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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夜圣使没有回答。
她的瞳孔突然变成纯金色，视线扫过柏瑶颈间渗血的十字星胎记，在灵风藏匿鳞片的绷带位置停留半秒，最后定格在顾渊脊椎处收拢的骨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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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杖顶端的圣焰无风自动，却在即将发射时突然调转方向击碎天空残留的暗影云层。
"命运纺车开始转动了。"这句带着人性化颤音的话语，与她先前机械的宣告截然不同。
十二光羽爆发的强光中，圣使化作星屑消散，唯有那片渗着墨色血珠的羽毛缓缓飘落在顾渊脚边。
苍炎骂骂咧咧地熄灭肩头的岩浆，断裂的肋骨传出焦糊味："装神弄鬼的家伙。"他弯腰想捡起黑色羽毛，那物件却突然融化成光点渗入菌丝沼泽。
柏瑶的净化光球在此刻发出蜂鸣。
少女低头查看封存的逆鳞碎片，发现那些暗影物质表面浮现出雪夜钟楼的星图纹路——与她胎记的形状完美契合。
灵风默默将沾血的药粉撒在菌丝网络，荧光蘑菇生长出的新菌丝正悄悄包裹住圣使残留的光明能量。
顾渊按住悸动的脊椎骨刺，霜血战甲的碎片不知何时已重新覆盖左臂。
视网膜上闪回的画面里，老药师的翡翠药杵正将某种荧光物质注入青铜星晷——与此刻菌丝吞噬圣焰能量的场景惊人相似。
远处废墟中，某块不起眼的碎石背面，幽影长老残留的阴影正在形成眼球状纹路。
当众人都被圣使消失的光羽吸引时，那纹路悄然隐入地缝，朝着北方某个冰封要塞的方向遁去。
菌丝沼泽的荧光突然集体转向，顾渊的冰晶左眼猛地刺痛。
某种超越听觉的共鸣波扫过战场，所有人同时捂住胸口——他们心脏跳动的频率，正与千里之外某座青铜星晷的震动完全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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