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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森斯给他的感觉一直是正直和克制,现在却坦露欲望,眼底的疯狂和野火一样烧着:“可以吗?”

  江济堂无法回答,他只是搂着他的脖子,低头亲了一下。

  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沙发下的笔记本还没写完,风吹动着,发出簌簌声,窗台上的玻璃风铃在伴奏,远处,天高云疏,秋蝉呼喊着将眠的金秋。

  时间滴答滴答偷偷溜走,江济堂迷迷糊糊从被子里探出头,外面的冷空气又让他缩回去,露出的手臂上冒出一个个鸡皮疙瘩。

  他瞬间清醒。

  僵硬片刻,他掀起被子默默看一眼,又嗅了嗅,倒是没有别的气味,只有清洗过后的薰衣草香气。可他好像更僵硬了,像毛毛虫一样卷起来。

  理论和实战完全不一样啊。

  ‘对不起,给所有法师丢脸了!’

  帕森斯端着早餐上来的时候只看到隆起的被子,和一个不肯面对现实的法师先生。

  一生骄傲的法师先生在战场所向披靡,隔着远远距离就能杀得对面战士军团哭爹喊娘,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战士欺负得丢盔卸甲。

  大失败!

  “伊密醒了?被单都已经洗好,晒在阳台上。”

  被子蛹动了一下,卷得更厉害。他连问衣服的勇气都没有,大概此刻正安静待在垃圾桶里。还好上面没有可疑痕迹,否则让清洁工看到,不不,还是把垃圾袋扎死结,必须死结!

  “今天的早餐是甜牛奶和鸡蛋三明治,还有苹果切块。”帕森斯小心掀开一点被角,露出江济堂闷得透红的脸。

  他有些生气的看着他,眼里还带着蒙蒙的水汽,一缕刘海贴在脸颊上。

  帕森斯一下回到昨晚,挚友也是这样用湿润的眼睛生气地看着他,还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回击。咬出血了却舍不得,又舔了舔。

  想到这,帕森斯只觉得脖子上的咬痕都痒起来。

  江济堂脸红得厉害,扯过被角又卷起来,这次是怎么都扯不开了。

  “伊密后悔了吗?”帕森斯不需要装可怜,他只需露出一二分真实的忐忑,就很能引起怜悯。

  不过这种忐忑源自对自己技术的不自信,毕竟两世加起来都没有任何经验,他担心体验感太差,以后……就没有以后了。

  “不许emo。”这下江济堂黑着脸把被子掀了,窗外的光落在这雕塑似的身体上。

  其实以前他偏瘦的,但大学四年吃得多,运动量也大,热量全变成肌肉了,所以现在的体型刚刚好,力量感、安全感、美感和谐又统一。

  只可惜昨日印染的痕迹早就消失不见。某人略微遗憾。

  “你在遗憾什么?你这个黑骑士!”他气得捏帕森斯的腮帮子,“我说了三秒自愈,你就非要咬,一直咬,就想留下点什么痕迹,你属狗的吗?还是看我哭很有意思?”

  帕森斯倒是紧张起来,抓着被子给他盖上:“小心感冒。”两种都有,但绝对不能承认。

  “哪有这么容易感冒?”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乖乖伸出手,穿上帕森斯递过来的毛茸茸睡衣,再一粒粒扣上熊爪扣子。

  “怎么把这套睡衣找出来?”他嘀咕了一声。

  这套睡衣江妈妈买的,棕色羊羔毛,帽子和口袋都做成小熊的模样,他穿上,平白就减了几岁,所以一直塞进柜子里不穿。

  看着挚友穿好睡衣,帕森斯莫名其妙多出一点心虚:这样看着好像未成年,虽然他确定心上人已经完全成年,且发育……咳,非常良好。

  江济堂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加上一睁开眼就有好吃的,胃哄好了,人也好说话。

  昨天虽然乱七八糟,两个初哥什么准备都没有,一边亲一边疯狂回忆曾经看过/写过的小黄文,但要说后悔,倒也不至于。

  就是稍稍有那么点突然,还留下了后遗症——比如有那么点不敢直视对方的脸。

  “住脑。”江济堂又想起来了,他拼命压制,但那张沉浸其中,低喘着的性感脸庞却在脑海里来回晃动。

  痛是一点记不住,就记得男妖精的美色了。

  “再睡一会儿?下午再做任务?”帕森斯看到他恍惚的样子,以为是睡眠不足太困。

  “你别晃。”

  看来是真的困了。帕森斯见他已经吃完早餐,靠在椅子上不动,想了想弯腰将人抱起来往楼上走。

  江济堂吓一跳,随后额头被亲了一下。

  “好好休息,任务的事,睡饱了再做。”

  他回到余温未散的被窝,迷迷瞪瞪睡着了,帕森斯在楼下清洗了碗筷和厨具,又通过电脑进行远程办公,还从一家星级餐厅订了午餐,简直像个幸福的小媳妇。

  等这一切都做好,江济堂才从楼上下来,他已经换好外出的衣服。

  江济堂穿着黑色薄毛衣,外面套一件同样轻薄的黑色大衣,沉稳的黑色似乎更能衬托浓艳华贵的长相,看着倒比以往的休闲风更出众。

  但帕森斯的视线集中在毛衣的轻薄上,他看着中领挡不住的喉结,和干净利落的颈部线条,还有敞开的大衣内顺着肌肉形状流动的织物曲线……

  “喂?”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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