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

钱,带去医院可能要花上500,死了就再买两只。’他们那时在做生意,其实并不缺这500块……我很难过,求我父母给我点钱让我可以去救小鸡,觉得它们是我的了,就不再等于5块钱了。我求了很久,我的爸妈拗不过我,给钱了。我就赶紧带着小鸡去看医生,然而还是无力挽回什么,小鸡死掉了。后来,我爸妈的那些朋友听说了我花500块去治两只5元的鸡,而且也才养了几天,都笑我,说那又不是猫猫狗狗的,算什么宠物。”

  毕姗姗说:“顾乘泠——”

  顾乘泠笑笑,说:“从此就没养过宠物了。”

  “……”毕姗姗隔着顾乘泠的袖子蹭蹭顾乘泠的胳膊,说,“摸摸。你这个人也太好了。”

  顾乘泠觉着新鲜,说:“早没事了。那点小事用不着什么安慰吧。”

  “那可不是。死了小鸡是很大的事。”毕姗姗说:“我那时候就认识你多好。我比你好像大一点点,那时应该有压岁钱了,我们就可以立即去救小鸡。”

  顾乘泠笑了:“好。”

  他们一起望着那家宠物医院的招牌,好像回到20几年前,顾乘泠想救他的宠物。

  霓虹牌子在夜色中一阵阵地散着微光,他们两个静静看着,直到网约车停在前面。

  两人一起钻进后排。

  毕姗姗实在太困,她毕竟也熬了几天,而顾乘泠今天才来。在车里头晃悠着晃悠着,毕姗姗就睡着了。

  路灯还亮着,一阵阵地闪过窗子,她脸上也忽明忽暗。

  网约司机开了窗子,毕姗姗的长头发一下下地拂到脸上,顾乘泠的脸上皮肤被拂得也痒痒的。

  他看看睡着的毕姗姗,从她手里轻轻地抽出那个飘带发圈,把毕姗姗半边长笨拙地握成一把,倾过身子,在她侧颈小心地扎成一束。

  并不想被她头发一直打到。

  他并不会扎头发,又怕吵醒了毕姗姗,难免有些笨手笨脚。

  一只手攥着辫子,另一只手拿着发圈,感觉手下的头发长长的、滑滑的,而后发圈套过去,另一只手把头发从发圈里抽出来时,也能感到长长的滑滑的,都停不住。

  顾乘泠:“……”

  他看看对方,确定对方是睡着了。

  乱七八糟地套了几圈,顾乘泠把那个辫子轻轻放在她的肩上,暗自呼出一口气,他垂下眸子,看看自己的手指。

  这个就是绑头发吗?

  一路上顾乘泠都沉默着,司机则在听些什么情情爱爱的歌曲。快要到地方的时候,是顾乘泠轻轻地拍了几下毕姗姗:“醒醒,马上就到你家了,上去了再睡。”

  “啊?”毕姗姗一个激灵,坐起来,问顾乘泠:“马上就到我家了?”

  “都过去半个小时了。”顾乘泠无语问,“不然呢?”

  “好好好,”毕姗姗忙检查身上的电脑手机以及包包,“好好好,那我回去了,咱们明天九点见哈!别迟到了。一点之前需要拍完。”

  顾乘泠收起手机说:“我把你直接送到门口。”

  毕姗姗惊:“咦?不用啦!”

  顾乘泠的声音懒散:“走吧,我都已经送到这儿了。”

  “那好吧……”毕姗姗看了一眼顾乘泠关上的APP,说,“……咦,你又在看骚书!”

  “对。”顾乘泠还无所谓地给毕姗姗看了一下APP里面的几个书名,“想去试镜呢。这个《穿越成了七个孩子的爸爸》是去年的现象大IP。”

  毕姗姗:“……”

  这个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头发被扎起来了,还非常丑,嗖地一下看向旁边人,警惕地问,“我的头发……谁扎的?”

  顾乘泠一阵无语:“司机一直开着窗户,你的头发打我脸了。”

  “……对不起。”毕姗姗把发圈又除下来。发圈本就扎得不紧,她只轻轻拽了一下,那发圈便顺着头发滑下来。

  她甩甩头,头发立即听话地全部都回到位置。她垂着颈子,灵活地系好发圈,一边系一边说:“对不起啦。”

  顾乘泠看着她的手指,只觉得一阵缭乱,想女孩子的手指还真够灵活的。他抱着胳膊,直视前方,装模作样道:“也没事吧。”

  车子停在小区边上。

  毕姗姗刚搬了新家,房子位置非常不错。

  她的客户好多都在北京市的繁华地带,为了可以节省时间,加上最近收入也还行,她就租了这个房子。搬家那天张斩、霍婷和曹木青都来帮她一起搬了,霍婷简直力大无穷。

  中间他们路过了家超级昂贵的蛋糕店,据说是个全

  球著名的甜品师在中国开设的店,食材方面异常豪华,毕姗姗连菜单都看不懂。

  毕姗姗随口聊到:“这个蛋糕霹雳无敌贵的。我还没有吃过呢,顾乘泠,你吃过吗?”

  顾乘泠看了一眼毕姗姗,说:“嗯。”

  毕姗姗问:“好吃吗?”

  顾乘泠说:“还不错吧。”

  毕姗姗又追问:“是在剧组吃到的吗?”

  “那倒不是。”顾乘泠的声音依然平平淡淡的,说,“其实也是挺久以前了。那个时候我父母还在做生意,收入不错。我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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