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陷进去，为了九天十地，成为继任太古十凶和人族七王下一个被拖死的生灵。
想想也是，太古十凶和人族七王，要是不去管九天十地，守护边荒帝关，想来早在异域身居高位了，何至于一个个都死无葬身之地，还没人记得功绩。
其实还有祖祭灵柳神和无终仙王和六道轮回仙王，也为九天十地付出了很多，后两者，更是付出了生命。
只是秦怡宁不知道，石毅也没告诉她，但仅有的两个例子，已经足以让人警醒，那就是九天十地不足救。
然而。
石毅和太古十凶和人族七王根本就不一样。
甚至和无终仙王和六道轮回仙王也有区别。
至于祖祭灵柳神。
如今是他的老师。
石毅根本就不可能豁出性命挽救九天十地。
他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基于他自己的利益。
控制九天十地。
掌握十亿大军。
至于能不能救一下九天十地。
石毅纯粹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能救就救。
不能就算。
反正他只要尽力了。
对得起良心就好了。
当然。
这个尽力肯定不包括拿命拼。
只是力所能及情况下的尽力。
自帝落时代开始。
九天十地渐渐走向落寞，基本上每一个时代都有英雄豪杰试图挽救九天十地，试图修好这艘破船，但最后试图拯救九天十地的都失败了。
何况石毅是这种死马当作活马医的人，甚至不是仙道花蕾和原始之门，已经是九天十地最后能给的诚意了，石毅都懒得去力所能及一下。
不过经历了仙道花蕾和原始之门的事情后，至少也说明了一件事。
那就是九天十地天地意识还没有彻底沉沦，最起码还能挣扎一下。
八域都有天道。
运转天地法则。
九天十地想来也不缺天地意识。
只是现在可能已经破破烂烂了。
“有了毅儿你这句话，婶婶倒是放心多了。”
换做石昊拍胸口保证，自己以后再不惹祸。
秦怡宁肯定是不相信的，可石毅的承诺她很信任。
因为石毅本是谨慎的人，同时也是守信重诺的人。
这个时候。
听到秦怡宁这么说，石毅也知道事情终于算是过去了，最起码接下来秦怡宁不会在九天十地的问题找他麻烦了，那接下来就是他的主场了。
只见石毅把头埋低，鼻尖也贴在了秦怡宁的心口上面，伴随着一股淡淡的体香，石毅想起了前世一些记忆，一些有关春季动物繁衍的事情。
“婶婶，你身上好香啊！”
“别闹，还有奏本没批。”
然而说虽是这样说。
秦怡宁还是偷懒了。
奏本可以等。
而她等不了。
一夜无眠。
从秦怡宁这里离开之后。
石毅来到了雨月仙这边。
按理说。
石毅回来的第一时间。
应该是探望雨月仙的。
毕竟雨月仙是石毅的生母。
于情于理都应第一个探望。
然而由于提前回来。
雨月仙恰好在闭关。
她不聪明。
想得简单。
只想着感觉闭关一个月。
然后睁眼就能看到石毅。
却没想到石毅有可能会提前回来，倒是让石毅不好打扰雨月仙闭关。
不过雨月仙还是成功心想事成了，因为她只是一睁眼就看到了石毅。
“毅儿，三年了，母亲还以为你不准备回家了！”
雨月仙看到石毅的第一眼，就死死抱住了石毅。
这个世界上没人比她更爱石毅。
三年的离家让她思念到了极致。
“母上大母亲，我回来了！”
本来石毅还想调皮几句的，但感受到雨月仙声音中浓郁的思念，他终究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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