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嘴角抽搐:【宿主,你可别乱取绰号,在过往案例中,就有宿主把在心里取的绰号叫出来。】
“放心放心,我不会的啦。”顾衡之说道,完全忘了刚刚自己嘴瓢把“心系”说成“心悦”的事情。
......
顾衡之和系统闲聊的这个空当,太医已经精简地描述了顾衡之的病情。
简单来说就是冷着了,外加睡眠不足,还有一点,就是燥郁攻心造成的吐血。
说到“燥郁攻心”,萧子政不解地皱了皱眉:“太医,什么意思?不是手伤的缘故吗?”
萧子政这话听得顾衡之一愣----
萧子政居然记得他手臂上的伤,看起来,也不像书里说的那样连宫里的人都记不全啊。
“这......可能就要等顾太傅醒来才能知道了。”太医道,很机智地把锅都甩给了昏迷着的顾衡之,“现在当务之急,是把顾太傅送回卧榻,用暖炉和汤婆子烫烫手脚,兴许会好很多。”
“还不把暖炉拿给衡之!”陈阁老低声呵斥道。
工部侍郎连忙欠身想把暖炉还给顾衡之,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挤进来,就被萧子政阻止了。
“别动。”萧子政冷冷地说道,他每次对大臣们说话的时候都是这么的烦躁,说的句子也短,能蹦两个词出来,就绝对不会蹦三个词。
连太医都迷惑了,还以为萧子政心情忽然不好,不想给顾衡之治病了。
诸位大臣心里的想法与太医无异,他们齐齐看向陈阁老,陈阁老没有作声----
说到底顾衡之于他们而言,只不过是讨好陛下的一颗棋子。
顾衡之的心更是凉了大半截,他甚至在考虑要不要现在诈尸醒过来。
“陛下......”无法忽视的愧疚让劝阻的话在陈阁老的喉咙中翻滚,最后又被迫咽了回去。
因为没有说的必要了。
萧子政皱着眉头微微欠身,那生来就凶神恶煞的冷淡面孔,简直让太医和抬小担架的药侍怀疑萧子政要把顾衡之从担架上扇下来。
顾衡之只觉得自己忽然腾空了,他差点睁开眼跟萧子政对峙。
然而,事实却是顾衡之的膝弯架在萧子政的手臂上,而肩膀则被萧子政揽住。
萧子政把顾衡之抱住了。
不过,顾衡之的身高摆在那儿,所以萧子政抱得有些费劲。
很自然的,顾衡之往温热的地方凑。
这个触感......
顾衡之思绪骤停,他猛得意识到怼着他脸颊的,是萧子政的胸肌。
还怪热乎的,这个形状,肯定是练过的。
而且,还香香的。
顾衡之鼻翼微动,险些忘记自己是在装晕了。
陈阁老一行人瞧着顾衡之,脑中回荡着顾衡之在进入议朝殿前说的话----
“不,我认为要加上男子。”
“回苍龙殿。”萧子政根本没有意识到他这样的举动有多么的出格,或者准确来说,他知道了也并不在乎,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史官的手抖了抖,他用力地咽下唾沫,老老实实地在逐渐上写到:
“东乾新历六年,九月廿九,议朝殿。顾太傅奏请陛下广纳后宫,两人互辩后,太傅忽罹恶疾,陛下遂屈尊将顾太傅抱回寝宫,众臣愕然,工部侍郎王从之倾翻手炉,谓礼部侍郎曰:"此合乎礼乎?"陈阁老答曰:"礼即陛下,陛下即礼。",众臣曰:"善"。”
......
苍龙殿前,一位尚未卸去铠甲的将军怒气冲冲地破门而入。
“陛下,您怎么能让那酸腐书生睡在龙塌上,这成何体统!”
“滚出去。”
“李将军,您别跟陛下置气......诶,李将军!”
......
周围是一片嘈杂和鸡飞狗跳,等到一声暴躁的吼声响起,门被打开又关上,室内重回一片寂静。
听得出来,顾太傅貌似不太被待见。
顾衡之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正黄色的重重帷幔,还有从帷幔中透进的一丝光亮。
床榻上的锦被质地极软,面料像是羽毛的触感,在这种生产力并不发达的古代定当一掷千金都很难买到一匹这样的面料。
而此时,堆在顾衡之身上的,足足有十床这样的被子。
当时,太医本想提醒萧子政别把顾衡之给闷死了,可太医看萧子政陶醉在往顾衡之身上叠被子的乐趣之中,就没敢说话。
这弄得顾衡之翻身都有些困难。
顾衡之甚至怀疑这是萧子政研究的新刑罚。
但不得不说,这龙塌不愧是一国九五之尊睡的地方,顾衡之躺在上边,只觉得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了,恨不得再睡一觉。
顾衡之很认床,先前在顾家因为床板太硬,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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