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文的……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余切、余切、余切……他们纷纷代替余切回信,一些进修班的作家许多年后仍然记得这一幕,引以为笑谈。
东城,沙滩北街。
《文艺报》的主编冯木正在当项目监工,负责监督新起的《文艺报》杂志社的办公楼。这个国内最高的文艺理论期刊,目前和作协、文联等许多组织挤在一起办公,全报上下只有两层楼可用,也没有自己的食堂。
上一次余切来他们报社拜访,让冯木相当尴尬:余切成名后在哪里都受到优待,但是在他们这里,连吃一口热饭都不行。
现在这种尴尬终于要结束了!
最迟到明年,《文艺报》就能得到搬迁。在领导的关照下,《文艺报》的加刊《文艺理论》成为《内参》一样的读物,每每有什么文学风向,就能通过文章直接传达到上面。
《人们想要成为余切》也被《文艺报》转载,想必已经有许多首长看过这一篇文章。见识到青年作家的风采。
一想到这里,冯木心里就十分畅快。
文学越来越好是十分明显的,有足够多的小说之后,对于这些小说的评定也就变得越发重要,于是文艺批评诞生了——小说评论家的地位也变得重要了。
余切此人的发达,实在是令大家都有好处。
“春雨行动”是多么伟大的一件事情,长达半年的造势,数百万的筹款,几乎让文学家重新赢得了大众的信任,写小说正在前所未有的成为被尊重的事情。南方的《光明日报》有署名称:“今天的文学不需要救国图存,也不太要做当世警钟……”
“反映社会思潮变化、见证历史事件……当然也大有用处,但缺少了一些个人的积极性和伟大抱负。”
“春雨行动,使得文学家们以恰当的影响力,发扬社会的真善美,这实在是不能不被称为是壮举!”
摸着黝黑的砖瓦墙面,冯木爬上二楼,发觉副主编鲁孙正带着几个编辑看文章。几个人看的格外仔细,脸蛋都通红了,呼吸都快要忘记。
“你看什么呢?”冯木好奇道。
鲁孙抬头一看:哟,主编来了。
顿时就把手上的稿子一扬:《如何进行文学研究》。
他没有说是余切写的。
冯木顿时眼睛一眯,一睁:
这名字取的,不可为不大啊。在论文当中,越是简单的名字,越是代表一些了不得的东西。
“拿给我看看。”冯木急不可耐。
他在那托着腮看文章,起初还比较放松,后来忽然忍不住越来越靠近纸张,手指头也伸出来,逐字逐句的盯着,生怕漏了哪一行。
最后,冯木兴奋的放下稿子:“这是余切写的吧。他最近有这个动机,而且他才有这些用词习惯。他写论文喜欢弄些风趣幽默的话,吸引人看下去,但是,从来也不写的过于复杂……有时他会把经济、人文的引入到文学分析当中来,就像是他以前分析伤痕文那样。”
“这在其他作家当中,是不多的。只有他这种燕大经济系的作家,才会这么想。”
鲁孙顿时哈哈大笑:“你猜对了。我始终怀疑他是个理工科的大脑,却偶然做了文学家——他不是语文成绩不好吗?”
于是,这一篇文章也被发表在《文艺报》上,这一次终于引起了一些反应。由京城师范、燕京大学、文学研究院等多家机构共同召开文学研讨会,决定就如何进行理论研究定一个章法。
如果有可能的话,成立一个编委会,写一份通识教材出来。既可以用作中文系的学习读物,也可以用来给普通读者作为爱好来学习。
这不就是余切在文学研究所当教师天天讲的东西嘛。
许多大佬挂名过很多专业教材,这些教材尽管不一定是大佬独立所作,但其中的核心理论,一定和大佬们的成就有关。
会议召开之后,余切即被定为编委会成员之一。这一次的编委会包括十多个成员,以巴老为首的殿堂级作家均在编委会内,余切是其中最年轻,也是青年读者最熟悉的人。
于是,余切开始收集起自己之前讲课的讲本,修修改改,把这些东西输出为逻辑缜密的科普文章。他一整天都在忙这。
张俪有几次回来探望他,发现余切简直忙得不可开交,陈小旭一边为张俪鸣不平:男人果然最爱自己的事业,而不是红颜。
另一边却也为余切高兴:好男人还是要以事业为重,至于你的张俪,我来帮你照顾就行。
文学研究院,进修班。
管谟业再次犯下不可饶恕之罪,他深入研究余切的小说,写出一篇胡编乱造的废土文,整了个烂活儿。这一次终于激怒了余切,余切因为忙得起飞,已经懒得搞谆谆教诲那一套,他让管谟业下课后来找他。
随后便极为言辞激烈的批评:“管谟业,你不具备基础的理工科知识,人文社科了解的也较少,但你是一个职业作家,有你的擅长区,不能像读了几篇书的爱好者一样,对其他题材胡编乱造。否则你写的再好也没用。”
“我为什么说你要去写你熟悉的东西,因为这可以避免你这些方面的缺陷……没有人是全能的,我也不是。”
“余切,你为什么就能写好多文章呢?从军事、从科幻、爱情……无所不能,我感到不解,说实在的,我们很多人都想要模仿你……我们甚至认为,正因为你在许多方面有见解,才能在某一方面做到更高。”
“因为我是我,因为你是你。”余切说。他还想说,我是在一个一天接收到的知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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