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压力。
有些东西,无基之谈就是无稽之谈!
“过年时节嘛,多多少少会遇到些不顺心的事,也会遇到一些形形色色也摆脱不了的人。”廖镓颇有感慨。
方子业看向廖镓:“廖教授这次去嫂子家,这是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那倒没有,是我一个堂兄弟来找我借钱了。”
“赌狗。”
“我懒得搭理他,他还让我爷爷给我打电话,说我不顾亲情,见死不救!~”
廖镓说到这里,骂道:“我爸去世的时候,这个逼也没见着来灵前,现在又和我说感情和家族。”
“你说可笑不?”
方子业自己的亲戚也不都是和蔼可亲的,也有人不务正业的。
不过,方子业家的家境也就那样,加上梁霞和方南的脾气也不是什么善茬,所以暂时还没有人来招惹。
“走吧,里面都还在等着你的。”
“你操作完了,不打算解释一下啊?”廖镓问。
方子业摇头道:“还是先等结果出来了再说吧,理论来源于数据统计,没有真实的数据之前,一切推论都是虚浮的。”
“没有必要太过于详尽,免得大家还听得云里雾里的。”
廖镓笑了起来:“方教授这是开始摆架子起来了啊?都开始不解释了。”
“是不是也要学一句,我方子业行事,何须向他人解释?”
方子业没反驳,只是平静道:“做人需要,但做事情好像不太需要了。”
“因为我试过,也没几个人愿意搭理……”
廖镓沉默了片刻,才说:“你的咖啡在里面。”
“其实人呐,相对而言都是寂寞的,不是这个方面寂寞,就是那个方面寂寞。”
“不会遇到比你更了解自己的知己了。”
“然而,越是寂寞的时候,就越是潜力爆发的时候,只是这种潜力爆发,未必一定是正向的。”
“每个人的成长,都会经历这么一个过程的。”
廖镓说了一番云里雾里的话后,问道:“子业,有没有兴趣听我说一个故事?”
这种开局,一般都是说廖镓自己的亲身经历。
方子业点头,微笑:“乐意倾听。”
廖镓看到方子业这表情,叹了一口气:“算了吧,我也别弯弯绕地再掩饰什么了。”
“方子业,你有没有好奇过,为什么我一毕业就直接去公司里任职了?而没有选择留院、留校,或者是进到某个科研团队?”
方子业当然好奇过,但这种事情,聂明贤都一知半解,只是说廖镓自己的选择。
是廖镓想要走挣钱的路线。
方子业与聂明贤暗中也猜测过,不过真实答案一般都不是靠猜出来的。
方子业摇头:“愿意继续倾听。”
“我感觉自己没有遇到一个很好的老师。”
廖镓表述得非常谨慎:“我的意思是,至少我没有遇到一个,会全方面支持我的导师,所以,我的一些想法,就只能是胡思乱想。”
“这种胡思乱想,在正经的单位是不可能得到支持的。”
“可在公司里,你可以为了挣钱赌一把。”
“所幸,我赌赢了。”
“这个故事,就是这么简单,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廖镓对于自己在参与赌斗的过程,赌时候的心理挣扎,只字不提。
任何一家公司都不是善堂,不会非常善良地给你一笔钱,就让你自由自在的。
廖镓的赌,不仅仅是赌上了自己的专利,还有相对的“自由”!
公司全资出钱,做出来的成果,你就必须卖给公司。
如果公司讲一点道义,可能给你一个比较公道的价格,如果公司不讲道义,直接把你踩了,你也没办法说理。
专利这种事,除了国家出资之外的其他资本,都是资本拥有着‘专利’……
再说得难听点,你没钱你做个J8的科研?
没有一个人的成功是随随便便的。
“廖哥,你以前从来没说过。”方子业说。
“有什么好说的呢?我的导师选择不信,他也没有后悔啊,他只是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事实也是如此。”
“我导师也是一个成年人,他也要为自己做的每一个决定买单。”
“但如果,他?”
廖镓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微颤:“如果当年我再优秀一些,或许我老师就同意了,我现在走的路就完全不同了吧……”
“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像方子业你这样,可以循序渐进地一步一步积累的。”
“有些人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