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热又肉的下唇。
明知故问的含糊说道:“哪些?”
李解荣半条腿被夹在琅止渊□□,人被迫后倾,全靠对方揽在后腰的手臂支撑住。
眼尾和脸颊传来冰凉湿润的触感,不明不清的光线让这份感觉更为清晰,吞咽口水和轻微的喘息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李解荣推开身上的人,努力平息呼吸,“你信佛,你不能破戒,破戒就…就死了。”
“真的。”琅止渊盯着被自己润色的水亮的唇,和挂了糖浆的草莓一样,轻轻要咬下去都能爆开汁。
“你疯了,那你还说找我处对象!你不要命了!不行不行,我明天就走,不行,我今晚就走!”
李解荣没时间吐槽如此奇葩的人设设定,赶忙将人推开,用力的擦过琅止渊的嘴唇,好像自己是什么毒药,对方沾一点都要七窍流血而亡。
“阿荣,我不想再依靠那种信仰,去当连追求爱的资格都没有的可怜虫,总有什么比命重要,在我这,不是爱情,是你,你比爱情重要,比命重要。”琅止渊说的很慢,声音在空荡荡佛堂回荡,空灵与圣洁如梵音。
“你会死的。”李解荣停下脚步,望着同朝着大门方向的两道身影。
“那你会陪我一起吗?”琅止渊挪步上前,站在了李解荣的身侧,眼神看向庭院里的月光,不敢与之对视。
“会。”李解荣叩着琅止渊的后脖颈,嘴唇贴上那冰凉的还在颤动的唇瓣,只是贴着,好像这样就能将对方捂热。
“地上冷,你别跪着。”李解荣一边抽吸着,一边害怕孱弱的琅止渊冻着。
回应李解荣的是衣服砸在地上的声音,李解荣目瞪口呆的望着藏在衣服里精瘦不乏力量的躯体,他只是个健身门外汉都知道这身腱子肉绝对不是空有其表,爆发力和速度绝对是不敢想象的。
头不断顶到供桌的桌角,李解荣两臂撑着地上,声音从撞击中被挤出。
以前有个贵族公子喜欢吃果泥,可市面上买的管子都太大,臼子又太小,用力锤一下果泥就会飞溅出去。好在那位琅公子是个爱思考的,买了足有小臂大的臼子,做了长筒形细窄的罐子。
随身携带是新鲜果子被塞入管子里,挤的满满的,臼子做大了,罐子做小了,挤进去很费力,每进一寸,果子都会爆开完美的被臼子困在里面,一点也没浪费。
果泥要吃新鲜的,琅公子有力气,臂力、腰力、腿力都是绝佳,臼子一下一下凿进木罐子里,力气大的好像要把木罐捅个对穿。
木罐被凿松了些,以为这样就可以免除猛烈的攻势,谁知道琅公子不但有体力还有耐力,连着一个小时,力气越来越猛,砸果泥的场地从地上搬到了供桌上也不见停歇。
“阿荣,我是不是太弱了,比不上沈钰山有意思,比不上他有力气。”琅止渊单手卡住李解荣被撞的上移的腰,脸贴着因为塌腰而更显凹陷的脊背。
李解荣除了叫唤,一点思考的余地,双手撑着地板,膝盖磨的刺痛,泪和失禁和口水混在一起,滴在光洁的黑砖上。
“我知道了,肯定是不好意思说我比沈钰山差,没事,我们换一个姿势你肯定喜欢。”琅止渊抱着怀里失神的人,双臂架住那两条结实的大腿,走向临近的柱子。
没了支撑力,忽然有股下坠的悬空感,李解荣暂时清醒了些有了意识,声音哑的只能用气音说话:“止渊我没力气了,你放我下来。”
“有的,最后一次了。”
后面李解荣就在有意识和没意识之间徘徊,屁股被撞的往上,又受重力作用下坠,背不断磨着后面的红柱子,声音又嘶哑痛苦又难耐,不知道听了多少次“最后一次”,身上的人才终于消停
后面连着三天,李解荣都躺在床上,连动都动不得一下,床上的枕头全都用来砸床尾坐着的“孱弱”的人。
“抱歉,是我失控了。”枕头正面砸在脸上,琅止渊没有躲,反而将枕头又重新捡起递了过去。
“琅止渊,我觉得再搞一下,我死的比你还早!”李解荣翻过身,不想看身后的人。
从下半身截瘫一样从床上醒来,知道主角值直接一天内飙升到100%那一刻开始,李解荣一直犹豫要不要在这个世界停留,理智和感性在拉扯,最后提交选项的时间限要到了,必须给一个答案。
“我陪你一起死,不会让阿荣一个人走的。”琅止渊稳住突然颤抖的手指,停住了要上前去拥抱李解荣的举动,默默坐到了床尾旁的凳子上。
仅仅这一个多相处,李解荣就知道琅止渊很喜欢抱自己、亲嘴子,尤其在床上,这次反而没有得到预料之中的拥抱,李解荣嘀咕着:“得到了就不稀罕了呗。”
一转身就看见离自己格外远,一脸迷茫落寞的人,所有的火气全没了,李解荣拍了拍被子喊道:“你过来!我想抱你。”
“好。”琅止渊将那只还在颤动的手背过身,怀里传来熟悉温暖的体温,所有不安都烟消云散。
李解荣很宅,只要在家,琅止渊都不想离开他半步。
李解荣打游戏,琅止渊就陪在旁边处理事情;李解荣上厕所,琅止渊就会靠在门框上看报纸。
每时每刻,两人都会同一时刻同一地点出现。
“我今晚给宋思文补那天的生日,你晚饭不用等我,自己乖乖吃饭。”李解荣朝那又瘦了些的面颊恶狠狠亲了一口,眼里的心疼怎么样藏不住。
“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琅止渊扬着笑,目送那道鲜活的年轻的背影离开。
李解荣前脚刚走,琅止渊就坐上了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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