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婪捏着耳钉,准备帮玉璇玑戴上,突然间想到一件事:“娘子,我听别人说,两个人做完以后,一方拿给另一方的东西,好像叫做什么事后嫖资。”
玉璇玑微笑着的脸颊突然裂开了,她僵硬着问:“这是谁跟你说的?”
苍婪一笑,将岸芷卖了个彻彻底底,说:“岸芷说的啊,她还说我们现在只是炮.友而已,连个结婚证都没有,没名没分的。”
玉璇玑唇角的笑容渐渐凝固。
苍婪蹭蹭她的下巴,亲昵地问:“娘子,炮.友是什么意思呀,岸芷说的不明不白的,我都没搞懂是什么意思。”
玉璇玑说:“我们不是炮友关系,刚才我送给你的耳钉也不叫嫖资,还有结婚证。没有结婚证我们就是情侣关系,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也是你的女朋友,现在明白了吗?”
苍婪疑惑地问:“那为什么岸芷要这么说啊?”
玉璇玑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说:“因为她这里有问题,你以后少和她玩,她要是再跟你说一些有的没的,你就过来找我,我好好惩罚她。”
苍婪又埋在玉璇玑的颈窝里,笑着说:“那好吧,以后我只听娘子的话,谁的话不听也不理,尤其是岸芷。”
手里这枚耳钉触手生热,放在眼下一看,竟然还时不时地发出淡淡的红光。
苍婪觉得有意思极了,就坐在玉璇玑的大腿上,抱着她的腰坐起来,一只手拨弄着她的耳垂,惊讶道:“娘子有耳洞哎。”
玉璇玑顺手摸了摸,说:“这是很久之前打的,只打了右边一侧,你帮我戴上吧。”
苍婪将耳钉轻松地穿过去,这耳钉在穿过耳洞之后,竟然奇异般地和玉璇玑的耳垂长在了一起,她不由得惊讶万分:“娘子!这耳钉长住了!”
玉璇玑的手抚摸着苍婪柔软温热的耳垂,笑着说:“是啊,我刚才说了,这是一对有法力的耳钉,戴上就能和耳垂长在一起,以后再也拿不掉。”
苍婪感叹了一下,捏着耳钉指了指自己的左耳,说:“娘子,我也要戴,可是我好像没有耳洞。”
玉璇玑皱了皱眉,还没想好怎么给苍婪打耳洞,对方却突然夺过她手中的耳钉,直接朝着左耳耳垂扎了进去。
玉璇玑惊讶地喊了一声:“阿婪!”
可是这条小龙之前从未经历过人事,什么都不会,有时候横冲直撞的,有时候胆子却小得可怜,什么都不敢做,只能靠她自己慢慢地动作。
玉璇玑借着月色,仔细地用目光一寸寸描摹着苍婪的脸颊,心想,如果她们真的有了孩子,性格会不会和苍婪一样呢。
不过玉璇玑想了想,觉得这种事情还是算了,有一个就已经够头疼了,万一再多来几个,那家里岂不是要变成动物园了。
趁着苍婪睡着,玉璇玑拿出藏在床头后面的木匣子,打开之后,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只小巧精致的白玉瓶。
玉璇玑握着瓶子贴在心口,心脏却怦怦跳个不停,几乎快跳到了嗓子眼。
瓶身细腻柔滑,是上好的羊脂玉雕刻而成,不过上面刻着的三个字却令玉璇玑心中惊涛骇浪。
得子丸。
只要她吃下去……
玉璇玑咬着下嘴唇,胸口一阵起起伏伏,她仔仔细细抚摸着苍婪的脸颊,从眉心抚摸到嘴唇。
良久,她把这瓶药重新放了回去。
第 32 章 蠢蠢欲动
洞外下起淅淅沥沥的朦胧小雨,玉璇玑睁着眼睛一直到天明。
天亮时分,玉璇玑才隐隐约约有困意,此时苍婪已经快醒了,抱着玉璇玑的腰蹭了两下,嘴唇贴着她的头发蹭了蹭,又亲了亲她的耳朵。
玉璇玑被苍婪蹭得痒痒的,身上也热热的,出了些汗。她把手臂伸到外面,又被苍婪按着放了回去。
苍婪闭着眼睛,说:“娘子,你醒了吗?”
玉璇玑轻轻地“嗯”了一声,说:“醒了。”
苍婪一睁开眼睛,对上的就是玉璇玑眼睛下方那两处浅色的淤青:“娘子,你的黑眼圈怎么这么重,该不会是一夜没睡吧?”
玉璇玑慢慢摇摇头,说:“没有,只是做了个噩梦,没有睡好而已,不碍事。”
苍婪把尾巴收回去,又将玉璇玑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光着脚下了床:“娘子,你在床上躺着好好歇息,我去厨房给你做饭。”
玉璇玑最近发现苍婪说话是越来越不着调也不避讳了,直言直语敢说敢做,什么私房话都敢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一点都不脸红心跳。
见玉璇玑嘴唇没有闭合,而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苍婪凑上去舔了舔她唇角的津液,舌尖在她的唇缝蹭来蹭去,想伸进去又不是很敢。
玉璇玑见苍婪想小宝宝饿肚子找奶吃一样馋,笑着说:“还想吃吗?” 下午两点半,苍婪被噩梦吓醒。
她抬起手腕一看,还没到闹钟响起的时间,这也就是说,她短短半个小时之内,做了一个这么长的梦。
苍婪浑浑噩噩下了楼,走路的两条腿都有些发软。
来到厨房后,她倒了满满一杯冰块,加了冷白开,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地喝着。
在这之前,苍婪已经用冷水洗过脸了,试图让自己好好清醒清醒。
在厨房添菜的王妈见到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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