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怎样样了,还有冀州太守有没有被这件事牵连。
“冀州太守算是称职的,也算是倒运的。往年里,冀州没有了粮食,就向周州借。可这一次,冀州太守去借的时分,周州粮仓就曾经空了良久了。”
冀州这次受难完整是由于周州太守,卫凌安有些可惜冀州。
“冀州太守没有去别的州里借粮食吗?我记得滁州今年收成应当是不错的。”
谢铭月心里觉得冀州太守这次可能也要受罚了,但还是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在饥馑开端的时分,冀州太守就开端四处筹集粮食赈灾。只是左近有粮食的几个州的太守都只想着趁着这次饥馑大捞一笔,让州里的商人把粮食的价钱进步了三倍。冀州太守他本来向陛下递了奏折,却全都被拦下了。”
饥馑的兆头从十月开端就有,可周州太守基本就没有留意,等到十二月份粮库和城里的粮食都不够了,他才发现。
而周州太守发现后,第一时间居然不是向上禀报皇帝,而是和其他几个州中仍有粮食的太守磋商,结果一磋商,一群人就想出来了高价售粮,大赚一笔的想法。
由于这群太守的私心,无数的百姓颠沛流离。数不清的百姓饿死在了家中,还有很多人死在了逃难的路上。逃出来的人,也有不少病了在等死。
想到这里,卫凌安突然觉得世人很可笑,世人说他残忍无情,可他哪里有这些太守们残忍无情啊。
“臣以为胡大人所言极是。”
“臣也以为胡大人所言极是。”
大臣们一个接一个的认同胡大人的提议,然后一同跪下。
“请陛下,尽快派钦差大臣处置此事。”
皇帝看到大殿之中跪下的一片人,觉得头越发的疼了,脑子里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大。
在大殿之上,皇帝维持着庄严,忍着头疼启齿道:“众爱卿请起身,朕曾经晓得此事了,就绝对不会坐视不论。只是不知钦差的人选,众爱卿可有想法。”
“回禀陛下,臣以为五皇子是适宜的人选,前不久的冀州疫情,五皇子处置的很是得当。臣觉得有了上一次处置冀州瘟疫的经历,五皇子对周州的灾荒也能对付的得心应手。”
“臣也以为五皇子为人冷静冷静,足智多谋,是钦差大臣的不二人选。”
怎样又是五皇子,他的臣子曾经倾向了五皇子,刚拾掇完了三皇子,他就又要拾掇五皇子,他的儿子怎样都该死啊。
皇帝额头的上青筋凸显出来,眼底慢慢泛出猩红,满脑子全是把除了太子以外的皇子全杀光的念头。
“衍儿他身子不好,前不久刚去了冀州,不宜再折腾一次了。朕以为太子能够任钦差一职,诸位爱卿觉得怎样样。”
“陛下,周州的官员多和太子有关系,臣怕太子他会秉公。”
“放肆,太子也是你能污蔑的。”
皇帝心情冲动的从龙椅上站起来,眼睛曾经变得猩红。
真是反了,他们怎能当着他面污蔑太子,都必需杀了。
“卫凌安,把人给朕拖进来打死。”
本来站在一旁看戏的卫凌安,又一次被皇帝扯了进来。
“陛下,您这是忠奸不分,太子懦弱,不合适居东宫之位,微臣求您三思令立储君,”
还没等胡大人说完话,卫凌安就一鞭子把人给抽晕了。
“陛下,卫凌安在殿前就敢殴打朝廷官员,这是目无朝廷。”
“求陛下责罚卫凌安,陛下若是不断纵容卫凌安不断如此,臣就长跪不起。”
几个同胡大人为伍的官员全都心情冲动的声讨卫凌安,跪在大殿之上要找皇帝讨个公允。
“退朝”
皇帝一甩袖子,扭头就走了,留下一众朝臣在大殿之上。
“把人给我带回去。”
卫凌安懒洋洋的说了一句,大殿之上的龙鳞卫立即就把几个跪着的大臣带走了。
“卫凌安你这条狗,不得好死。”
“天下百姓,都会声讨你的。”
本来不断默不作声的独孤衍,在皇帝走后终于启齿说话了,“卫大人,你这样做有些不妥,几位大臣都是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的,不应当受此等凌辱。”
“宁王殿下,莫不是也觉得太子殿下不称职,有了异心。”
“卫大人何出此言,本王不断敬重长兄,绝无异心。”
几个被拖拽的大臣,听到独孤衍的仗义执言,马上就打动坏了。
“宁王殿下,您有这份心,老臣就不甚感谢涕零了,殿下不要为了老臣而忍此人折辱。”
“动作快点。”
卫凌安觉得腻烦了,自己步履维艰的分开了大殿。
周州饥馑的事情,没多久也就在锦都传开了,同时又有一大批的灾民到了锦都。
最后,皇帝真实没有方法居然派了独孤瑾做钦差大臣,谢烨陪同维护独孤瑾。
音讯传到谢铭月耳朵里的时分,她正在为卫凌安缝荷包,一个不注意,针就扎到了指肚上。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