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祠堂门前的空地上,阿青看着奶呼呼白白净净的袁颂实在可爱,赶在他摔倒之前,吹了口气,吹走了那块可能会磕痛他的石头。
她忽然话锋一转,笑着用那只沾了他污渍的脏脏手去戳他的脸,却被有洁癖的长公子避过脸,捉住手腕,拖到一旁用湿帕子净手。
“是谁家的小娃娃,在祠堂里把鼻涕泡泡吹得比我的拳头还大呀?”
袁颂:“不可能。”
阿青:“为什么不可能,你还记得你那么小的事?我可是亲眼所见的,早知道就用留影石把你当时的样子记下来了。”
袁颂慢条斯理地把她每一根手指的指缝都擦得干干净净,末了还不忘抹上杏仁膏:“袁氏族训,祭祀时必须整衣净容,举止雅正,这些东西我不到三岁就会背了,怎么可能会违背祖训,在那种场合有失仪容?”
阿青:“……”
怎么回回都是这样?
就只准袁颂一本正经地逗她,她却永远都骗不了袁颂?
好不公平。
阿青不服气地不想再同他多说,但袁颂听完这些,心里已经很满意了,不愿再浪费春宵,似笑非笑地低哼了一声,主动伸手解了自己的腰带。
阿青的目光顺着他手下的动作,落在他小腹延伸往下的青筋上,待看清了,一时间,再次发出了没见过世面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