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感情上,他又不受控制地拿住了那杯豆浆,就着净植喝过的位置,喝了口有些过于甜腻的豆浆。
偏生刚好净植在这个时候出来:“哥。”
他还没换校服,而是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你看见我那件外套了吗?”
他比划了两下:“就是我去舞团前在家里换下来的外套,我没丢洗衣机里。”
林彻明更加心虚了,但表情绷住了。
他摇摇头:“没有。”
净植有点奇怪:“你没有帮我丢洗衣机吗?”
他想着反正他哥会帮他处理好,所以他就丢沙发上没理,然后去了舞团的。
林彻明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回来后拿着净植的外套,把脸埋在里面嗅了好久,又抱着睡了好几个晚上,最后外套团吧着就在他的被窝里,每个净植不在的晚上,他就抱着那件外套,嗅着上面已经很淡了的属于净植身上的味道去缓解思念。
后来净植跟他说他放月假后,他也回家。
他太高兴了,满脑子都是回家看净植,一时间也就忘了这事儿。
就昨晚,他进自己被子时,才想起来净植的外套还没洗。
但昨晚洗昨晚晒来不及干,他就只能先藏着,想着趁净植没注意,偷偷洗了晒了,再马上给净植收进柜子里。
结果……
林彻明只能强撑着摇头:“我没有看见。”
净植不解地偏了下头:“我记错了?”
“…有可能?”林彻明:“你是不是脱在舞团了?”
净植想了想,觉得不是没有可能,于是说:“那我问一下师兄。”
如果是别的外套,净植可能还不会那么在意,回头去舞团再找就好了。
但是那件外套是林彻明送给他的,他哥给他买的,和他一件外套是同款。
那是来自他哥的礼物。
而且是过年时的新年礼物。
净植跟田春山说了声,让田春山帮忙留意一下。
这个点,田春山也起来练早功了,故而能回他一个ok。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净植和林彻明换了校服后就出发去学校。
然后等到晚上林彻明到底还是想办法趁着净植洗澡,快速把他的校服塞到了他衣柜最里面去,假装是净植自己收起来了但忘了、没找到。
就是……
某人在关上衣柜门前,还是先埋在里面深深嗅了口。
全是小植的味道。
满足了。
明明他和林彻明一块儿长大,他们是兄弟,彼此之间那么熟悉了。
怎么突然就……要重新植找一个能让彼此相处起来都少点委屈和难过的方式了呢?
林彻明没想到净植会这么说。
他抬抬手,理智告诉他这样不太对,净植是个独立的人,凡事都要问过他,是不对的。
可他的情感,在想到净植以后去跟谁玩,都要先问过他、经过他的同意,光是想到这么一点,就攀升起了几分隐秘的扭曲快感。
那种病态的愉悦,让他的呼吸都紧促沉重了几分,心脏更是漏了一拍般开始错乱狂跳。
这又不是他提的。
他脑海里有一个恶魔跟他说。
是净植自己提的。
说明净植不在意这种……
林彻明不敢触及那两个代表不是好孩子的作风的字眼,所以他回避掉了答案,只慢慢点了下头,眼睛却在树荫下盯着净植。
他看见净植又笑起来,修长白皙的手翻飞着,如同两根羽毛,在风中旋转着,落在了他的心上,很轻,也很重:“那你下次不高兴了,直接跟我说好不好?不要跟我生闷气。”
现在他哥太难猜了,不像以前,那么好懂。
他不说的话,他好难猜到他为什么不高兴。
净植不喜欢这样,因为他害怕他万一哪天没有注意到,次数多了,他和林彻明之间的隔阂就会产生,也会疏远起来。
他不想这样。
林彻明是他十分重要的哥哥,是他最在意的人,林姨和林叔都要往后排。
所以他不希望他会有一天跟林彻明走散。
克瑞斯哈哈笑起来:“也是。”
这才是林彻明会给出的回答。
林彻明:“他们找他干什么?”
克瑞斯缓缓摇头:“我不知道,他们没有透露…但他们有超出我想象的力量,我几乎没有怎么动手,我好像动不了手。”
“……信号屏蔽。”
林彻明低叹,是他最担心的情况:“断网。”
赛博格无疑是强大的,但他们所依赖的就是这一身的机械,只要断网、信号屏蔽外加电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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