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此刻正颤抖着,脸上挂着泪痕,浑身乱七八糟,卑微的跪在他脚边,朗月现内心突然涌起一股陌生又莫名的强烈□□。
甚至想俯下身去狠狠吻住那张肮脏的脸。
不是出于怜悯,更不是出于疼惜,是想彻底摧毁他精心构筑的所有伪装假象,更原始暴烈的恶欲。
这是完完全全的凌辱欲。
那副痛苦的,脆弱的,受着折磨的样子,实在是太令朗月现愉悦了。
让朗月现想要狠狠地羞辱他,想看所谓的高岭之花更破碎的样子,想听这张永远得体的嘴说出更浪荡不堪的话,要让盛衍亲手把骄傲碾碎成取悦他的粉末。
盛衍就用这幅狼狈又卑微的样子说出了他毕生所求那句话。
“我想要……你说你爱我。”
*
盛衍被踹出去之后,仰面躺在地上愣了很久。后脑勺重重磕在地面上的钝痛感还在蔓延,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出白气。
他撑起发麻的手肘慢慢爬起来,摇晃着走到朗月现身前,双臂撑在桌面两侧的力道像是要把桌边捏碎,这个姿势让他的影子完全笼罩住朗月现,却更像他作为永远困不住月亮的牢笼在垂死挣扎。
朗月现脸上的笑意早已消散,他整理袖口的指尖顿了顿,眼神宛如冰层下涌动的暗流,平静而危险。
那句表白心迹的话让朗月现瞬间烦躁起来,他只是想凌辱他,让他挺拔的脊梁在他面前弯折,并不想跟他玩这种恶心的情爱游戏。
“我想听你说爱我。”
“朗月现,说你爱我……”
“说你爱我!”
盛衍的声线开始发颤,喉头滚动时牵扯着青筋,他越说越急促,越来越焦躁,像是要把藏在血肉里的种子连根拔起。
朗月现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个眼神让盛衍全身止不住的发抖,分不清是药效发作,还是因为心脏处传来的剧烈疼痛。
盛衍终于忍不住,那些话翻来覆去从唇齿间挤出来,脸涨的通红,嘴唇却惨白得像溺水的人,声音从颤抖变成呜咽,从恳求变成哀求。有温热的液体流进嘴角,分不清时泪是汗。
“哪怕是骗我……”
盛衍对朗月现的爱太过急切,无边无际的汹涌爱意裹着剧痛从心脏处炸开。
胸腔里翻涌的痛楚几乎要撑破肋骨,盛衍突然感觉有团尖锐的烈火自心口直冲天灵盖,他还没来得及感受,眼眶瞬间烧得通红。
喉咙像被一道紧绷的弓弦绞住越收越紧,痛得他喘不上气,眼睛死死盯着那张淡漠的脸,终于尝到了喉头翻上来的血腥味。
是恨。
盛衍终于尝出堵在胸口的情绪是什么滋味。
好恨啊。
怎么会这么恨?
明明爱到骨头都疼,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会这么恨?疼痛反而让混沌的思绪清晰起来。
对啊……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做?
盛衍心都碎了。
他咀嚼这这股痛意,像钝刀子割着他的血肉。恨他不给回应,恨他的无动于衷,恨他永远置身事外,恨他连一丝爱意都不愿意施舍给他。
恨你不爱我,恨你的眼里永远没有我。
盛衍注视着这个此刻被自己困在怀里的人,固执地望进那双眼睛里,拼命想从中发现半分动容,哪怕是对他这幅狼狈模样的厌恶。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动于衷的冷漠。
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是周闻铮,是程澈,你还会这样冷眼旁观吗?这个念头突然窜出来,在心口最柔软的地方狠狠剜了一刀。
盛衍在心底哀鸣,自己二十几年来的所有骄傲都在碰到朗月现时被他狠狠摔碎。
小月,小月。
求你了,看我一眼吧,我就要痛死了。
为什么偏偏我是你眼里最无关紧要的那一个?
我从来都只想要你……能像看别人那样,看我一眼啊。
“凭什么选他不选我?”盛衍突然发狠咬住他肩膀,犬齿隔着衬衫料子陷入皮肉,他抖着嗓子仿佛气极了:“为什么偏偏不能是我!”
朗月现突然狠狠揪起他的头发,将其整个人用力撇到一边。盛衍使不上劲,额头重重磕在旁边的桌角上。他听见朗月现整理腕表的声音,金属表链哗啦作响,那人已经走到门边。
“衣服穿好,去医院。”朗月现掏出手帕慢条斯理擦着手指,“你演得太过了。”
第五十二章 祝贺你,得偿所愿
宋煜屏住呼吸缩在生锈的铁门后, 手机镜头穿过教室门上窄小的玻璃窗。汗水顺着后颈滑进领口,他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甚至盖过了屋内的谈话声。
月光从破窗斜斜切进来,照得盛衍跪在地板上的影子支离破碎。他的衣服领口歪斜着, 平日精心打理的发丝散下几绺湿发贴在脸侧,整个人狼狈不堪的跪在那个高高在上的人面前。
潮湿的霉味从墙角剥落的墙纸里渗出来, 走廊尽头的应急指向灯闪着绿色的光,将宋煜的惨淡又莫名兴奋的表情照的颇为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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