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7年2月·威廉堡监狱。
凌晨三点十七分,月光被铁栅栏切割成惨白的碎片,投在拿破仑三世牢房的石墙上。这位被囚禁的前法国皇帝正蜷缩在薄毯下,突然——
咔嗒。
锁芯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
拿破仑三世猛地睁眼,黑暗中,牢门的铁栓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无声滑动。他屏住呼吸,看着三道黑影如液体般渗入牢房。
“陛下。”为首的黑衣人摘下蒙面巾,露出一张东方面孔,“大夏皇帝向您问好。”
三小时前·威廉堡外围。
六名铁血军“幽影”特种兵潜伏在排水沟里,他们的迷彩服采用最新研制的布料,在月光下几乎不可见。
“确认目标位置。”队长林默风调整着耳中的铜线听筒,“地牢三层,西侧尽头。”
他们面前是普鲁士人引以为傲的“永不陷落”要塞——七米高的花岗岩外墙,每半小时一班的巡逻队,以及最新安装的……
“电流铁丝网。”爆破手冷笑,从怀中掏出缠着绝缘丝的工具,“德国佬以为这能拦住我们?威廉堡地牢二层。
林默风贴着潮湿的墙壁移动,靴底的鹿皮垫吸收了一切脚步声。转角处传来普鲁士卫兵的哈欠声,他竖起三根手指——
三!
二!
一!
“嗖!”三支淬毒吹箭同时命中卫兵颈部,那德国人甚至没来得及摸枪就软倒在地。后方队员立刻上前,将尸体拖进阴影,同时往其嘴里塞入准备好的假牙——伪造出酗酒暴毙的痕迹。
“记住路线。”林默风用夜光粉在墙角画下九星标记,“七分钟后会有换岗。”
牢房内。
拿破仑三世看着黑衣人递来的物品:一套普鲁士少校军服,一瓶散发着苦杏仁味的药水。
“喝下去,您会暂时出现高热症状。”林默风边说边撬开地板,露出下方幽深的隧道,“我们买通了狱医,死亡证明已经开好。”
突然,远处传来警报声!
“计划变更。”林默风猛地扯开衣领,露出里面普鲁士参谋部的徽章,“现在您是我的‘俘虏’。”
当巡逻队冲进来时,只见“德军少校”正用枪顶着“重病垂死”的拿破仑三世:“奉总参谋部密令转移要犯!”
威廉堡正门。
伪装成运尸车的马车正在接受检查。
“这瘟老头是谁?”哨兵捂着鼻子后退。
“伤寒死者。”满脸脓包的“德军医护”瓮声瓮气地回答,“按新规要烧掉。”
车厢里,拿破仑三世躺在真正的尸体下方,感受着冰凉的尸水渗过军服。当马车终于驶过最后一道关卡时,他听见上方传来打火石的声音——
“陛下可以呼吸了。”林默风掀开伪装层,“欢迎回到人间。”
华沙·波兰王宫旧址(1795年波兰被俄罗斯和普鲁士瓜分,华沙归属俄罗斯,大夏继承了这些土地。)
镁光灯的刺眼白光中,拿破仑三世站在猩红帷幔前,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讲稿。台下挤满了欧洲各国的记者,他们的钢笔悬在纸上,等待这位流亡皇帝的第一句话。
“法兰西的公民们——”他的声音沙哑却锋利,“你们被一群叛徒出卖了!”
会场哗然。
拿破仑三世猛地扯开衣领,露出脖颈上狰狞的勒痕:“柏林刽子手试图绞死我!他们害怕真相——害怕法兰西人民知道,所谓‘共和国’不过是德国人扶植的傀儡!”
《泰晤士报》记者突然举手:“陛下,您如何评价大夏帝国的支持?”
镜头转向贵宾席——大夏特使李光弼正襟危坐,胸前九星徽章熠熠生辉。
“陈皇帝是欧洲君主制的最后扞卫者!”拿破仑三世高呼,“当英国纵容暴民弑君,当各国背叛神圣同盟,只有东方巨龙仍记得——王冠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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