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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此话一出,周围的人只觉得空气都凝灼了几分,这李湘源莫不是疯了,好端端提这件事作甚呢?!

  这不是明摆着往洛知栩身上戳刀子吗?

  “你的教养,似乎并没有随着时间增长。”洛知栩故作惋惜,“在今日这种场合谈论早已过去之事,你不是在给本少爷添堵,你是在让太子和瞿家难堪。”

  “洛三少爷这话不错。”

  洛知栩轻佻眉梢,十分挑衅地看着李湘源,他很怀疑这人是不是比起他,更嫉妒太子,否则也不会在大婚这日闹事。

  李湘源周身都凝着愤怒,若非情况不允许,只怕是恨不得将那杯酒撒在洛知栩脸上,再和他招呼两下。

  但这些话却是也让他醒悟了,这种时候确实不太恰当,而且太子似乎已经注意到这边了。

  李湘源立刻扬起笑脸:“是我说话有失分寸,这杯酒就当是敬洛三少爷,三少爷应该不会不赏脸吧?”

  洛知栩眼底闪过一丝暗芒,前世可没有李湘源给他敬酒这一说,所以前世中药,他并没有怀疑李湘源,可按照对方的脾性,这时候早该拂袖离开,压根不会来赔罪这一出。

  他撩起眼皮打量李湘源,他倒不是怀疑这人,李湘源此人自视甚高,话不过脑,却不会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见他犹豫,司韶蹙眉解围:“他病刚好,如何能与你饮酒,你若真想喝,来日寻我,我与你对饮!”

  李湘源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是不是要把他逼疯?

  赔罪不是,不赔罪更不是!

  “无妨。”洛知栩缓缓端起酒杯,视线却是始终紧盯着李湘源,试图从他身上看出不对。

  但,很遗憾。

  李湘源只有不耐,似是不理解他为何这般磨蹭,除非真不是他,要不然就是做戏久了,自己都当真了。

  他一饮而尽,李湘源不愿落了下乘,自然也跟着干了,他刚要离开,就见今日的主人公朝他们走来了。

  李湘源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生怕太子是过来找他麻烦的。

  到底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梁琮模样本就俊美,再加上这红色喜袍相衬,倒真像是从画里出来的翩翩君子,颇有些举世无双的意味在里头。

  他拿着酒杯过来,装作没发现他们的争执,笑道:“今日本殿大喜,各位莫要拘束,一同欢庆便是!便是有些摩擦,也应看在本殿的面子上就此揭过。”

  这便是实打实的警醒这里的所有人了。

  众人自然不会不给他面子,各自笑着应了这番话,和他推杯交盏,看着倒真是其乐融融。

  洛知栩一直警醒着,从不曾离开自己的位置,即便是离开片刻,再回来也会将杯盏从新清洗一番,可尽管如此,他还是着了别人的道!

  哐当。

  洛知栩面前的酒杯和酒壶悉数被他碰倒在地,随着瓷器碎裂的声音,所有人的视线都朝他这边看来。

  那些人不乏都是看热闹的,大概都在猜想,洛知栩是不是见旧情人成婚,终于憋不住要闹了。

  唯有离得近的司韶和印宿白察觉到了不妥,两人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怎么回事?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即刻去请大夫来!”

  洛知栩却是拽住了他俩,呼吸有些急促,脸颊绯红,眼底带着水雾,难受的厉害。

  他哑声:“带我离开,快!”

  “太子殿下,洛三少爷身子不适,我们便先带他离开了。”印宿白站起身,随手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恭祝殿下。”

  “是不是喝醉了?”

  “我瞧他今晚也没喝多少,都被身边人给挡了,是不是身体不适?”

  “怕是心中不适哈哈哈……”

  这般礼数确实挑不出毛病,放到他们三人身上甚至是难得,梁琮也懒得看他们在自己这里抢自己的风头,挥手示意他们离开了,还不忘让管家亲眼看着他们走,免得惹是生非。

  洛知栩忍着难受,刚走出太子府就直接向前跌去,好在司韶和印宿白都眼疾手快,否则怕是都要摔破相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他这副模样像是被人下了药,此时去哪给他找个姑娘?玉春苑那里还在卓人重新调教,怕是也顾不上他。”

  司韶咬牙:“这些恶心的贱皮子,就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来折磨人!”

  “去…去玉春苑,准备桶冰水……”

  洛知栩难受的厉害,只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是难受燥热,火气疯了似的往小腹处流窜,恨不得立即将他吞噬。

  他这副模样是不能回府的,玉春苑是最佳的去处,而且……如果他猜想的没错,今晚就能知道是谁了。

  司韶两人也没多耽搁,见他把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就立刻根据他所说的做了,马车在街道上狂奔,幸好今日太子大喜,连宵禁都免了,否则更难办。

  玉春苑本就是夜间享乐的地方,这时候还亮着光,只是不如先前那般热闹,但门前也有几位接待着。

  她们不知面前这几位才是现在的东家,搔首弄姿的迎了上去,司韶直接扔出一只荷包:“找间僻静厢房,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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