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来府上小住,自是不愿意责罚她。”
“王妃,的确不是失手打翻。”她重复着。
或许祝小姐受到责罚并不重要,她想要的是王妃信她。
“好,好,我知道。”郡王妃松开她,抚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脸颊,眼睛红红的,丰润的脸蛋被泪水洗过,楚楚可怜。
“你与迟安婚事刚定下来,不好与你祖母闹得太僵。”郡王妃又摸了摸她的右手,看了看那处狰狞的伤口。
“就当她是失手打翻吧,今后你也不必同她一起上课,姨母不会叫你再受伤了。”
苏幼仪想起小时候江迟安带她去看的斗鸡。
两只鸡放在一个笼子里,斗个精彩纷呈鲜血淋漓,再将两只鸡隔离开,互相不见面。
做起来很简单,只需抓起鸡的膀子来就能简单控制住。
无人在意鸡疼不疼,只有众人拍手叫好,主人各自意气风发或者挫败而归。
可是谁又知道下次这两只鸡还会不会被放到一个笼子里再斗一次?
“听姨母的。”苏幼仪道。
苏幼仪还是坚持着下了床,送走郡王妃后又点了几盏灯独自坐在窗前看院中月光下春草葳蕤。
“幼仪!”江迟安又像一阵风一样刮了过来。
“我看看,我看看。”他拉起苏幼仪的手看到了那块烫伤。
“迟安,不是失手打翻的。”没由来的,苏幼仪只想说这句。
这是她今天重复的不知道第几遍。
“我知道。”江迟安几乎想都没想,“幼仪,你受委屈了。”
听到这里,苏幼仪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自从定下婚约后,她好像哭的次数变多了。
“迟安......”
“祝惜芸简直荒唐!”江迟安难得动这么大火气,“在郡王府里竟然还这么嚣张!”
他满眼心疼再次看向那块伤口。
“涂过药了吗?”他将桌上琉璃小灯拿近了,“我那里还有以前祖母给的治烫伤的药,我去给你取来吧。”
“不用了。”苏幼仪摇头,“已经涂了药,府医也开了些内服的方子。”
江迟安又坐了下来,“那就好,那就好。”
“幼仪,你受委屈了。”
这句话今天苏幼仪听得也多。
“祝家是祖母娘家人,不好与她计较,等过一阵祖母新鲜头过了,我就求祖母把祝惜芸赶回去。”
他温声细语,“幼仪,你且忍忍她。今后我们不理她就是。”
苏幼仪知道这其中无奈,她听郡王妃说过,现在又听江迟安说了一遍,心里那股劲也慢慢被压了下来。
就算是争出个结果又有什么用?
闹得老夫人生气,对她确实没什么好处。
她叹了口气,“迟安,你今日下午急慌慌出府去,现在怎么又回来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江迟安看着桌上琉璃小灯,轻轻扇了扇,灯火跳动,他答:“没什么事,一个好友急着找我。”
他又扇了扇,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左手右手换着扇了起来。
“这不是听说你被烫伤了,我就急着赶回来了。”
“你朋友还好吗?你这样急着赶回来,他会不会生气?”
兄长给的药膏确实有奇效,她现在已经不疼了。
“你快些回去吧,别被我的事耽误了,其实我已经好了,不疼了。”
江迟安这才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不着急,你最重要。”
他笑了笑,“幼仪,你知道吗?你是最乖顺的,我好喜欢你。”
“你......”苏幼仪心脏狂跳,这么多年来,二人走到一起本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这样的话她还是第一次听。
“说这个做什么。”她害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怎么?喜欢你还不叫人说?”
江迟安看着她脸红的样子,拉着她的手逗她。
“喜欢你,喜欢你,我江迟安就是喜欢你。”
“别说了,你别说了。”苏幼仪几乎要去捂他的嘴。
还觉得不够,江迟安拿起她受伤的右手,放到下巴旁边,轻轻吹了吹。
“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看见他高挺的鼻梁如同温润玉石,润泽的唇几乎要接近自己的手掌,她心中一跳,赶紧把手收了回来。
琉璃小灯里灯火跳动,映照在二人之间。
“你怎么浪荡了这么多,出门在外可不许对别人这样。”
江迟安顿了顿,“怎么会。”
“这么不放心我?那今后成了婚,岂不是要把我日日绑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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