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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了我?!”他也立刻从床上弹起,忿忿不平道,“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她是你兄弟的姐姐啊!”

  “又不是我兄弟的女人!”

  “额……好像挺有道理。”时透月被说服了,软趴趴地躺回床上,斜目扫向他:“研二知道吗?”

  “嗯。”他重重躺下,床垫晃了晃,像荡起的波浪。

  “他怎么说?”

  “说我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好直接哟,”吃瓜群众时透月看热闹不嫌事大,单手撑起脑袋,嘴角牵起坏笑,“看来研二不想要你当他姐夫。”

  某人有点气急败坏,没好气地低喝道:“你闭嘴啦!”

  伸手捋了捋头发,时透月摆出知心姐姐的派头,轻言细语地劝:“一辈子很长的,你还会遇到很多人,更何况人归根究底最爱的永远都是自己,所以才会喜欢上能够满足自己期待和欲……和幻想的人。”

  表情古怪地打量了她几眼,松田阵平眉头紧锁,看她的眼神变得陌生,“这位朋友,你之前经历过什么?”

  “也没啥,”时透月随便打着哈哈糊弄过去,“睡啦睡啦,我明天还得早起呢。”

  “有事啊?”

  “嗯哼。”

  *

  来到林中小屋时,已是下午,时透月本打算一早出发,但丈太郎先生邀请她去参观拳击训练,她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了。

  推开石屋的门,果不其然看到玉青仍然在埋头打铁,她悄声走了出去,来到林中,拨通好友的电话。

  “萤,我问你件事哦。”

  “啥?”

  时透月背靠一棵枯树,脚尖捻着地上的小树枝,“我感觉……额,怎么说呢?降谷貌似对我有点意思。”

  拿电话的手抖了一下,森川萤目露惊讶,但说话的语气依旧稳如老狗:“你想多了吧,至少我没看出来。”

  无论如何都得遮掩过去,否则按照月的性子,一定会通过刻意疏远的方式来让对方知难而退。

  实际上她已经这么做了,但降谷零只当她是因为丰川学姐的事而伤感,导致心情不佳,才会对他爱答不理的,基本没太放在心上。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估计就是我想太多。”时透月成功被忽悠过去,压根没起疑。

  因为好友在这方面异常敏锐,属于一眼就能看出谁对谁有好感的超级神人,可以称得上是特异功能了。

  电话那头的森川萤昧着良心替某人找补:“硬要说的话,他对你的感觉应该跟对艾莲娜医生差不多,比较偏向于依赖吧。”

  “原来如此……大师,我悟了!”

  默默放下话筒,对于欺骗好友一事,让森川萤感到些许心虚,但不多,毕竟她也不算全部胡诌。

  小作思考后,她决定不跟降谷零通气了,他的演技太烂!不知道还好,要是知道了绝对会露出马脚,白白引人怀疑。

  在森林里转悠了一会,时透月倏地转身看向石屋方向,锻刀的打击声消失了!

  可她没有第一时间动身,而是站在原地犹豫不决。

  说实话,她真的很想很想听八卦!想听的不得了!

  但这段感情现在处于无疾而终的状态,女方已经结婚生子,她实在不好意思再去刺激可怜的玉青。

  纠结了半天后,她认为此事到此为止吧,不要再提比较好,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装作若无其事地推开石屋的门,和起身准备出门的玉青打了个照面,她淡定地抬手打招呼:“哟,好巧啊。”

  和服少年满面狐疑,上下打量着她,“你怎么在这?”

  “……路过。”破借口连她本人都觉得离谱。

  玉青很明显不相信,指着她道:“你跟踪我!”

  时透月震怒,她只是跟踪了他的前妻而已,并没有跟踪他本人!

  “我没那么猥琐!来这也不是巧合……”

  在听完她这个恐高人士为了找他,竟冒着昏死过去的风险坐直升机,玉青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那个时候他的确挺生气的,因为她对毁尸灭迹的方法了若指掌,仿佛实践过无数次,着实有点吓人。

  但转念一想,她之所以会知道这些,多半是由于早鹤女士的职业使然,而不是源于自身经历。

  恰好这节骨眼上,他意外获得一块上好的玉钢,然后就一直窝在锻刀房里,直至完成火造。

  “你……还在生我的气啊?”时透月低下头,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说话的声音染上哭腔。

  深知她秉性的玉青自然不会上当,他双臂环胸,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道:“在我面前就别装了,这点破演技还是留着忽悠别人吧。”

  嘁!时透月收起柔弱的表情,同时也放下心来——玉青气早就消了,否则不会有闲心思调侃她。

  “我先去洗个澡,你……进屋等一会。”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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