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在心里面偷偷的默念。
所以石毅无论是在曾经的十洞天小世界，还是在如今的原始大域念诵十三本无上道经，他的身边都有一道绝代风华的身影。
虽然因为石毅自身实力以及境界的问题，石毅不能完整念诵十三本无上道经所有经文内容，可哪怕是残缺经文也非同一般。
如果说石毅念诵百年的度人经。
让柳神迎来了全新涅槃的重生。
那么石毅其他时候念诵的十三本无上道经残缺经文。
则是帮助柳神成功跨过了那好似天渊一般的成帝路。
如今的石毅只是勉强参悟透了度人经，心印经，常清静经，三本无上道经。
其中参悟程度最高的经文只有度人经，心印经和常清静经也只是勉强入门。
如果说石毅对于度人经的参悟程度有百分之九十。
那么心印经和常清静经的参悟赌只有百分之六十。
刚刚及格而已。
真心不算多高。
而这还是因为石毅为柳神念诵了上百年的度人经。
这才把度人经参悟程度提升到了百分之九十左右。
就像是一开始的十洞天小世界一样，不同于一般人的小世界，石毅的小世界里面，充斥着阴阳混沌，地水火风。
如今的金丹大道也是一样，石毅一开始也以为就是参悟经文，结果变成了融和大道，还是十三本无上道经大道。
这就有些不好搞了。
而且修炼难度很大。
如今除了石毅可以修炼金丹大道。
其他人根本连接触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
自从石毅发现金丹大道的问题后。
也不在强求身边人修炼金丹大道。
除非石毅外传十三本无上道经。
否则这就是他一个人的通天路。
虽然石毅本身不小气，不是一个吝啬的人，但问题是，如果他敢乱传十三本无上道经。
别说界海尽头的黑暗四帝和尸骸仙帝，怕是上苍之上的十大诡异始祖都会被招惹过来。
到时候。
那才是真的凉凉。
真正的身不由己。
好在石毅天生就很谨慎，性格也很稳健，知道什么叫做财不外露。
除了柳神之外，也就青月真仙得到了一部分残缺经文，常清静经。
时间滴滴答答。
秒针缓缓转动。
相拥在一起的柳神和石毅，口舌依旧紧紧交缠在一起。
炼化帝火不是一个小工程，需要花费一段不少的时间。
只是苦了石毅。
始终不能上树。
不过习惯了之后，贴在一起的脸颊，四目相对，瞳孔对映，也不失为一种心心相印。
最关键的是，鼻息之间的热流，让人浑身暖洋洋的，好似整个人泡在了温泉水里面。
这个时候。
无论是柳神还是石毅。
似乎都不想开口说话。
当然。
硬要开口说话，神念可以交流。
只是没有必要，身心皆为一体。
石毅一开始也没想到。
帝火是这样子炼化的。
石毅原本想的是，自己一个人炼化帝火，然后柳神在一旁看着，防止不可控的意外发生。
可让石毅万万没想到的是，不等他接过帝火，柳神就一口闷了，然后对着他就啃了上来。
怎么说呢。
更像人了。
曾经的柳神在石毅心里面。
更偏向于一块冰冷的木头。
虽然石毅非常执迷与柳神的人形法身。
但除了第一次上树很少得到情绪回馈。
这是好事。
亦是坏事！
好在石毅可以得到更多的情绪回馈，同时他在柳神的心里面更为重要了。
坏在石毅以后可能没机会招蜂引蝶，至少不可能那么明目张胆沾花惹草。
其实早在灵霄圣母第一次化为人形法身的时候。
石毅就发现柳神对自己有了一种占有欲的存在。
只是相比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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