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紧张。
“王妃,我……”
魏乐松开下唇,还想说什么,却被谢铭月硬生生打断了。
“别我了……你两个赶紧的,我为你们‘护法’。”
在她殷勤的批示下,众人纷纷动作起来,包含燕有望与魏峥在内,一切被她赶到了外室,以“魏乐是个姑娘,受伤的处所又极为私密”为由,为她与王軍缔造出了一个比较匿伏的空间,利便他们搞奸情。
众人转移得很快,除了疯老儿……
他蹲下身去,把那条被砍成了几截的蛇逐一捡了起来,笑吟吟迎着光调查。
“蛇肉……好吃……”
无人通晓他先前与道常的对话中提到过蛇。
但他们却可以预感这条蛇的运气。
并且,蛇的发现,也鼓舞了众人。
有蛇……便有肉……便不会饿死。
这是一个好讯息,除了魏乐与王軍,众人都是雀跃的。
堵在外室的人,都在低低失笑,心领神会地作弄王軍与魏乐的含糊。
石室里面,魏乐悄然地靠在墙上,在室内唯一的一支火把照耀下,她羞红的脸上,粉润润像喝了醉,目光也像酝了蜜,一颗心脏怦怦直跳着,将近蹦出嗓子眼儿来了。
光线氤氲,幽暗。
偌大的空间里,除了彼此的心跳,再无别的声音。
万籁清静中,魏乐感受不到疼痛,整片面宛若沉入一个永不会醒来的梦境,宇宙空远,情意缱绻,眼前俊气阳刚的须眉,蹲在她的腿边,坚毅的面貌上尽是忧虑,眸光里跳动着火苗,那一只触向她裙摆的手,宛若还带着一种僵化的紧张。
“魏乐姑娘,陈某……鲁莽了。”
王軍声音低哑,喉结高低一滚,慢悠悠地掀开她的裙摆,像在完成一件极为圣洁的任务普通,逐步往上卷去,做得仔细、小意、紧张……
入陵恰是夏日,魏乐除了里衣以外,只套了一条裙子。故而那裙身撩来,里面便只剩下明晃晃的腿……长了这般大,她从未在任何须眉眼前展现过身子,现在这般被王軍注视着,她羞红了脸,紧攥着双手,咬紧了下唇,身子几不行察的轻颤起来。
像是感受到她的紧张,王軍蹙着眉头,沉了嗓子问。
“弄痛你了?”
“没,没事儿。”魏乐的脸烧得更红,想要说点什么,又以为尴尬,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小声告歉道,“陈大哥……繁难你了,王妃说蛇毒很烈,你仔细着点,如果是受不住,便不吸也罢,我不可以带累了你。”
“毋庸客气!”
王軍干脆地说完,她的裙子已经卷到了大腿位置,只堪堪暴露伤口,他便知礼的停动手,不再往上继续撩动。然后,目光烁烁的一瞥,他逐步地半跪下去,低下头,凑近了她略微红肿的伤口。
“会有点痛,你忍着点儿。”
说罢不待魏乐回应,他的嘴轻轻覆上伤口,那虔敬的姿势,那细心的呵护……即使是铁石心伤之人,也能动容,更况且是魏乐这般就将他摆在心上的女人?如何抵得住这般不要命的珍视?
心窝一软,她满身几乎都化成了水。
“陈大哥……”
王軍没有仰面,眼皮微微翕动着,发出一个迷糊的声音。
“嗯?痛?”
魏乐暗吸一口吻,摇头,紧张地闭上了双眼。
伤口哪里还会有痛?在他温软的嘴唇贴合下,轻轻刷过舌,带着紧张的吮,无一不是他的珍爱……这并不是情爱的吻,却比情爱之吻更为松软,更为甜美,从他唇舌覆盖的处所起,逐渐蔓延,直达心脏,把一颗心精密的缠住,满身高低都随之欢乐鼓舞,激动万分……或说是神魂颠倒也不为过。
她胸中小鹿在蹦哒着,正异想天开。
突地,伤口上一下火辣辣的刺痛。
她下分解展开眼,“嘶”一声,低下头去。
不巧,目光正好撞上王軍的眼。
他皱着眉头,“痛了?我等下轻少许。”
魏乐看到他脸上的正经,想到自己脑子里的“不正经”,灵台一清,面色顷刻红得更为通透,出口时,紧张得差一点咬到舌头,“不,不痛,你无谓管我……再说,如果不痛,岂不是清不了残毒?”
“那你忍着,如果痛了,便唤我。”
他的唇上,沾了一丝她的血。
但他表情冷静,目光平易,宛若真的只是当做一项工作,并没有半分旖旎。
“好。多谢……”
魏乐再一次闭上眼,是为了掩盖自己的愧疚。可当他温软的唇舌再一次贴在她的伤口时,那贴合的触感,或是让她心跳加快,紧张得脚指都卷了起来……在他的吸吮里,伤口痒痒,很痒痒,那痒普及满身,整个身子都不安的股栗起来……那是一种繁杂的,同化了兴奋、不安与期待的痒痒……如果是用谢铭月的话来描述,即是兽血已沸腾,愿望被唤起。
“再忍忍!”
吸出一口血,王軍偏头吐出。
他并不看魏乐,只是重叠着自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