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真相是什么，我都会接受的。"
魏朵朵却在一旁好奇的看着姜墨。
"蛊神大人，您对龙虎山和甲申之乱好像很了解啊？您之前去过龙虎山吗？"
姜墨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地说："世事如棋，我不过是个观棋者罢了。"
这个回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但谁也没有继续追问。
姜墨向来会说一些非常奇特又不可思议的事情。
如果一开始认识姜墨的话，还会认为这是在胡言乱语。
可是现在并不是如此。
姜墨所说的话会百分百达成。
可惜什么话都不和他们明说。
"对了，"姜墨忽然转向徐四，"你们注意一下龙虎山的情况，小心全性的人。”
“他们可能会有所行动。"
徐四微微一怔："全性四大狂已经被你解决了三个，他们还敢来？"
"夏柳青、涂君房、鬼佬巴伦，这些人都不简单。"姜墨神色严肃起来，"尤其是夏柳青，他对天师度的渴望，可能比你想象的更强烈。"
“还有张楚岚身体内的焏源体流。”
"在他们看来张楚岚体内的那股力量，"
"是一种或许能够改变整个异人界格局的力量。”
“再加上天师府的传承，足以让很多人铤而走险。"
徐四闻言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明白了，我会安排人手严密监视的。”
“一旦发现可疑人物，立即汇报。"
"行，我相信你的能力。"姜墨点点头，随后转向张楚岚，"先回去准备一下吧，晚上再去见老天师。”
张楚岚连连点头，跟着姜墨一起向住处走去。
徐三、徐四、魏朵朵和陈朵也跟了上去。
在回去的路上，张楚岚一直在思考着今晚要问的问题。
脸上的表情时而兴奋时而严肃，完全没有了平时那种嬉皮笑脸的样子。
徐四和徐三走在最后，两人低声交谈着，时不时地看向前面的姜墨，眼中满是思索和猜测。
"张楚岚身体内的历来给你究竟是什么？"徐三小声问道，"姜墨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徐四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公司的资料中很少提到这个词。”
“据我所知，它可能是一种远古的力量，与异人的起源有关。”
“但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姜墨真的很神秘，"徐三感慨道，"他对龙虎山的了解，对甲申之乱的了解，甚至对张楚岚体内的力量也了如指掌。”
“他究竟是什么人？"
徐四沉思片刻，答道："我也不知道。”
“他的能力，他的知识，他的手段，都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围。”
“或许，正如魏朵朵所说，他真的是''蛊神''也说不定。"
两人的交谈被前面张楚岚的大声问话打断。
"大哥，我还有个问题，"张楚岚挠了挠头，一脸好奇，"你觉得老天师会把天师度传给我吗？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姜墨微微一笑："天师度是龙虎山最高的传承，代表着天师府的荣耀和责任。”
“至于老天师会不会传给你，那要看你是否愿意接受了。"
毕竟张楚岚对天师度并没有什么好奇心。
记忆中老天师确实提起来要将天师度交给张楚岚。
可是被张楚岚拒绝了。
对于眼下而言。
张楚岚最看重的还是他爷爷的消息。
果然，听到姜墨的话，张楚岚眨了眨眼睛："我？我有资格吗？我可是张怀义的孙子，天师府的大部分人可能都不会接受我..."
"资格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争取的。"
"你赢得了罗天大醮的第一名，这本身就是一种资格。”
“至于其他人的看法，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自己的选择和老天师的决定。"
张楚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明白了。不管老天师是否会传给我天师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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