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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蕊说,不知道这些问题要不要回答便说道。

  “她对我好?你怎知?”颜凊斓顿觉讽刺。

  “娘子,做人莫要没有良心。小姐从未伺候过别人,自从娘子来,小姐便如贴身大丫鬟一般,事事亲力亲为,娘子的吃穿用度也都是比照小姐来的。且每日为了你来回侯府和别院,甚是辛苦。为了解你中的香毒,每每都要钻研到三更半夜,比那要考科举的书生都要用功。娘子落难至此,却不知感恩,还要处处气小姐。”

  金蕊听颜凊斓的语气,这几日积攒的怨气便憋不住了。

  颜凊斓的神色顿住,她成了没良心的?

  小混蛋怎么对她,细节上她自是都知晓。

  只是没想到,小混蛋当真在钻研解香毒的事。

  中了香毒的人,很容易利用香毒控制。

  小混蛋既然懂香道自然也是知道的。

  却要费心力去研究解香毒。

  “还望娘子体谅些小姐。没有其他事,奴婢先下去了。”金蕊的声音传来。

  颜凊斓摆了摆手,没有再问什么。

  脑子里又想了下,算了,倘若小混蛋真的在研究解香毒,不管能不能解开,等她回去,恩情是恩情,羞辱是羞辱,一笔算一笔。

  另一边温灼瑾身着金蕊的衣服带了她的身份符牌,项帕遮半边脸,胳膊挎着个木制食盒从雇的马车上下来,到了庆记糕点铺所在的尚仁路上。

  尚仁路在云京城东,临近翰林院,住的清流多一些,街面上显得肃静整齐不少。

  看到满街比别处多的书生,温灼瑾也意识到了。

  刚刚路上消了不少的气,又起来了。

  美人姐姐是什么意思?

  被她亲了之后要吃的凤凰酥莫非是她的夫君,那位翰林侍讲给她买过的?!

  她要吃来怀念怀念?

  温灼瑾的脸颊不觉鼓起来,眼睛也红了。

  不想买了。

  只是欺了人好一会儿,唇瓣都吮肿了,答应买的,又怎么能反悔。

  更何况,她好不容易提个要求。

  话说回来,她买的,便是她买的,跟那翰林试讲何干?

  若是女人能吃她买的,便又是进步,以后惦记着的便是她了。

  温灼瑾转念一想,眼睛弯起来,大步往庆记糕点铺走去。

  庆记糕点铺不大,门庭冷落。

  温灼瑾进去看了下,里面的糕点样式不多,但是看着都精致干净。

  “伙计,来一份凤凰酥。”温灼瑾唤了声伙计。

  “这位小娘子,您要什么?”那伙计到温灼瑾跟前又问了一遍。

  温灼瑾重复了一遍。

  “小店没有凤凰酥。只有凤梨酥。娘子可是记错了?”那伙计为难道。

  “……你这店开了多久了?可是新开的?”温灼瑾蹙眉。

  这几日动荡,不知道是不是换了人。

  “庆记糕点铺开了有十来年了,一直在这条街上,小的也一直在这里,不信您可以问问。小店从未有过凤凰酥,您定是记错了。我们小店的凤梨酥是招牌,馅料来自南楚的黄梨,味美香甜……”伙计笑着对温灼瑾介绍。

  “叫你们掌柜的来。”温灼瑾看着伙计也不像是说谎的,为了确定下还是再叫个主事的问问。

  伙计忙去叫掌柜的,掌柜的匆忙赶来。

  “当真没有凤凰酥,那便来一盒凤梨酥吧。”掌柜的也说并无凤凰酥,温灼瑾便不再强求了,有可能真的是颜凊斓记错了。

  “二十两银子一盒?”等打包好,付银子时,温灼瑾差点被一口气噎住。

  卖的这么贵,竟然有人买还没倒闭。

  这些清流都这么奢侈吗?

  “娘子,小店的凤梨酥一贯这个价格。所用的黄梨是从南楚运来的新鲜黄梨,颇费一些功夫,造价本就高。娘子若是觉得贵,本店还有一些便宜的,小的可给娘子说说。”掌柜的笑着解释。

  温灼瑾嘴角抽了抽,摸了摸荷包,还是给了银子。

  囊中羞涩啊。

  若是颜凊斓真喜欢吃这糕点,想天天吃,以现在的财力完全养不起。

  温灼瑾把打包好的凤梨酥放进了木盒子里离开糕点铺子,要赶去附近一家官店看香材。

  街面上的官兵依旧不少,来往的人但凡有点可疑都要查验下。

  温灼瑾是丫鬟打扮,身份符牌就在腰间挂着,倒也不算显眼。

  往前走时,温灼瑾迎面和一辆马车遇到,往旁边避让了下,瞥眼看到马车上的“庆”字。

  庆,庆记?怕不是一个吧。

  温灼瑾想起曾听舅舅说起过,有一年的状元便是姓庆的,传闻那位状元郎长相非常俊美,不少官家小姐心仪,官媒踏破了门槛,却谁也没有结亲。

  后来听说官拜翰林院修撰,不和其他清流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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