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翻场子的呐喊欢呼声层层叠叠,外城小孩们撇嘴,“傻死了。”
桑泠深深鞠了一躬,可扩音的灵器将她声音传遍,“近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大家能来支持我,真的十分感激。”
即使她早看破左丘语的计谋,可当看到粉丝们为她被批判被辱骂也不后退的情形,那一刻她的心情无法言说。
这里是魔界,她却收获了这里最珍贵的真情和心意。
就像小食店店主老是说对她无以为报,她对这些粉丝又何尝不是无以为报。
她的生命延续都是他们给的。
回应桑泠的,是满含热情的高呼,一片一片延伸而去,宛如汹涌波涛,外城的寂静被彻底打破,这般动静使得躲在深处的外城人也探出几颗头来。
对他们而言,这都是奇怪的内城人,明明个个都强大,却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女修做到这般地步。
此次免费舞台并不等同于娇台宴,几乎算得上是桑泠的专场,勾秋在考量下带上了狐颜颜等几个朝人,此次舞台观众众多,能提高她们的知名度,再加上桑泠如今成名作并不多,再加上这段时间准备的新作品,也没办法将这个舞台撑上一下午。
舞台正式开场了,第一个节目自然是桑泠上台的,灯光亮起聚焦,她抬手裙裾翩飞,第一声起,她的背后兀然升起一块巨大的幕布,幕布之上投影着她清晰的影像。
她的眼波流转巧笑嫣兮皆投在幕布之上,所有人都看得见,所有人轻抬眼便能将她的表演看的一清二楚。
悬空舞台也并非固定不动,曲声高亢时,便缓缓上升,曲声和缓时,便悠悠下降,颇有些乐趣。
而桑泠站于其上,她素手起,宛似繁花纷飞,裙裾轻飘层层叠叠立刻迷了眼,水袖繁繁莹光徐徐,舞动间宛若浮光掠影,绚烂不可望,仿若望一眼,便忘不了这一眼。
歌声又起,循循泠泠。
舞台浮动的,令人看不清晰,可又使人踮起脚尖往上望,只要多看一眼。
乐声终于止,玉足旋转再旋转,其上铃铛作响,声轻又悠扬。
这是桑泠曾表演过的老曲子,台下粉丝尽数看过。
可等她站定,欢呼不减,人头攒动。
探出头的外城人越来越多,他们被这一场表演吸引,在这世界危险的丛林里探出头来,忘了一切。
他们不自觉站到了外面,小食店店主被他们的出现吓了一跳,又很快镇定下来,招呼他们来吃免费的灵食。
被小食店店主招呼声惊喜的外城人,瞬间就找了掩体将自己藏起来,可又在免费灵食的诱惑下探出头,他们往外看去,所有人都被桑泠的第一场表演硬控,如今气氛热烈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们。
桑泠的表演外加免费灵食的诱惑下,几帮成群结队的外城人领了免费灵食,小心翼翼站在最外围。
桑泠准备了五场表演与狐颜颜等其他朝人表演穿插着,除了出道那个作品外,另外又写了首曲子编了舞,其余三场皆是魔界大热的几首曲子,魔界曲子与现代世界曲子风格十分不一样,桑泠今日是第一次演绎纯魔界曲子,越是表演越是沉浸。
就像台下观众通过音乐认识她沉浸于她的世界,她也在魔界曲子中灵魂纷飞,音乐总是相通的,即使初听魔界纯正曲子初感奇怪,也能从里面感知到所传递的情绪。
气氛也在桑泠表演魔界曲子时达到顶峰,不知为何,桑泠表演的魔界曲子是他们熟悉的却又不熟悉的,曲调明明十分熟悉,可听起来不知为何,胸腔总鼓鸣,心头总火热。
好似那一词一句声声调调,在述说什么。
表演穿插和而过,狐颜颜同其他朝人表演完毕下来,看着台下欢呼的人群,脸上红扑扑的,今日是她表演过的最大舞台,最多观众,饶是她当了这么多年的花魁朝人,见惯了世面,登上这么多人瞩目的舞台,也同样激动不已。
从前她一直把娇台宴当作一个宣传自己的舞台,鲜少上去,上去也只是尽职尽责表演节目,目的便是吸引更多的人,越多越好,越多人便越多灵石,越多灵石便越有希望超过左丘语。
不但是她,所有朝人都是如此,为了灵石为了生存,舞台便是招揽宾客的台子而已,除此外,没什么意义。
可桑泠来后,总是能从她身上看到对舞台的热爱和对台下观众的感怀,更多的,由于桑泠带来的巨大流量,春鸣阁的朝人不再为了三千灵石拼死拼活,她们能更多投入表演当中。
当压力消失,站在舞台上台下人都为你欢呼时,那时她们才知表演是什么。
狐颜颜紧紧拽住勾秋的手,她此刻还没从刚刚自己表演的余韵里走出,不同于以前她的目标只是赶超左丘语,现在她的眼前延伸出一条绵延不绝星光璀璨的大路来,这条路上没有需要赶超的对象,只有她的热爱。
很快,暮色将下,此次表演已经到了尾声,舞台灯光越发绚烂,气氛越发激烈。
已经到了最后一个节目了,自然是桑泠的节目。
桑泠换了一身衣服,不再是显现醒目的芙蓉红,而是隐入暮色的淡绿,并不显眼甚至融入舞台之中。
绚烂灯光收缩,红色绿色青的蓝的四散灯光皆是一聚,聚焦到了桑泠身上,变幻成了温和的暖黄色,投在桑泠身上,拓下长长的影子。
最后一个舞台是首新曲子,却没有伴舞的朝人,也没有伴乐的乐器,只有桑泠孑然一身站于台上,温暖且柔和。
她站于台上,眼神绵延再绵延,舞台之下的观众人数不知不觉竟然又翻了一倍。
一部分人只是因好奇而来,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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