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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挽奇怪地眨眨眼,小声在裴寂耳边问道,“你易感期是什么时候呀。”
“一个月后。”
林挽扒了口饭,细细算着日期,正好是他期末考试结束放假在家的日子。
易感期的Alpha会高热发情,他可以随时陪着裴寂。
“你的易感期一般要多久呀。”
“一周。”
“那么久!”林挽诧异地瞪大眼睛,Alpha的易感期一般都是三天,有的信息素弱一点的只有一天,裴寂的易感期竟然有那么久。
林挽的脑海里闪过一些不可言说的画面,连忙低头扒饭掩饰发烫的脸颊。
那岂不是要爽死啦!
两人用完晚餐后,裴寂并未驱车返回浦江的住所,而是调转方向,驶向城中另一处别墅。
这栋市中心的法式别墅是裴寂对外公开的住所,但自从与林挽结婚后,他们大多住在浦江的婚房,裴寂便鲜少踏足这里。
"怎么突然来这边?"
林挽望着窗外熟悉的街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安全带。
“见个人。”
车驶入庭院,管家已候在门前,仿佛早预料到他们会回来。
别墅内两个身影局促地站在沙发前,其中穿着行政夹克的中年男人在看到裴寂的瞬间,立刻弯下原本挺直的腰背。
"裴总,打扰了。"中年男人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另一个人正是上午在警署嚣张跋扈的陈锐,此刻却像霜打的茄子般缩着脖子,圆头的额角上缠绕着厚厚的纱布,隐隐渗着血丝。
裴寂略过两人,径直走向真皮沙发坐下,修长的双腿优雅交叠,他漫不经心地扫过二人,目光最终落在茶几上的茶具上。
无声的暗示让保姆立即会意,悄声退下去准备茶水。
见裴寂没有开口的意思,人精一样的男人急忙转向林挽:"林同学,冒昧打扰。我是陈锐的父亲,环保局的陈志明。"
他的眼镜上凝结了不少的雾气,嘴唇干的发白带着细微的颤抖,卑躬屈膝的样子十分的客气,"特意带这个不孝子来道歉的。”
陈局长用手肘狠狠捅了下儿子,陈锐身上肥胖的肉一颤,声音细如蚊蚋:"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陈锐抬眼看向林挽,眼中再也没有了之前眼神里的下流,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恐惧。
林挽忽然觉得胸口发闷,陈锐这副模样非但没让他感到痛快,反而涌起一阵悲凉。
如果不是裴寂,即便自己起诉了,这件事想必也会不了了之吧。
“同学,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尽力弥补,只求你原谅陈锐这一次。”
"陈叔叔,道歉我收到了。"林挽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您回去吧,我不需要任何补偿。”
陈局长慌忙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文件:"这是医院的诊断证明,犬子犬子有轻度妄想症,一直在接受治疗。"
他推搡着儿子,音调也止不住地带着怒火上扬"快说啊!"
"我有病那些帖子都是胡说的…"陈锐机械地重复着,眼神却闪烁着不甘。
“我会给陈锐办理退学,送他去治疗,永远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还请”陈局长低下头,“还请裴总手下留情。”
林挽侧目看裴寂正在慢条斯理地洗茶,修长的手指在青瓷茶具间穿梭,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冷笑。
茶香在空气中弥漫,林挽抬眼对上裴寂漆黑的眸子。
裴寂在告诉他,想做什么尽管去做。
“诊断书您带回去吧。"林挽轻声说,"法院会判断真伪。”
陈局长脸色瞬间惨白,他张了张嘴,最终对着裴寂深深鞠躬:"裴总,请您给犬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陈局长。"裴寂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如往日般平静,"天黑路滑,陈局长小心开车。”
这是逐客令了。
陈局长面如死灰,陈锐终于崩溃大哭:"爸!我不要去精神病院!我真的知道错了!"
送走父子俩后,一双温暖的手臂从背后环住林挽,混合着淡淡的松木香:"难受?"
林挽摇摇头,转身将脸埋进爱人胸膛,他想起陈锐最后那个眼神,不甘、怨恨,却又无可奈何。
这场闹剧看似赢了,却像吞了只苍蝇般恶心。
昂贵的羊绒面料贴着林挽的肌肤,他能听见裴寂平稳的心跳声。
“他怎么突然认错了。”
裴寂没有回答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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