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会摔到,谢铭月就没有把独孤瑾的手推开,她试着走了几步,好让腿缓过来。
被独孤瑾扶持着走了几步后,谢铭月的腿倒是舒适多了,不再像刚站起来那么难受了。
“你放手吧,让外面的人看到不好。”
肯定自己不会摔倒后,谢铭月就赶紧把手从独孤瑾的手里抽出来。
“你今日可不能够在宫里住一晚上,你下次进宫就又不晓得是什么时分了。”
独孤瑾用哀求的语气对谢铭月如此说,让谢铭月心里有点不舒适。
“嗯。”
轻声应后,谢铭月就要分开。
独孤瑾没有送她进来,自己立于书案旁。
守在门外的月圆见到谢铭月后,瞧见谢铭月神色有些不对劲,但碍于外面的人有些多,她也就没有启齿问谢铭月。
“小姐,长公主殿下为您布置了休憩的中央。”
巧儿走到谢铭月身边,为她撑上伞,又用帕子为她抹去额头的汗珠。
“巧儿,你去同长公主殿下说我今日要在永乐宫里留一晚上,求她派人给燕府回个信,也免得姨母担忧我。”
谢铭月打了一个哈切,困意又涌了上来,她忽然有些猎奇独孤瑾用的香料到底是什么,为何会让她生了困意,还觉得舒心。
“奴婢明白了,等小姐到了休憩的偏殿,奴婢就去同长公主殿下禀报此事。”
巧儿想着借这个时机从谢铭月身边溜走,就能够去见独孤瑾了。
到了偏殿,谢铭月找到床就睡了,也就没有打算着用午膳,她真实是太困了。
偏殿里备了两个大冰盆,里间一盆,外间一盆,偏殿又是在阴面,屋内一点都不热,反倒有些偏凉。
月圆怕谢铭月睡着了受冷,就把里间的冰盆移到了离床远一点的中央。
有月圆守在谢铭月身边,巧儿就去见朝阳长公主,讲明了谢铭月要留在永乐宫过夜的事情。
从主殿出来后,巧儿就去了独孤瑾的书房。
书房门口只要乐乐一个人守着,独孤瑾像是料定了巧儿会来见他一样,将多余的人给赶走了。
“你进去吧,殿下在里面等了很久了。”
乐乐将门为巧儿翻开,巧儿就赶紧跑了进去。
屋中的冰盆里曾经没了冰块,全是水了,屋里的窗子也没开着,有些不通风的闷热。
香炉里的白烟还在一缕又一缕的往外飘着,香料还没有燃尽,可独孤瑾却往香炉中直接倒了一杯水,将其浇灭。
“巧儿,你可有什么想说的吗?”
独孤瑾放下杯子,整了整自己有些褶子的袖口,然后坐在了书案旁的椅子上。
“六殿下,县主她有些奇异,属下觉得她背后应当是有人的。”
法源寺的事情巧儿一点都不记得了,她觉得此事肯定是有问题的,但这么久了她自己却不能从谢铭月身上发现一丝一毫的端倪。
“她应当是动用了龙鳞卫的人,她身边有卫凌安的人,她们定然是会护着她的。”
独孤瑾如今有些感谢卫凌安在谢铭月身边留了人,他觉得巧儿仿佛并不是多么顶用。
“法源寺这次县主应当是没有动用龙鳞卫的,她用的应当是卫凌安人,大人如今还不好直接把谢楠杀了,他在龙鳞卫中也是有不少人的。”
巧儿虽是龙鳞卫的人,可是她没有见过卫凌安,只是听过卫凌安的威名而已。
“卫凌安除了龙鳞卫还有别的人,皇帝晓得这件事吗?”
独孤瑾皱起眉,突然认识到卫凌安比他想的还要可怕。
“谢大人疑心卫凌安还有权力,可大人之前查了许久,也没查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不过,最近三皇子那边有点动静,他们那边找出来了蕊仙儿,她的身份是有问题的,她是罪臣舒家的后人。”
巧儿说到这里就没有继续说,她怕再说下去会同谢铭月有牵连。
“三皇子那边要动将军府,谢烨怎样不同我早些说?”
独孤瑾如今就想要见谢烨,然后问问他一切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谢大人应当是觉得此事不会牵扯到您,所以才没有同您说的,殿下不要多想。”
巧儿瞧见独孤瑾像是生了谢烨的气,就赶紧为谢烨找理由。
“巧儿,你通知我月圆怎样样?”
独孤瑾想起月圆,她应当也是卫凌安的人,只是他上次不敢肯定。
“谢大人没在龙鳞卫中见过月圆,属下试探过月圆,她不像是习武之人,可能只是县主身边的贴身丫鬟。”
到了谢铭月身边后,巧儿试探过彩兰和月圆,彩兰的身手比她要好,可月圆就像是普通人一样,她差点就伤到了月圆。
“那是你没有下死手,只是试探是没用的。”
独孤瑾曾经认定了月圆和彩兰有问题,倒是佛心他觉得应当是真的无辜,只是谢铭月身边的丫鬟而已。
“属下怕自己在县主面前显露马脚,这样县主就会防范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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