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也好。
说是悟道也罢。
石毅就像是一个处于智力巅峰的高中生。
正做着一加一等于二的幼儿园数学问题。
这太简单了。
也太容易了。
甚至石毅在这个过程中感觉到了几分索然无味。
但为了表示尊重，他还是没有打断这个成仙劫。
是的。
成仙劫，石毅也不知道诸天万界的劫难，一开始都是谁设定的，是诸天万界第一尊帝制定的劫难，还是诸天万界自行孕育的劫难，但这种成仙劫真的很没意思。
因为这种劫难说白了，就是强者可以过，弱者就去死，意志不够坚定者，会永远沉沦在黑暗之中，迷失在看不到尽头的黑暗里面，从未彻底沦为一具行尸走肉。
不过相比起以前的成仙劫。
如今已经好了不知道多少。
以前无论是九天十地，还是八域，亦或者是仙域，葬域，异域甚至整个诸天万界。
只要突破自身极限，就会引发劫难降临，就有很大概率被接引古殿直接拽走自身的灵魂。
灵魂被接引古殿拽走后。
肉身从新滋养黑暗灵魂。
而已经被接引古殿拽走的灵魂，就会被统一关入黑暗牢笼里面。
黑暗牢笼和八域牢笼差不太多，都是一种用来囚禁生灵的工具。
八域牢笼镇压了黑暗八王的肉身。
虚神界则镇压了黑暗八王的灵魂。
而如今八域牢笼解放。
黑暗八王获得了自由。
同理。
石毅崛起之后，尤其是肃清虚空大裂缝里面的黑暗生灵之后，八域和九天十地这一亩三分地，也勉强摆脱了冥冥之中黑暗本源的控制，也就是接引古殿的接引，不至于突破之际一不小心被接引古殿拽走自身灵魂。
绝望时空的荒，好几次都被接引古殿拽走了自身灵魂，如果不是柳神留了后手，怕是石昊还没有变成荒，就已经成为了黑暗生灵的一份子，别说对抗黑暗生灵了，不转头过来清理九天十地，都是九天十地烧高香。
等到石毅察觉到流程走完。
他毫不犹豫踏出了那一步。
“诸天万界，第一个成仙之人是谁？”
“诸天万界，第一个成帝之人是谁？”
“世间对于生灵降下的诸多劫难，到底是自然形成的，还是人为设置的？”
“如果是自然形成的，后天能不能改变，如果是人为，为何要设置劫难？”
“原来这就是成仙，更高层次的力量！”
“力量层次的蜕变，生命层次的蜕变！”
石毅能感觉到一股类似于世界规则之类的力量，正在升华他自身的肉身和灵魂，从肉体凡胎，蜕变成仙体神胎。
这种力量很玄妙，给人感觉很舒服，但石毅没有任由这股力量改变自己，而是用金丹大道主动融和了这股力量。
金丹大道有形意法的一部分特征。
那就是可以融入外在的一切力量。
解析力量。
了解力量。
石毅虽然是这个世界的人，但也有前世的科学思维，并不会对任何力量产生盲目的信任。
他更习惯用自己这双眼睛，无所不能的重瞳，却解析力量的本质，从而去掌控这股力量。
所以在石毅的世界观里面。
从来没有所谓的境界桎梏。
所谓境界桎梏。
便是底蕴不足。
就像是要小学生去解微积分。
这不是在故意为难小学生吗？
就在石毅突破成仙的时候。
生命层次即将要蜕变之际。
界海风起云涌。
好似有大恐怖。
一些黑暗诡异不详聚合体，仿佛是感受到了什么一样，通通浮出了海面，突然盯住了九天十地所在的方向。
值得注意的是。
这些黑暗诡异不详聚合体，长相模样和自身力量比虚空大裂缝里面的黑暗诡异不详聚合体还要恶心和恐怖。
“好鲜美的味道，吃了他，我们可以一定可以成帝！”
“成帝，为什么我们都这样努力了，还是不能成帝？”
“破王成帝，对，这是破王成帝的机缘，一定是破王成帝的机缘！”
“黑暗大清算终有一天会再次到来，如果不想被清算，只能成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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