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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气不过,我就偷偷帮你教训他。”

  洛知栩觉得这人实在是有些色迷心窍,也觉得这皇室兄弟无情,竟能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兄弟。

  梁瑭不成事,梁珺也坦荡不到哪去。

  话不投机半句多,洛知栩更是连看都不愿再看他一眼,但梁珺的话却是说到了他心坎里。

  梁珺对皇位无心,凡是暗中观察他之人都能瞧出来,但不少人都觉得他这是故布疑阵,自然也不会全然相信,连陛下都觉得他的假装,在心计上对他更看重几分。

  因此即便他母妃德妃不甚受宠,陛下还是会每月都去一次她宫里,也算是安抚他们母子,说起来梁珺可要比梁瑭受宠多了。

  “嗯。”洛知栩从嗓子眼挤出这么一声来。

  梁珺登时眼睛就亮了:“你放心,我肯定帮你讨回公道,你好好养着,改日我再来看你,这些东西让下人给你炖汤喝!”

  洛知栩扯着嘴角笑笑,笑意并未抵达眼底,梁珺却看不出,他只知道洛知栩许自己做事,就是愿意和自己亲近,这会正美着呢,哪儿能想到这些。

  待他离开,洛知栩瞬间拉下脸,虽是面无表情,但周身的气氛却冷凝许多。

  冬藏和冬树都不敢说话,倒是夏柳拿了冰袋给他敷着,她低声道:“虽说热鸡蛋也能揉脸,但冰块能暂时止痛,主子也能稍微松快些。”

  “给我来块含嘴里。”嘟囔这么几个字,腔肉便疼的厉害,隐隐约约还有丝血腥气。

  夏柳赶紧从瓷碗里给他拿了一块,小心道:“主子小心,放进去时肯定疼。”

  “那也只疼片刻,疼过就被冰麻了。”洛知栩皱着眉将冰块塞进嘴里,果不其然,刚放进去就将伤口激的疼痛难忍,内里那块缀着的肉还没掉,他得忍着努努力才行。

  他狠狠皱眉,还是觉得对梁瑭的惩罚轻了很多,毕竟禁足这种事,逢年过节的也就放出来了,屁用没有。

  可若是要求再严惩,怕是陛下会连他也不满,洛知栩烦的厉害,愤气将面前的茶杯摔碎了。

  另一边。

  秦御端坐在书房,听着手下人回禀,他便一直思索着该如何给梁瑭教训,这还没想出什么,反倒是又听闻梁珺去了洛王府。

  “见他了?”秦御问。

  “见了,四皇子离开时欢天喜地的。”听雨顶着压力说出这番话。

  自家主子什么脾性他们是最了解的,简单三个字便已然是尽力克制怒意了。

  换成其他事,听雨还能调笑两句,但这事儿挨着了洛三少爷,他就不敢了,别说他,谁来禀报都得碰一鼻子灰。

  这洛少爷也是,平时不是最讨厌那些皇子么,今儿好端端的怎么就见了面,还把那四皇子哄的心花怒放的,这不是往他们主子心窝上戳刀子么。

  秦御蹙眉:“梁瑭处罚不算重,他心中定然不痛快,恰好梁珺登门拜访,估计是要利用他做出头鸟了。”

  “可要暗中助力四皇子?”听雨问。

  毕竟梁珺事情如果办的好,那洛三少爷应该也会高兴点。

  “还要本王助力他?”秦御冷声,“你如今差事做的愈发好了,分不清谁是你的主子了?”

  听雨立即跪地:“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想着四皇子若办的漂亮,洛三少爷心情会好些,伤口会好的快也说不定!”

  他可不敢胡乱说,但只要往洛三少爷身上靠,主子定然不会真动怒。

  秦御是不曾真动怒,却也不想惯着听雨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他蹙眉:“滚下去领罚!”

  “是。”

  听雨麻溜滚了。

  一直在书房外守着的听风进去伺候,他比听雨稳重,应该说摄政王府几乎都是这种性子,就听雨变异了。

  秦御端着茶杯思索,他蹙眉:“皇子们顽劣,竟是成日里随便出入书房离宫,你去告诉左佥都御史,他知道该怎么做。”

  “属下遵命。”

  “听云,你让管家从库房挑些东西送到洛王府,顺便让康子仁去给他瞧瞧,然后来回话。”秦御若有所思,他只听旁人说伤的多严重,自己还未曾瞧见过。

  “是。”

  秦御将近身的随从都打发走,只剩听烟还在暗中,但她没听字辈其他人傻,主子不叫就是不需要伺候,这时候巴巴进去,那就是给人添堵呢,要不说他们这些死男人不懂细腻的“感情”。

  陛下为了洛知栩严惩了宫嫔和皇子,足以证明其态度,护着洛知栩,那就是护着洛王府,就是在给洛王府脸面。

  因此,近日来洛王府宾客盈门,即便是不能亲自到场的,也都一一让府上管家送了礼,凡是有相仿年龄孩子的,自然也都带去了,无非就是希望能被洛知栩看上,从而跟着水高船涨。

  其中意图最明显的就是周家,周家这次来的是周游的嫡亲弟弟周耀,从他不用进宫来看,就知道这少年已然被周家给惯坏了,那是真为“光宗耀祖”来养着的。

  “洛三少爷得陛下看重,连五皇子在您面前都得矮一截,听闻您和家兄关系亲近,可见咱们是有些缘分的。”周耀笑说,言语和神情不乏谄媚。

  洛知栩哼笑一声,眉宇间倒是挂上厌恶,现如今他嘴巴不舒服,回应自然是越简单越方便。

  周耀来之前被千叮咛万嘱咐过,一定要捧着这位少爷,因此这些好听的话他早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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