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得矫情,始作俑者又把后面两个成语用黑色签字笔划掉了。
邬言辞的生日宴会基本都是商业性质的,还从未受到如此简单质朴的祝福,他把因雨水浸泡而有些褶皱的便利签拿下来,收在手心里。
然后歪头,不谙世事道:“他还给我做了蛋糕。他对我这么好,这么喜欢我,为什么要走呢?”
佣人们低着头,没人出声。
邬言辞又问:“这一次他又要多久才回来?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佣人们依旧沉默。
“出去。”邬言辞说。
于是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邬言辞坐在桌前,打开了一本牛皮笔记本,前面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字,但都被快速翻过,邬言辞重新开始书写了一页。
不知过了多久,邬言辞才起身离开。
佣人打扫房间时,窗口有风吹过,那本笔记本被翻动,露出了里面锋芒尽显的字体,她不慎瞥到,却发现里面全都是“许然”二字,像是一个人的名字,见四下无人,出于好奇心,她又翻了一页,便全都是“回来”这两个字,继续翻下去,里面的字就多了起来,不过基本上还是在重复一些短语和一句话。
譬如:
“我爱你”
“不准离开”
“不可以抛弃”
“小然”
“乖宝宝”
“想你”
“想亲你”
“想操.你”
越往后,语言越粗俗不堪,佣人越看越觉得背德和兴奋,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于是她直接翻到最后一页,便只有一句话了。
“你在看什么?”
笔记本上的字和身后人的声音重叠,佣人脊背发凉,就见邬言辞那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上带着微妙的笑容,在身后不知看了她多久——
许然醒来的时候发现脚上果然有扭伤,好在这个伤并不是很碍事,只是走的不快,这都怪梦里的邬言辞非要装模作样摔倒。
真是茶死了。
打开手机,里面是编辑的未读消息。
编辑林州牧:有空出来一趟吗?作协的证书来拿一下?
许然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还参与过这个东西,他和编辑都在同一个城市,没必要寄东西,坐个地铁就能见面了,而且两人也算有点熟悉,许然想了想,便答应了。
不过他还得嘱咐一下邬言辞:“我有工作的事要忙,出门一会儿,很快回来。”
邬言辞一听果然不情愿了:“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许然把试图跟着自己的邬言辞给推了回去:“你不能出门。”
这次邬言辞终于问:“为什么?我不想离开你,宝宝。”
当然是因为你的身份不方便出门,更何况他的编辑林州牧还认得自己的角色,但就这么告诉邬言辞,估计他又会撒娇说自己戴上口罩就可以了。
许然想了一个能安抚邬言辞的法子,他说:“因为我不想你被其他人看到。”
邬言辞小声地啊了一声,然后期盼道:“是因为小然会吃醋吗?”
“对,是这样,”许然微笑,眼里却没什么情绪,“你长得这么好看,别人来找你要联系方式怎么办?我会生气的。”
其实许然这话说的也没错,就算邬言辞不是文游里的角色,他也不喜欢邬言辞顶着这张迷惑人的脸出去乱晃,这是他的所有宠物,哪能让别人觊觎。
“我当然不会给别人联系方式啊,”邬言辞捂脸不好意思道,“小然别污蔑我。”
“那你就好好待在家,我不会出去太久的。”许然摸了摸邬言辞的脑袋,这家伙在恋爱上倒是好骗得很,简直就像天真的幼童。
“好吧。”邬言辞点点头。
于是许然出了门,往约定的咖啡店走。
刚出门没几步,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来了,由于许然很少被人注视,所以他对这种感觉莫名的准确和敏感。
犹如冰冷生物在身上粘稠爬行缠绕的感觉实在太过明显,许然回头,绿荫下路过几个人,看上去都非常正常和自然,找不到可疑人选。
他忽然想起来,之前去见那个企图拍他床照的男生时,好像也有这种感觉。
之前他以为是刘丽娜和许昌一直在后面跟踪自己,但是现在看来,应该不是。
还有人像阴沟里的老鼠一般偷偷注视着自己。
想到这点,许然藏起眼中的不快。没事的,老鼠而已,耐心等等,到了晚上总有出来觅食的时候,他会找到机会的。
许然快步走向目的地,直到进门,那种视线才消失,醇厚的咖啡香就如同檀香般渗透了进来,这家店位置很好,距离也不远,许然走到经常坐下的位置,林州牧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林州牧礼貌地把东西往前一推:“给你点了一杯常喝的饮品。这是你的东西,你看看有没有错。”
许然轻声应了句,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看了没有问题便收了起来,林州牧双手交叉放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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