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
这些外部性征会随着修炼逐渐可控,像掌柜,在化形之后可以完美隐藏尾巴,除非境界高于他,否则不会发现他的混血半妖身份。
在百花台的时候,猫妖美人还无法隐藏耳朵和尾巴,但现在,她的尾巴和耳朵不见了。
邬识缘若有所思:“你找我来有何事?”
“求道长救我。”她“哐当”一下跪倒在地,头上的珠钗晃了晃,眼泪就颗颗滚落下来,泣不成声,“我自入宫以来,遭受了无数的屈辱折磨,每到晚上,圣上就召我入宫侍寝……呜呜,他就是个变态,手段残忍,每每都要了我半条命……”
“……”
邬识缘万万没想到猫妖美人找他过来,说的是闺房中事。
他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想到他带着慕时生听的是这种“线索”,邬识缘就一阵窒息:“这……我,你,床帏之事旁人如何插手,恕我无能为力。”
他往后退了两步:“你先起来再说。”
猫妖美人不为所动,仍旧跪在他面前:“道长误会了,若是单纯的床事,我又怎会……”
她哀叹连连,竟一把将衣襟扯开,拉下肩头,露出青青紫紫的伤痕:“求道长救我,带我离开这里,否则我一定会被他们打死的。”
她身上的伤是一道道叠加的,颜色不一,一看就是被打了很多次,没破皮,只是青青紫紫,看起来好不可怜。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已经愈合的疤痕,有的是长长一道,有的短而圆钝,是不同工具造成的。
邬识缘突然想到什么,眉宇间绽开丝丝冷意:“那你的耳朵……”
猫妖美人顿时泪如雨下,她撩开鬓发,露出一道两指长的疤痕,像是被利器割开过,不过已经愈合了:“我进宫后没多久,就被割掉了尾巴和耳朵。”
“十三年前,道长问我想不想离开,我贪慕此处的繁华与富足生活,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如今我已知错,还望道长救我脱离苦海。”
“你先把衣服穿好,起来再说。”
“道长不答应,我就不起。”
邬识缘的视线掠过她,看向远处灯火绰绰的安云殿:“此地是星启王宫,帝王居所,内外皆有重兵把守,就算我能带你离开这里,你也逃不出阙都。”
“如今的你是狸美人,而非当初那个被关在百花台里的混血猫妖了,时移世易,一切都变了。”
“变了……”她喃喃低语,眼里蓄满了泪,“那道长你呢,也变了吗?”
变了吗?
变了吧。
如今的他不再意气风发,没有少年时的轻狂肆意,他行事会多加思索,而非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倘若是十三年前的他,定然会凭一腔热血把人带出王宫,天涯海角任她去闯,让她脱离这宫墙囚笼。
可现在的他会冷静思考,会想猫妖为何求他,会想他带猫妖离开,会引发什么后果,会想这样做值不值得,有没有意义。
或许他真的变了,他学会了权衡利弊,学会不再自负的认为自己能够负担起别人的人生。
邬识缘收回视线,看向她因为割掉耳朵而留下的伤口:“我确实变了。”
“所以道长是不愿意带我离开这座吃人的王宫吗?”
“不是我不愿意带你离开,而是你不能离开,不该离开。”
话音刚落,邬识缘便夹起一张符箓,直冲她眉心而去。
电光石火之间,那泣泪如雨的猫妖竟然躲开了符箓,丝丝妖力流泻出来,只听得“滋啦”一声,符箓烧成了灰烬。
猫妖在骗他,能毁掉他的符箓,猫妖压根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但邬识缘神色平静,没有一点意外:“你故意引我来此处,只是想借我离开王宫。”
重重高墙,重兵把守,不乏八品九品的修相者,就算猫妖有点本事,也绝对逃不出去。
所以她盯上了邬识缘,盯上了这个十三年前对她动了恻隐之心的道士。
邬识缘一抬手,又是几张符箓,赤光大盛,他拿出八卦盘,指针直直地指向猫妖。
他没有出手的意思,只是从容地叙述着自己的推测,像是压根不担心猫妖会趁机逃掉。
“你身上的妖气很淡,要做到这一点,要么你的修为超过我,让我无法察觉你的妖气,要么就是你抛弃了身上那一半属于妖的血脉。”
前者自然是不可能的。
“混血种舍弃妖族血脉会沦为普通人,你的耳朵和尾巴也没了,无法继续修炼,但你却有妖力。”邬识缘步步紧逼,符箓将猫妖困在中间,他沉声命令道,“告诉我原因。”
境界差距太大,猫妖美人自知不是他的对手,没有挣扎:“道长若是好奇,不如自己猜一猜,反正普通人想要修炼不过只有几种法子罢了。”
邬识缘的脸色沉下来,他想起慕时生说闻到了血的味道。
君成星“怀孕”已有半个月,根本不可能在此时暴露身份。
至于假扮君成星的君成辰,且不说这三千后宫佳丽名义上算是他的嫂嫂,就算他不介意,君成辰此刻也没有心思玩乐,他一心只想着救君成星。
半个多月,足够猫妖美人把伤养好,所以血腥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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