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太凉,冲泡!”这次林韵还是连茶盏都没有都没有动,那伙计着恼,声音明显的带了一丝责备,“夫人,我们这忙着呢,您就将就将就吧。”
言下之意,是林韵没事找事,过来添乱了。
林韵冷眼,将茶盏砸在地上,厉声斥责道:“放肆,你算是什么东西,轮的到你来教训我,给我长他的嘴!”
话刚落音,那伙计脸被一巴掌狠狠打偏,是跟在林韵身旁的侍卫打的,也从前在永开县时候曾经保护过江墨尘的侍卫,那被打的伙计只感到脸上热辣辣的一片疼,随即回过神来怒火中烧的瞪着林韵,“夫人,您这么能随便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要王法,好啊,那本姑娘就该告诉你什么是王法。”
话落,一巴掌又轰然打下,这一巴掌打的极狠,刹时让他嘴角见血,脑壳嗡嗡作响,可林韵眼底并没有一分怜惜,一分愧疚,想起这些人对江墨尘的折辱,她心头厌恶大盛,恨不得将这些无耻之人打一个底朝天。
所有人都呆住了,为林韵的蛮横泼辣惊住,就连那个被打的人都一时惊住,忘记了说话。
紧接着,林韵又教训了店内几个看起来不服气的人,下手之狠,令人汗颜,因为林韵特意交代了,狠点更好,吃尽苦头的伙计们对林韵是又惊又怕,因为林韵的动静太过声势浩大,所以惊动了永昌侯和江夫人。
永昌侯为此动怒,林韵却并不如认错,她反手指向那一个个被他教训过的伙计,问他们是如何苛待世子的,众人面面相觑,全都心虚的低下了头。
永昌侯察觉不对,厉声盘问,这才知晓是这群下人不仅对江墨尘不毫无尊崇侍奉之心,还处处诋毁他,林韵向永昌侯讨要一个公道。
永昌侯大怒,要重罚这些仆人们,依照侯府的规矩,以上犯下的奴才都得打个半死,众人惊惧中伏地求饶,求永昌侯网开一面,永昌侯并不肯轻饶,执意要重罚他们,而林韵也无动于衷。
归来的江墨尘了解情况后,看了看林韵,随即向父亲主动求情,饶过这些奴才们,林韵不肯轻饶,执意要重罚他们,江墨尘温声劝解她,林韵这才闷声中作罢。
那些伙计们见自己平日那般折辱江墨尘,这个节骨眼上他竟然替自己求情了,饶是狼心狗肺也有点动容了,他们不禁对先前犯下的罪责感到愧疚。
他们夫妻二人,林韵张牙舞爪的泼辣无比,江墨尘温润谦和宽容大度,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让这群伙计在惊惧忐忑中不停转换,最后永昌侯看在江墨尘的面子上,这才放过他们。
林韵心想这些奴才与江墨尘无冤无仇,若是背后没人指使,就算他们在大胆妄为,也不敢对将来的世子出言相辱,于是提出让侯爷彻查背后指使之人。
永昌侯也跟着起了疑心,他让人仔细审问这个仆人,然后又遣人暗中调查,这一查却是查到了妾室崔氏身上。
当下人来禀报的时候,永昌侯倍感意外,但与此同时,他还是有那么一点不确定的,于是当夜,他找到崔氏,暗中盘问崔氏这件事情。
令永昌侯没有想到的是,在他的盘问之下,崔氏竟然很痛快的就承认了此事。
“老爷,是妾身做的。”崔氏轻声道,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永昌侯叹息,“汝糊涂啊!”
崔氏没有说话,也没让向永昌侯求饶,永昌侯心头以为她是嫉恨儿子早死,所以并没有对她多加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