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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有伤的那一面面对着夕阳余晖, 子桑这才看清他嘴角的青紫。

  在那堪称完美的温润的脸上, 刺眼的很。

  与席令也整个人都不符合。

  很难想象席令也挥着拳头与别人打架的样子。

  他的视线全被那道伤吸引:“这里,怎么弄的?”

  “医务室有两个人打架,劝架的时候不小心被打到。”

  他轻描淡写将自己摘了个干净,将自己摆到了弱者的位置。

  医务室……

  是卫晏舟和宿迟绪。

  是因为卫晏舟舔、舔自己的脚,他们俩才打起来的。

  席令也身为学生会主席, 看到字是要劝架的,说不定就是那个时候被打的。

  一抹愧疚涌上心头,子桑捏着自己的手指, 小幅度抬头:“疼不疼啊?”

  肯定是疼的,嘴角都肿起来了,还有细微的血丝。

  “不疼。”席令也刚说完,又偏头小声“嘶”了一声。

  子桑更愧疚了。

  他抬头,小小的脸暴露在余晖中,那暖黄的夕阳像是为他上了一层釉,如同某种白玉制品。

  漂亮的眼睛印着席令也的身影,宛转间星河流淌。

  “我帮你擦药。”

  席令也眉头微挑,压住嘴角的笑意:“好。”

  席令也给的药没有那么浓重的药味,反而有些淡淡的清香,配上席令也身上若隐若现的香水味,好闻的过头。

  子桑连打两个喷嚏。

  他坐在椅子上,席令也半跪在地上。

  子桑一打喷嚏,席令也就挺直背靠近,关切的问道:“感冒了吗?”

  鼻子有些痒,子桑微微揉了下:“没有。”

  他抹了些莹润的药膏,小手捏住席令也得下巴。

  席令也顺着他的力道转头,接着馨香靠近,唇边一抹清凉。

  子桑抹药的时候很认真,嘴巴会微微抿起,贝齿咬住一点下唇,唇珠就显得十分突出。

  眼睛也会很认真的注视他,他的眼睛又大又滚圆,瞳孔比起旁人也大了一圈。

  当他注视着别人的时候,总会让人产生出一种对他很重要的错觉。

  子桑很认真的涂好:“好啦!”

  黏黏糊糊的药膏还在手上,他有些苦恼:“有纸吗?”

  药膏是透明的,裹着子桑的手指,有一种被浸透水了般的莹润。

  偏生他的手指还是粉的。

  席令也挺直的被缓缓放低,子桑坐在椅子上,位置很高,他放低的时候,脸颊正好与子桑的膝盖齐平。

  他慢条斯理的从制服口袋中掏出一张手帕,牵着子桑的手往自己身边拉:“我帮你擦。”

  他宽大骨节分明的手掌能直接把子桑的手包起来,洁白的手帕慢慢的将子桑手上的药膏擦干净。

  他叠好放进自己的口袋:“脚怎么样了。”

  席令也不说的时候,他倒是没觉得有多疼。

  但当席令也问出口的时候,那密密麻麻的疼痛顺着经脉爬上大脑,刺激的子桑的眼睛都红了。

  席令也握着他的脚踝:“我看看?”

  他是询问的语气,动作却不容置疑,一只手直接将子桑捞了起来,放到办公桌上。

  动作急迫到,连旁边整齐的文件被碰到了都没发现。

  绵软细腻的肉猝不及防的碰到冰凉的桌子,子桑一颤,咬着唇角轻哼一声。

  席令也推了推眼镜,遮住深邃眼底的欲.色。

  他缓缓蹲下来,鼻尖喘着热气,几乎要将小男生的腿烫成粉色。

  强硬的压住小男生想要起来的腿,握住脚踝。

  席令也:“没穿袜子?”

  子桑眼尾都是湿的,睫毛乱七八糟的结在一起上翘,唇珠可怜兮兮的鼓着:“不知道去哪了。”

  在医务室的时候就不见了。

  “不知道?”

  学校发的鞋子都是统一的,子桑刚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脚上穿的鞋还是男士皮鞋。

  第二天却突然变成了带了些小粗高跟的女士皮鞋,上面的皮带缠着子桑细白的脚踝,跟腱凸出。

  子桑想躲开席令也,大腿被按住了,只有小腿可以动。

  他小腿伸直,红底的女士皮鞋便踩在了席令也的肩上。

  他慌忙的想要放下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席令也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小腿,将他的脚死死摁在自己的肩上,偏头去亲他的腿:“故意的也没关系。”

  视线平扫过去时,可以看到小男生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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