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愿赏脸一观?”
“妻如此美意,自然不会辜负。”
瞿萱莹脸颊绯红,将自己先前买的礼物拿出来,她羞涩道:“用药材浸泡过的,一来可以醒目养神,还能有益身心,殿下可喜欢?”
世家小姐懂得医理的少之又少,何况是瞿萱莹这种只读女训这种淑女,能知道用药材浸泡,一定是特意问了大夫。
他心下感动,当即就将此玉带换上,他笑道:“喜欢,你有此心,本殿甚是感动,往后府上之事还要你多费心了。”
“这是妾身应该做的。”瞿萱莹羞涩一笑,眼睛却是落在梁琮身上移不开,好叫他看到自己翦水秋瞳中的喜欢。
瞿萱莹深知梁琮不会只有她这一位正妃,所以她必须抓紧一切机会早日生下嫡子,这样她的地位就会彻底稳固。
梁琮对她很满意,自然更疼爱几分。
他道:“三日后我陪你回瞿府,回门礼让管家准备,必不会亏待你娘家,过几日在太子府设宴,你也可与闺友相见。”
“多谢殿下。”
洛王府显然就没有这样的好氛围。
司韶和印宿白将他送回府上就各自回家了,毕竟他们也得解释昨夜未归之事。
起初梁雪虞只当他昨夜吃酒吃多了,忙叫人去给他煮醒酒汤,还让早就等着的府医给他瞧。
这不瞧不知道,一瞧惊了整个洛王府!
还在宫里做事的洛家父子全都被叫回府,势必要将此事问个清楚。
洛知栩抱着方枕靠在榻上,面前四人各个严阵以待,他有些无奈:“娘亲,您这是做什么?”
“说,那个男人是谁!”梁雪虞气个半死,好好的儿子,只不过是去吃了酒席,回来就失身了!
哪家做父母的能接受这种“噩耗”!
洛知栩轻啧一声:“有什么可问的,既然已经发生,来日不再犯就是了,问这些,难不成还要打上门吗?”
“你是要气死娘是不是?这种事怎能轻描淡写的揭过!你快给我说到底是谁!”
“我也不知道!”
洛知栩表情难看,他确实不太确定那人到底是谁,起初他听到那人的声音,似乎问了对方名字,却无人应答,再加上后来……那般了,他哪还有心思去猜那是谁!
这下莫说是梁雪虞,就连其他父子三人脸色都黑沉的厉害,被人欺负了,还不知道是被谁欺负的,光是听着就一肚子火了!
梁雪虞彻底怒了:“好好!外面风言风语也是传够了,即日起,你就给我待在你的院子里思过,你要是再敢出去胡作非为,我就打断你的腿!”
“……娘,您怎么能这般对我!”洛知栩急的起身想追,可他刚一动,浑身的皮肉就像是被人踩着似的难受,只好默默坐回去。
梁雪虞将其他人也都叫走,不许他们在这里守着洛知栩,只留下冬树冬藏两个小厮,连外面的院门都落锁了,可见是真要被他关禁足了。
洛知栩紧蹙眉头,他娘的意志向来无人能改,即便父亲兄长对他多有疼爱,也绝对不能在娘气头上求情。
他也烦的厉害,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药效居然那般凶猛,正式发作的时候,他意识昏沉,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恨不得连自己都忘记。
洛家纨袴被禁足这事,到底还是经过梁雪虞的同意,让这消息快速传出去,由此彻底坐实了洛知栩做的那荒唐事。
但好在,人人只当他是舒服那个,全然没觉得和他做那档子是真男人。
也算是保全了他的颜面,毕竟世家子弟有哪个是不去这种烟花之地的?
另一边。
摄政王府。
“查到了吗?”秦御端坐,沉声问道。
听字辈四人瞬间跪地,听云蹙眉:“属下无能,并未查到那图案的消息,请主子责罚。”
“天机阁如何说?”秦御蹙眉,他看的分明,事后还将图案画出,那是他亲眼所见,不可能会查不到任何消息。
“阁内只说藏书中或许能找到有关书籍,但目前无人知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一时片刻想来也无法给出回答。”
秦御眉心皱的厉害,他倒是知道洛知栩出生时的异状,但关于他本身的信息又实在太少,眼下他也不能直接问洛王府,这不是明摆着要把人给气死吗?
既然一时片刻查不到,那就多查些时日,他就不信,那东西还查不出名堂了!
得知洛知栩被禁足,秦御一结合外面的风言风语就明白了梁雪虞的良苦用心,但他总觉得许多地方有些奇怪。
他将茶杯磕在桌上,将人都赶了出去,无论如何都要将那东西查明白。
他起身走到桌边,将纸张铺平,屏气凝神开始写字静心。
起初在他刻意用心下,那些字写的漂亮又大气,但随着时间推移,字迹逐渐淩乱潦草,从一种字换做另一种字体,直到最狂妄不羁的草书……
那一张张写的都是一个人的名字。
秦御脸色阴沉,恨不能将直接将桌面的东西全都扫在地上,却又爱惜的将纸张全部收进柜子里,里面放着摞摞宣纸。
是夜。
洛知栩身穿眼红里衣,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