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凡尔赛宫的镜厅内,水晶吊灯将无数棱镜的光芒投射在镀金浮雕上。李秀成手持镶嵌翡翠的钢笔,在羊皮纸和约上签下“大夏帝国全权代表”几个遒劲的汉字。随着法国外交大臣图弗奈尔紧接着签字,厅内爆发出一阵克制的掌声。
“祝贺您,元帅阁下。”图弗奈尔用法式优雅微微鞠躬,“这标志着欧洲与东方新秩序的和平开端。”
李秀成抚摸着胸前新授予的龙纹勋章,想起临行前皇帝的秘密指示。他直视法国人的眼睛:“和平需要双方共同维护。特别是……”他故意放低声音,“当某些国家仍怀有复仇野心时。”
图弗奈尔眼皮跳了跳,目光不自觉地瞟向站在角落的普鲁士观察团。这个细微动作没有逃过李秀成的眼睛。
巴黎和约的签订,让同盟军彻底瓦解。各国纷纷决定派出使节和谈。
莫斯科的冬天寒风刺骨,陈小北站在克里姆林宫军械库前,看着系统刚提供的新式步枪。
陈小北用法国的赔款充值,系统大喜,不仅给了十万名生化人士兵,还给了了他最新式的步枪。另一时空的,毛瑟步枪的仿制品。
陈小北拉动枪栓,五发子弹在六秒内全部击中三百步外的铁靶,金属撞击声在庭院中回荡。
终于有连发步枪和金属定装弹了。陈小北打得很过瘾。
不过几年后普鲁士也会生产出类似的步枪。但目前铁血军用的是最先进的。几年时间,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陈小北咧嘴一笑,突然想到了什么。
大夏四年冬,莫斯科。
红场上寒风凛冽,但阳光刺破云层,洒在整齐列阵的铁血军士兵身上。三十个步兵方阵、五个炮兵营、三个骑兵团,以及新组建的装甲列车部队,全部肃立在花岗岩地面上,等待检阅。
陈小北站在列宁墓前的检阅台上,一身黑色军装,胸前佩戴着简朴的九星勋章。他没有多余的装饰,但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让观礼台上的各国使节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开始。”他简短地下令。
军乐队奏响《铁血进行曲》,鼓点如雷,号角嘹亮。最先通过检阅台的是近卫第一师,士兵们手持单发后膛步枪,枪管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军靴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轰鸣。
法国武官眯起眼睛,低声对同僚道:“他们的步枪射速比我们的快一倍。”
普鲁士观察员冯·克劳塞维茨紧盯着士兵的动作,试图找出破绽,却发现这支军队的纪律性远超欧洲任何一支精锐部队。
“敬礼!”
三千名士兵同时抬枪行礼,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拖沓。陈小北抬手回礼,目光扫过每一张面孔——这些士兵里有普通人,也有生化人,但外表毫无区别,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绝对的忠诚。
当十二门重型野战炮被马匹拖曳着驶过红场时,观礼台上响起一片低语。这些火炮的炮管比法国现役的拿破仑炮更长,炮架结构也更稳固。
“射程多远?”奥地利武官忍不住问陪同的苏子瑜。
“六公里。”苏子瑜淡淡回答,“精准度足够在两公里外打掉一座碉堡。”
武官的脸色变了变,没再说话。
紧接着,装甲列车缓缓驶入红场。这头钢铁巨兽全身覆盖着铆接的装甲板,车顶的旋转炮塔上伸出两门后膛炮和四挺多管速射枪。车轮碾过铁轨的声响如同闷雷,让地面微微震颤。
“这东西能开到巴黎吗?”英国大使半开玩笑地问。
李秀成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回答:“如果铁轨铺到那儿,就能。”
骑兵团的到来让阅兵式达到高潮。五百名骑兵挥舞着马刀,以楔形阵冲锋而过,马蹄声如暴雨般密集。他们在检阅台前突然转向,整齐划一地劈砍空气,刀光闪烁如雪崩。
普鲁士军官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本以为铁血军只是火器厉害,没想到骑兵战术也如此精湛。
陈小北微微点头。这支骑兵是原始野性和近代骑兵纪律的结合体,专为平原决战准备。
正午时分,陈小北走到扩音器前,全场肃静。
“大夏帝国不主动挑起战争。”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但任何侵犯我们疆土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观礼台上的外交官们沉默不语。他们明白,这不是炫耀,而是警告。
阅兵结束后,陈小北回到克里姆林宫,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北京的电报。
“太子今日如何?”
侍从呈上刚收到的密电:“殿下已能站立片刻,见军旗便笑。”
陈小北嘴角微扬,提笔在地图上画了一条线——从莫斯科,到北京。
系统的十万士兵解了他的燃眉之急,本来还想着等局势稳定些再走,现在不用了。
和谈的事也基本搞定。
想着在北京的妻儿,陈小北归心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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