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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探出扶喻真实的情绪,姜令音眼中浮动起些微的笑意,她缠住他的手指,微微勾了勾,“那陛下方才是什么意思?”

  她张嘴就控诉起来:“若没对妾身生气,为何见着妾身一点也不开心?陛下若是不想见到妾身,又何必来熙和殿?难不成,天太黑了,陛下走错了道,原是要去怡和殿看望顾小仪的?所以见到妾身时,就不高兴了……”

  听她话越说越离谱,扶喻没了耐心,直接用手扣住她的后脑,堵上了她的唇。

  余下的话音便渐渐消失在了这个吻中。

  姜令音轻微地挣扎了一番,使坏地咬了下他的舌尖。

  扶喻疼得一缩,不一会儿功夫,便让姜令音占据了上风。

  就如同他说得那样,姜令音贯是会得寸进尺的——她从他怀里坐起来,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她学着他的姿势,用微凉的双手捧着他的脸慢慢贴近,灼热的呼吸洒在他的鼻尖。

  “陛下既然没有生气,那也让妾身高兴高兴。”她道。

  当下,扶喻没听明白她这句话的深意。等到了床笫上,他才感受到了她的大胆之处。

  ……

  翌日寅时,扶喻撑着手肘起身,他看着睡得正香的姜令音,回想起昨日晚上的姿势,脸上登时浮起一层薄薄的红晕。

  “不知羞!”他轻轻捏了捏女子的脸颊,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庆望伺候他穿戴整齐去上早朝时,明显感觉到了他那隐秘的愉悦。

  他有些纳罕,昨儿陛下的情绪一直是冷冷淡淡的,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怎么一夜过去,忽然成了这般模样?

  莫不是,姜贵人的功劳?

  但,姜贵人做了什么呢?

  他正漫无目的地忖度着,头顶冷不丁传来自家陛下的传唤声:“庆望。”

  他慌忙回神,应答:“奴才在。”

  “让御膳房以后给熙和殿多做一些雍州的菜系,姜贵人吃不惯长安的味道。”扶喻说着,忽然一顿。

  庆望等了又等,不见他还有什么吩咐,便轻轻提醒:“陛下?”

  扶喻睇了他一眼,道:“朕今日去熙和殿用膳。”

  “是,奴才遵旨。”庆望躬身走出殿内,将圣谕传达给籍安。

  籍安有些纳闷道:“在陛下的御膳里添几道姜贵人爱吃的不就行了,还要特意吩咐御膳房给姜贵人做吗?总不能让陛下将就姜贵人的口味。”

  庆望却悠悠道:“咱们把陛下的话传给御膳房就行了,个中分寸就交给他们去把握了。”

  籍安恍然大悟,连连夸赞他:“还是师傅高明。”

  也对,这种事他们何须愁?他们只管伺候好陛下、传达圣意就是了。

  *

  十月二十六日是姜令音十七岁生辰。

  一大早,杪夏就给她送上了一簇红艳艳的凤仙花,眼眸亮晶晶道:“主子生辰吉乐!奴婢今日给主子染个蔻丹吧。”

  姜令音笑着应了。

  天上漂浮着洁白的云,阳光明媚且无风。

  喜盛将桌椅搬到熙和殿的院子里,让姜令音和杪夏在院子里染指甲。

  纤苓在一旁帮助杪夏将凤仙花捣成泥,冬灵则跟着觉夏去了御膳房做糕点。

  姜令音斜倚在垫着软枕的摇椅上,眯着眼十分惬意。

  “昨儿的事最后是什么结果?”

  喜盛站在一旁

  看着,闻言回道:“永安宫的人被带去宫正司审问了一番,倒真问出了一些话,具体的奴才也不知,只是听说见了血。祺充仪受了惊,一早就请了郦太医。”

  他环顾四周,低下声:“淑妃娘娘担忧祺充仪的身子,便让永安宫的小厨房延后修缮了。”

  姜令音笑出了声,又问:“蒋贵人失了声,可得了什么补偿?”

  喜盛摇头:“淑妃娘娘给蒋贵人派了太医照料,又赏了不少补品。陛下……倒是给顾小仪赏了些补品。”

  姜令音“啧”了声,眼尾上扬,“陛下怎么这般小气。”

  这话也只有她敢说,喜盛不敢搭腔,过了一会儿,他继续说:“陛下处置了几个宫人,此事就到此为止了。”

  也就是说,最后查到了祺充仪头上,而她毫发无损?

  姜令音不在乎真正的凶手,但对于这个结果却是不大满意。

  她总觉得,扶喻对祺充仪的态度过于奇怪了,若真的宠爱她,为何会让满后宫的嫔妃都以她为敌?若是不宠爱她,又为何这样明目张胆地偏袒她?

  “祺充仪身子这么弱,为何能入宫?”她不解地问。

  纤苓和冬灵动作一顿,面面相觑。

  喜盛则低下脸,一副为难的样子。

  的确,若是正常情况下,身子有疾的女子是不得入宫侍奉陛下的。

  姜令音只是随口一问,见他们不敢言也没逼迫下去,但暗中却对着杪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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