下了!”
法军元帅德·麦克马洪狐疑地看着地图:“这不合常理...传令前锋部队,谨慎推进。”
但立功心切的普鲁士第5军已经冲了出去。他们踩着泥泞的融雪,闯入了大夏军“遗弃”的阵地——然后看见了那些被故意留下的“礼物”:
涂着蜂蜜的奎宁药瓶(引来无数饿疯的田鼠啃咬补给线)
写着\"小心诡雷\"的假标记(让工兵浪费数小时排查根本不存在的炸弹)
精心伪造的“撤退命令”(上面标注着根本不存在的第二防线坐标)
当联军先头部队在虚假情报指引下,稀里糊涂闯进斯摩棱斯克沼泽地时,埋伏已久的大夏军突然发难。
“开火!”
随着苏子瑜一声令下,隐藏在芦苇荡中的五十艘平底炮艇同时开火。这些装备着改良版“雷霆”迫击炮的小船,是陈小北亲自设计的沼泽特战武器。
普鲁士人的重型火炮在泥沼中寸步难行,眼睁睁看着己方步兵被交叉火力收割。法军骑兵试图冲锋,却连人带马陷进看似结实的冰层——那是工兵连夜铺设的盐水伪装的薄冰。
“放信号弹!”苏子瑜大喊。
三发绿色信号弹升空,蛰伏在更远处的哈尔察装甲列车部队开始炮火延伸。这些沿着秘密铁路支线机动的新型列车炮,将联军退路彻底封死。
莫斯科,捷报传来时。
陈小北正在和军工专家研究缴获的联军装甲车。当传令兵冲进来报告战果时,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继续用扳手拆卸敌方装甲板。
“陛下!”李秀成忍不住提醒,“这可是歼敌五万的大捷啊!”
“朕知道。”陈小北头也不抬地指着一处焊接点,“看到这个工艺了吗?普鲁士人的冶金技术还是比我们强。”他把零件扔给工程师,“三个月内,朕要看到改进版的装甲车。”
窗外,庆祝胜利的钟声响彻全城。陈小北走到窗前,望着广场上欢呼的民众,突然对侍卫说:“去地窖拿瓶最好的法国红酒来。”
当香醇的酒液滑入喉咙时,他对着西方举杯:“敬所有还在负隅顽抗的敌人——你们每送来一件新武器,大夏的军工就能进步十年。”
远方的战线上,被俘的联军士兵正惊讶地发现:中国人发放的战俘餐里,居然有正宗的普鲁士酸菜和法式长棍面包。炊事兵憨厚地笑着:“陛下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忏悔侵略罪。”
这场精心设计的胜利,就像陈小北手中摇晃的红酒,才刚刚开始发酵出醉人的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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