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我和你一起,也能彼此掩护。”
雪上诗花惊讶地看着他:“但是……”
都总决战了他回去干嘛啊!
“既然雪上小姐坚信罗西塔的身份尚未暴露,我也可以认为波本的身份同样安全。否则我只能将雪上小姐准备偷跑的事情,告诉警视厅的其他人了。”降谷零也很坚持。
怎么还威胁她!
“随便你吧,死了我可不负责。”雪上诗花别开视线,不客气地说。然后立马打开光屏,敲了敲上次吵架后就没再联系的3号,确认他有没有把波本的身份说出去,得到了否定的回复。
她悄无声息地松了口气。
“最有用的信息总是藏在最危险的地方。”降谷零竟然笑了一下,“雪上小姐不用担心。”
“……”随便吧。
飞机抵达鸟取沙丘柯南机场时,天色已晚,夜空宛如一张柔软的天鹅绒幕布,将世界温柔地包裹起来。
机场在距离市区七公里左右的偏远地方,前往目的地需要打车或租车。但他们要去的地方是那位先生的住所,自然不能打车,所以只剩下租车这一个选择。降谷零打算先打车去市区,找一家租车公司,再自己开过去。不过,首要问题是他得知道目的地在何处。
“你知道那位先生在哪里?”在机场门口,降谷零用手机查了下附近租车公司的位置,偏转视线落在了身侧的黑发少女身上。
“知道,他给我发了邮件。”雪上诗花点了点头。
“邮件?”降谷零面露疑惑。
她将手机屏幕展示给他,上面的邀请函随即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帘。邀请函上的地址是位于鸟取县郊外一个叫「黄金别馆」的地方。
降谷零有时候真的很好奇,她是单纯的任性,还是过于聪慧所以从容不迫,沉默了几秒,最终只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这明摆着是场鸿门宴吧。”
“不一定,也许BOSS只是想向我炫耀下他的实验成果。”雪上诗花收起手机,若无其事地说,“上次你和赤井先生来我家后,我丢了个东西,在你们谁手里?总之,我家和乌丸家族有些渊源,所以我比其他人更能获得乌丸莲耶的信任。”
“抱歉,那封信我交给了公安做笔迹鉴定。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一定会想办法将它拿回来,物归原主。”降谷零当时在书房翻到了一封纸张泛黄的信封,他和赤井秀一打架,正是为了抢夺它。
信件是雪上诗花的父亲雪上和辉留给国际刑警组织的牧野洋辅的遗言。公安已经向后者证实了了此事,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快相信雪上诗花的身份。公安以防万一,还做了笔迹鉴定,确定书写时间,检查信件是否临时伪造。
信中提到,雪上家族与乌丸家族有很深的利益纠葛。这让他或多或少能够理解,罗西塔没为组织做多少事,那位先生却对她青睐有加。不过现在是特殊时期,组织即将失去保护伞,面临覆灭的危险,那位先生或许会失去理智,不能以常理考虑。降谷零对她明显冒进的行动,有些担忧。
信除了是重要的证物,还是雪上诗花父亲的遗物。降谷零原本也准备这两天空下来就跑一趟鉴识课,将东西还给她,再认真地道一次歉。
“没关系,到时候给我就行。还是等我们平安地从黄金别馆回来再说吧。”她率直明快地回应。
雪上诗花:也不枉她把信放在那里了。
……
黄金别馆位于鸟取县郊外的深山中,月华如水,别馆的外墙呈古朴低调的砖色。在岁月的洗礼下,在岁月的洗礼下,石砖的表面被雨水冲刷出斑驳,墙角复上青苔。组织的势力庞大,牵扯甚广,那位先生的老巢,竟透露着年久失修的破败。一如组织,和那位先生的现状。
若组织的首领当真是那位早在半个世纪前就对外宣称去世的乌丸莲耶,那么他现在已有一百三十多岁。
降谷零很难想象,一个正常人类能活这么久,还能不动声色地在幕后操纵如此庞大而复杂的组织。即便对方不择手段地茍延残喘了下来,黄金别馆里住着的,究竟是人还是怪物,也很难说。
夜色中的建筑宛如乌鸦们的巢xue,面前的别墅只零星亮着几盏昏黄的灯光,他们将租来的车停在了别馆前。
雪上诗花上去按了按门铃,坏了的门铃声音嘶哑难听,大半夜的,显得格外阴森。
他们在门口等了三四分钟,一个穿着高领毛衣和西裤的中老年人从里面缓缓拉开了门,他朝她后面看了看,只有一只眼珠动了动,朗姆的另一只眼睛是义眼,他不悦地道:“你怎么把波本也带来了?”
“多一个人也能多个人帮忙,不是吗?组织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完蛋了,我也得为自己的安全着想。”雪上诗花毫不顾忌地道。
降谷零:“……”如果不是清楚雪上小姐是他的同伴,他真的会怀疑她是想用自爆的方式和他同归于尽。
朗姆知道罗西塔的性格缺陷,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的确,都这个时候了,只要那位大人没有意见,我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你们进来吧。”
一向性情急躁的朗姆,难见平和地点了点头,没与他们起争执,现在再拿组织里的身份和地位说事也没意义了,朗姆侧身让他们进来。
等走在最后的降谷零缓缓关上了那扇沉重的大门,朗姆这才转过身,朝前方的走廊走去:“跟我来。”
黄金别馆是一座庭院式建筑,中间是花园和钟楼,四周的建筑相互连通,从正门的会客厅可以直接前往侧面的宴会大厅。
朗姆双手用力地推开了面前巴洛克风格的双开门,一缕轻松优雅的钢琴乐,随着门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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