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拜,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另一个跟班怂恿道。
拉姆舔舔嘴唇,然后一摆头,“走吧,伙计们。”
他神色阴沉的走近庆祝的人群,男人、女人、孩子们都没注意到他靠近。
拉姆听着耳边喧闹的鼓声,叉腰低头。
突然,他手一摆也加入了扭臀摆胯的队伍中。
画风变得太快,两个小跟班愣了一下,才大叫着欢呼起来。
他们把这当成舞厅,纵情狂欢,拉姆是个中好手。
他动作夸张猥琐,专门围着女性打转,还挺腰吐舌头。
终于有人注意到他,轻轻上前,“老兄,别这么激动。”
“滚蛋,蠢货!”拉姆没好气的骂道。
“等等,你是谁?”来人这才发现,这个年轻人并不是卡纳村的人。
“我是谁?”被扰了兴致拉姆一言不发的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你说我是谁?”
“天哪,别这样!”眼前的村民被吓得哆哆嗦嗦。
“快点,王八蛋,继续跳。”拉姆拿着手枪大笑。
鼓声、小号声、收音机的歌声还在继续,周围欢庆的人群丝毫没注意到这里的插曲。
被枪指着的人,在拉姆的逼视下,只能苦着脸再次跳舞。
“哈哈!”拉姆和他的小跟班狂笑。
他们手里拿着酒瓶,各自灌了一大口后,拉姆干脆朝天啪啪开了几枪,助助兴。
眼前的村民就是穆纳的叔叔,听到枪声后他更不敢停了,强打起笑脸继续扭臀摆胯。
啪啪啪,拉姆又开了几枪,他太喜欢这种作威作福的感觉了。
人群中的穆纳突然打了个寒颤,他好像听到了枪声。
他太熟悉这种声音了,乌鸦就是当着他的面开了那一枪。
鼓声、小号声消失,人群也渐渐安静下来,他们都听到了枪声。
穆纳想挤过去,突然有东西滴到他手臂上,带着丝温热。
他转头,瞪大眼睛,是血。
不止他的胳膊上,他牵的驴子身上也有。红褐色的,盖过驴子灰色的皮毛。
穆纳愣愣的抬头,拉贾的右眼黑隆隆的,哗啦啦的黑血布满他半张脸。
拉贾晃了晃,然后一头栽倒在驴子上。
嗯啊,嗯啊,驴子嘶叫两声,然后载着尸体跑了。
人群惊恐的大叫,眨眼间散的干干净净。
几个小跟班面面相觑,眼神有些躲闪。
拉姆郁闷的用手枪磨了磨额头,就在跟班们以为要打道回府时,他突然大笑起来。
“看,现在没人挡路了吧。”
他还要去昌达乌利,那还有一个姑娘等他霸王硬上弓。
汽车呼噜噜的从瓦纳村口开过,在经过矿场时拉姆又对着那儿开了两枪。
他是米尔扎布尔之子,除了他老爹,他就是这里的王。
罗恩天没亮就被矿上来的消息吵醒,那里有人受伤了。
他住在乌鸦以前的庄园,离矿上并不远。
吩咐阿尼尔匆匆开车赶过去后,就看到那里围了一大群人。
拉坦已经先到一步,他碰巧起早准备去打猎,然后半路上遇到了通风报信的工人。
“怎么样?”罗恩匆匆走过去。
“枪伤。”拉坦比了个手势。
“枪伤?”罗恩一愣,他还以为是矿上的事故。
刚刚迷迷蒙蒙间没听清,搞得他心情极其紧张。
矿塌了,那才是大麻烦。
“怎么会有枪伤?”罗恩蹲下来检查那个工人的情况。
他腿肚上中了一枪,运气好,没伤到骨头。
“先生,我当时正站在矿堆上巡逻,然后腿就像被刺了一刀,接着就从上面滚了下来。”
工人哭丧着脸,嘴里哀叫,他完全是糟了无妄之灾。
“先别说话,我帮你处理伤口。”罗恩对这种活已经得心应手。
在印度,你总能遇到各种各样的意外。尤其是穷人,他们受伤的缘由五花八门。
其中外伤最多,也是罗恩最擅长的领域。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外科手术水平,能比肩真正的专家。
围观在这里的工人们瞪大眼睛,他们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老板还有这一手。
他是个婆罗门呀,竟然愿意为低种姓治病。
这里的工人大多数都是首陀罗,吠舍都是少数,平时哪看得起医生。
罗恩眼花缭乱的动作,看的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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