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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瑞阳恢复认真之色:“七天?这才半天都不到,而且阳兴会与镇阳帮这两家今日也没见着。”
“更离谱的是”
“那范堂主说,荆山派丢的货又找到了。”
“哪怕是杨大龙头,恐怕也没这位的办事效率高。”
“帮主,你不会真的只送几匹马吧?”
娄若丹道:“我没那么蠢,几匹马才值多少?而且,我欣赏办事干脆的人。”
“这位比杨镇办事快,似乎也能靠得住。”
“不过,得先写一封信送往山城,把帮内状况与这五庄观之事告诉场主。”
陈瑞阳吸了一口气:“易观主说,与场主有过一面之缘。”
他没来由地添了一句:“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其实他们之间是认识的,只是不愿与我们说。毕竟,这位长相不俗,场主更是美丽动人。”
“所以才对本帮的事这样上心。”
娄若丹惊悚地望着他:“厉害,陈老哥还想做月老是吧。”
“要不要我把你这胡说八道的话写在信里。”
“别别别,”陈瑞阳胡子一抖,急忙摆手,“那以后我哪有胆子回牧场,你就当我放屁.”
……
“侯帮主,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镇阳帮内堂,任志一脸愠怒地看向面前的马脸大汉。
桌上的江南好茶,也没心情去尝。
“说好一道瓜分当阳马帮,你怎临阵退缩?还有,我那批货在哪是不是你抖落出来的?”
镇阳帮的侯言眉头大皱:
“你应该怀疑是不是门内出了叛徒,那飞马牧场不缺金银,想收买你几个门人还不简单?我出卖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任志用指尖叩着桌子:
“今日范乃堂过来,季会主去应付海沙帮的人不在此地尚能理解,你又没有急务,怎不与我一条心?”
侯言叹了一口气:“任兄弟,不是我不够义气,当阳马帮之事我不能再管。”
“哦?”
任志面色阴沉:“侯兄有何苦衷?”
“飞马牧场被各方势力看重,影响奇大。”
侯言耸肩道:“你可知道,因为你这一点羊皮,我已被关中势力点名。”
“什么?”
“我的兵器买卖源头在关中矿场,这点你不会不知,侯某的一点关系,便是在沙家、独孤阀与关中剑派,这三家在关中矿场属于联盟关系。”
“这一次,我收到了独孤阀的令牌,叫我不要插手飞马牧场之事。”
“你叫我怎么办?”
“虽然我在南阳不惧怕这些人,可一旦违背他们的意思,我这矿场生意至少凉去一大半。”
“那么这上千号人,就只能跟着任兄你做箭囊、马鞍等皮毛制具了。”
任志才知有这回事,眼中闪过凝重之色。
没想到独孤阀会插手南阳之事。
“难道飞马牧场已与独孤阀达成交易?”
侯言的马脸拖得更长了:“我久居郡城,岂能知晓这等密事?”
侯言低着脑袋,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他又道:
“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易,其实与南阳城无关,如果不是牵扯关中矿场,侯某必然奉陪到底。”
“此事侯兄可以询问阳兴会的季兄。”
“上次海沙帮的狮王、宇文家的公子死在南阳,如今有宇文阀高手来此,季兄与他们联络在一起,底气比我足得多。”
“……”
又聊过一会,侯帮主将任掌门送走。
“帮主,马帮的事咱们真要放手?”
方才一直端着茶盘,负责在旁倒水的老者问道。
“当然不管。”
侯言冷冷一笑:“咱们在其中的生意远不及任志,得小利承大害,岂能为之。”
“而且”
他变了脸色:“那是独孤家老宗师的令牌,这什么意思?得罪飞马牧场,岂不是等于和独孤阀死扛?”
“我再插手,咱们在关中的人,恐怕要被关中剑派杀个干净。”
那老者欲言又止
侯言道:“可是疑惑我为何不告诉任志?”
“你想想看,我和他有多少买卖是做在一起的?他若是和罗长寿一样死掉,咱们不就发财了?”
“湍江派倒下,其手下被各家接手,郡城总体又没什么损失。”
“少一个说话的人,那可正好。”
“如果任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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