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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用。”

  双方推了两回,还是刘迎霞打断:“那妈就再给你们攒着,要钱尽管说。”

  宋逢林点点头,自觉这事已经翻了篇,站起来:“我进去让星星写作业了。”

  他倒是心头巨石落下来,压得老两口心事重重。

  陈勇忠压低声音:“你晚上问问崽怎么回事。”

  好好的工作,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

  还能等到晚上,刘迎霞现在都快按捺不住。

  她道:“我刚刚要问逢林,你还给我使眼色。”

  那能一样吗?陈勇忠:“他没工作了心里肯定着急,再让你问烦了。”

  闺女是亲生的,总该跟爸妈说出个一五一十来。

  刘迎霞心想女婿看着可不像是会烦的样子,晚上人瞅着比前几天都有精气神。

  不过她大事上听男人的,说:“行,那我炒菜去。”

  陈勇忠也找事做,在客厅陪孙子玩小火车。

  陈昕阳给每辆车都配音,一张嘴压根停不下来,自娱自乐得嗓子都快哑了。

  陈勇忠:“阳阳,你喝口水。”

  陈昕阳兴奋劲压不住,往沙发上一蹦跶,在上面手舞足蹈的。

  陈勇忠心疼东西,赶紧把他逮下来:“跳坏了都。”

  陈昕阳挣扎着要从爷爷怀里离开,下一秒手脚都像是被冻住。

  陈勇忠回头看玄关处:“治你的人回来了才知道怕?”

  陈昕阳趴在爷爷肩膀不说话,看上去别提多乖巧。

  陈韵也没瞧出端倪。

  她把抱着的快递们往地上一扔,直接盘腿坐下来拆。

  陈勇忠哪容得她此时干这个,说:“崽崽,你妈叫你呢。”

  啊?陈韵捏捏耳垂:“我怎么没听到。”

  她手撑着地站起来,边扎头发边往厨房走。

  刘迎霞一看到她,就跟做贼似的把厨房门关好:“逢林的工作是怎么回事?”

  居然交代得这么快,也不提前对个口供。

  陈韵若无其事拿出手机看,漫不经心:“就是裁员了。”

  刘迎霞一辈子只打过零工,最怕的就是不稳定。

  她心头突突跳:“那以后怎么办?”

  陈韵:“休息一阵再找工作呗。”

  她说得云淡风轻,刘迎霞半信半疑:“逢林说一两年不上班呢。”

  跟大人说这么多,跟老婆只有一句【我跟爸妈说我离职了】。

  陈韵抱着快递没来得及看,也不妨碍她脑子转得快:“所以说是休息,你看看他的样子健康吗?”

  往前五十年,女婿的体格是福相。

  但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刘迎霞:“肯定不啊,天天熬夜。”

  陈韵:“那不就对了,他要是再急着找工作,你女儿就要守寡了。”

  又说:“放心,外头大把公司找他呢。”

  刘迎霞:“真的吗?都说今年活难找。”

  陈韵反问:“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女儿越是斩钉截铁,刘迎霞一颗心越能落地。

  她不是什么有大智慧的人,更寄托于别的力量:“我就说今天在庙里老觉得心慌慌的,这肯定是菩萨的指示。”

  甭管是什么封建迷信,只要能让她好过些都行。

  陈韵:“那明天你多烧柱香,求求平安。”

  对对对,是该这样。

  刘迎霞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琢磨着要买什么贡品。

  陈韵无奈摇摇头,到客厅又跟她爸说:“没啥事,我什么时候让你们操心过。”

  陈勇忠这辈子最得意的就是这个女儿,还真不怎么担心。

  他道:“爸知道你有数。”

  陈韵从小到大都有数,升学、工作、婚姻全是自己安排,一步都没走错过。

  她笑笑没说话,扭过头逗儿子玩。

  陈昕阳要给妈妈表演翻跟斗,费劲吧啦也只在地上滚了三圈。

  陈韵捧场地鼓鼓掌:“真棒。”

  陈昕阳信以为真,越发的来劲,恨不得拿出十八般武艺,还跳了一段儿童节要演出的舞蹈。

  小手小脚动来动去,跟刚长出四只脚的小蝌蚪似的。

  陈韵亲亲儿子的脸,语气夸张:“天呐,我们宝宝真厉害。”

  陈昕阳大为满足,像模像样地鞠个躬:“谢谢妈妈。”

  实在是可爱得很,陪他再玩一会进书房看。

  陈星月在写新字,因为笨拙地模仿反而像画画,笔画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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