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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值两万八,估计也就,一千多吧。”

  孟纾语嚼着红枣,波澜不惊看着父亲。

  她两三岁的时候,老孟的钱包没有现在鼓,别人家孩子可以喝什么进口高级奶粉,她只能喝接地气的国产奶粉。

  有人说,爱是常觉亏欠,老孟从她出生那一刻起,就自认欠了她很多,于是挣钱之后总想从各方面弥补她。

  孟纾语温柔地笑:“爸,不要自责,你已经把我养得非常好了,我小时候连三鹿奶粉都没喝过,多安全啊。”

  “”

  孟纾语知道,这几天老孟和莱姨斗嘴,他表面毫不在意,其实耿耿于怀,年少时敏感的自尊心悄然返场,总觉得自家不及别人家有权有势,不能给孩子铺一条完美的人生道路。

  邢家背景复杂,家底深厚,毫无疑问处在金字塔顶端。

  信昀集团每一步都踩中了风口,早早就敲钟上市,零几年搞实业,拓展酒店业务,一几年就开始投资软件物流和影视娱乐,后来一步步深入科创板块,就连旗下最小的子公司都挤进了五百强。

  假如上社交平台搜索,问旅行体验度最佳的五星酒店、国际大火电影的幕后资方名单里谁处在第一梯队……诸多话题都绕不开信昀。

  邢屹作为家族第三代直系亲属,含着金汤匙出生,却很少谈及家世,或许他早就习惯了金字塔尖的环境,对他来说一切习以为常,甚至没什么继承家业的欲望。

  也不知道他具体渴望什么,只记得有一次,他说钱不算什么。

  欠揍,想拿流星锤把他抡飞。

  孟纾语跟父亲谈了会儿人生哲理,老孟失落的情绪被女儿的乐观和耐心层层修复,终于安心上楼。

  她慢吞吞喝完姜枣茶,顺手把碗洗了。

  水阀刚关,手机突然震动。

  xy:[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她浑身僵住。

  完蛋。

  装没看见吧。

  她快速把手机放回口袋,扯纸巾擦了擦手,转身。

  邢屹就阴森森站在她面前。

  她吓得踉跄,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

  “你干嘛啊”她惊魂未定地靠着岛台边缘,恨不得变成一滴水滑入洗碗池。

  邢屹一只腿抵进她蠢蠢欲动的腿间,阻止她逃走,两条结实手臂撑在她身侧,将她圈锁住,低垂的视线像刀子一样悬在她面前,她别过脸不看,他就掐着她下巴强硬掰正:“看到消息故意不回,耍我是吧。”

  “没有你没看见我在洗碗吗,太湿又不好打字。”

  他目光往下一掠。

  “哪里湿?”

  她心头一震:“当然是手湿!”

  “这样啊。现在还湿不湿?”他懒声懒调地犯浑,一手攥住她手腕,缓缓向下抚摸,强行十指相扣,共享她掌心湿润微凉的触感。

  她喉咙干涩,一连吞咽好几下,邢屹打量她慌张的表情,忽然来了兴致,低头沉重一吻。

  躲闪不及,唇舌温度早已被他掠夺,细密急躁的接吻声此起彼伏,她成了炭火上翻滚的鹅卵石,被他越烧越烫,表面却滑腻腻的,被他爱不释手地抚摸。

  今晚走运,两人跌跌撞撞吻到房间,没有碰到长辈。

  门一关,邢屹把她抱到自己床上,脱下她薄薄的针织小开衫,留下短裙和一件柔软吊带,一手顺着她肩膀抚摸到腰侧,恶狠狠掐了一记,突然翻个身让她骑在上,分开这个吻,掐住她后颈命令:“亲我,主动一点。”

  孟纾语被他吻得轻飘飘的,房间又暗得过分,她什么都看不清,意识被生理反应牵着走,

  迷迷糊糊寻到他嘴唇,在心跳最疯狂的时刻,她轻轻含住。

  邢屹微阖着眼,眸里情绪说不清道不明,一直注视她,直到她学会主动勾他的舌尖,他浑身肌肉突然紧绷,手臂死死锢住她的腰,往前挺了挺身,追逐她学艺不精的吻,喉结上下涌动,气息在她口腔里逞凶。

  她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心猿意马地接着吻,下意识拧了拧身子,大脑突然白光一闪。

  磨到了。

  邢屹沉喘一声,在她想要逃开时把她原地一摁。

  “慌什么,总要见面的。”

  她整个人热得快被蒸发,再不逃就完了,她缠在他腰上的双腿微微一颤,焦急又害怕,攥着他肩膀求饶:“太晚了,我妆还没卸,对皮肤不好”

  邢屹冷森森掠她一眼,半信半疑,用手指背蹭蹭她脸颊。

  一层轻薄的妆。

  孟纾语孤注一掷,拿起针织外套逃回自己卧室,邢屹却以帮她卸妆为由跟了进来。

  房门一锁,他又不做人,在她进浴室时捉住她,把她抱上洗手台,他嵌在她身前,扫一眼墙上五花八门的护肤品,皱起眉:“哪个是卸妆的?”

  孟纾语心有余悸,颤颤说:“第二排,红色和蓝色的都是。”

  邢屹伸手去拿,认真研究了文字说明,从瓶瓶罐罐里选中卸妆巾,抽出一张,一手甩了甩让湿巾抻开,另手绕到她背后,把她散开的长发捋顺成一拨,虚虚地圈入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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