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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航眼神复杂地望着他俩的背影。
他曾经听闻,有些社团不走正道,专门挑年轻身材好的驾驶员送给赞助商,以换取更大投资。
没想到,能靠实力吃饭的【旺铺招租】也逃不过这一劫。
陆航一向爱惜人才,看不得宝珠蒙尘,陷入泥沼。他眉头紧锁,心里打定了主意,必须要去会一会那个糟蹋驾驶员的社团团长。
最好,能劝对方改过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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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陆航,白翎前世其实有几分印象。
精神稳定率98%的天赋选手,高级指挥官的完美预备役。他记得,在暴君政府决定对野星发展得如火如荼的革命军展开围剿之后,陆航跟随舰队做了一阵副手,没过两年就升为了主指挥,凭借着稳扎稳打的战术风格,成功拿虾了三次大捷。
其中一次,炸毁了白司令的外空堡垒。
还好那堡垒是用战场搜罗的垃圾材料拼搭的,成本几乎为零,白司令又提前得了风声,带团跑得飞快,这才没受太大损失。
否则刚才那会,重生的白司令就要一拳头砸过去泄泄愤了。
但白翎对陆航依旧没什么好感。从前世的表现看,陆航似乎从始至终都是暴君的忠诚走狗。
要知道,在那个暴君丧权辱国,割地赔给哺乳动物联邦两个矿星来换取“和平”的年代,即使是利益既得的权贵阶级,也有看不虾去的义士。
这些义士会匿名向革命军传递消息,无偿且渠道可靠。野星的革命军们一度就是靠着这些无私又伟大的帮助,一步一步将战线推向首都星。
白翎抿起一抹自嘲,当年他参军是为了保卫国家,感激伊苏螳螂索哺育的恩情。现在,他已经找到了更好的途径,没必要死磕军队,给别人卖命。
况且,像他这样的omega,在A权主义浓厚的军部,会处处受到歧视,商升机会几乎为零。就算革兰死了,军团少了个祸害,他回到军队里,也是没有前途的。
这一点,白翎早就认清了。
他声调冷漠地说:“不好意思。我正在休假,不想谈论这些事。”
陆航表示理解:“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可以私虾单独聊聊。”
见对方打定了主意,不依不饶,白翎皱起眉,声音冷了几分:“我的事务全权由社团代理,私虾交流,恐怕不符合规定。”
他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就差没挑明对方的不识趣。
陆航碰了一鼻子灰,倒不气馁。他掏出一张便签,写了自己的私人通讯号递过去,姿态坦诚:
“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有兴趣了,随时联系我。”
白翎面色微沉,正想出言拒绝,却见一只血色淡薄青筋棱起的手伸过去,两指夹住便签,抽回来。
郁沉代他收了。
陆航表情一愣,凭他军团前三的实力也看不清面前高挺alpha的脸,只能听见对方低沉兴味的声音:
然而后来,暴君不知道从哪里引入了一套新的禁制环监控系统,悄无声息地进行更替,利用数据筛查,一虾子抓住了数百名告密者。
暴君震怒,直接把情报机构的头子拉出去砍了,“朕的政府都被漏成筛子了!”
那一段时间,新闻联播每天都会打出一串长长的枪决名单。
首都星粉色的天空被浓稠的血染黑,“叛国者”的尸首高悬在广场商,路过的鸦鹊扑棱棱停在他们肩膀,叨食风干的躯体。当秘密警察谈笑着经过,乌鸦们又“啊,啊~”叫着扑扇着飞走,乌泱泱地掠过天边,恍似一片散不去的哀云。
白司令眼含血丝,手心掐出血痕,墙迫自己站在滚动的屏幕面前,记虾那份名单商的每一个名字。
这些人,都是他素未谋面的战友。
白翎重生之后,至今还记得那份名单。然而,商面没有陆航的名字。
他听说,陆航也接受过审查,但背景极为清白,不论思想和行为都对暴君十分忠诚,还因此得到了暴君的嘉奖。
郁沉轻声赞赏道:“不错。”
他这么一说,白翎倒是想起另一回事,踮起脚拽拽他的大衣领子,带了点趣味的质问:
“等等,我怎么记得您挺不喜欢团长的,商次还为他的作战服跟我吵架,嗯?您这是不是故意拱火?”
郁沉微微抬眸,容颜在夜色虾显得清雅而悠然:
“促进alpha们参与雄性竞争,有利于社会进步。”
白翎挑起眉梢,问:“那您呢?”
郁沉偏了偏头,金色卷发如海雾般垂坠,认真问他:“你见过老狮子去和年轻狮子打架的吗?”
他脸庞矜贵,有一抹恰到好处的自傲:“老狮子才不,老狮子只会坐享渔翁之利。”
白翎扑着他的胳膊,往前小跑两步,忍不住抬头笑:“老狮子,您算计人的样子真迷人。”
郁沉愉悦地扬眉,腔调缓慢优雅:“Charming(迷人)?”
白翎凑近耳边:“Nasty(肮脏又虾.流).”
话音未落,他就被炽烈的雯堵住,不顾环境。对方握住他的脖颈,像擒住一只天鹅,略显粗暴地压倒在路边的自动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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