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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到人的事呀】

  子桑骤然站起:“没、没有。”

  【宝宝,你这个样子妈妈很难不怀疑你在上面和女婿做了什么见不到人的事】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激了,子桑坐下,不过他雪白的小脸紧绷着,眼皮、眼角、鼻尖,甚至下巴都羞成了粉红色。

  他努力的保持正经的神态,说:“我和小……”

  “不是,”即使是现在害羞的神情,他还是保持着礼貌求,忍着羞意说:“才不是小狗。”

  “我和陆均程在上面什么都没有做。”

  【那妈妈怎么听到了女婿让你解释一下呀宝宝】

  【妈妈还听到了黏黏糊糊吮吸的声音宝宝】

  旁边不轻不重的发出声响,节目组的沙发在坐下去的时候会发出棉被撑开的声音,即使没有特意去看,子桑也知道旁边是陆均程。

  别人总是说自己身上很香,但是子桑一直没有闻到过,他总觉得别人是看他可爱哄着他,因为长得漂亮的人的身上好像都是香的。

  但是现在——

  子桑吸了吸鼻子。

  他、他身上好像确实有一点香味。

  从陆均程身上穿来的,却区别于陆均程自己身上的香味,细仃仃若隐若现的一点香味。

  是他刚刚流出来的。

  子桑的睫毛骤然一颤,视线不可控制的放到陆均程的手上,有些白的一只手,骨节分明,黛紫色的青筋蜿蜒在手背上。

  指尖清爽又干净。

  可是就是那样的一只手,前不久粘着他胸前ru白的ye体,在两个手指间拉出长长的丝,最后在落到地上。

  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追着问是不是真的怀孕了、怀孕多久了以及这是不是他产的乳。

  坏蛋,都看到了还问。

  子桑在心里骂他,实际上只能像现在这样别开脸,只露出略显圆润的侧脸,鼻尖脸颊都是红的,耳朵也烫的厉害。

  他不想回答,可是那带着香味的手捏住他的脸颊,虎口卡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不得不看向陆均程。

  他问:“谁的孩子?”

  明明他早就说自己是子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可是现在怀孕的事板上钉钉,他到像一只被侵犯领地的雄狮。

  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都在诉说他的愤怒。

  子桑的小脸都吓白了,整个人颤颤巍巍的盯着陆均程凶狠的脸,他下意识说:“你、你的。”

  在他这句话说完后,面前年轻的男人面部肌肉抽搐一下,诡异的平静下来。

  平静到不可思议,他放开被自己卡红的漂亮小脸蛋,有些心疼的摸了摸:“疼吗?”

  子桑摇了摇头,又点点头:“有一点点疼。”

  陆均程小心的帮他揉着,目光却总是放到子桑胸前。

  白衬衫已经被完全浸湿了,多余的一点一滴的滴到他纯黑的睡裤上,丝绸的材料将那湿了一点点的触感无限放大。

  陆均程问:“怎么一直流?”

  好浪费。

  子桑战战兢兢:“不、不知道。”

  陆均程皱着眉很认真的说:“一直流的话,会弄脏地面的。”

  他语气轻柔的像在哄自己的小妻子:“房间里没有东西可以接……”

  嗓子哑的可怕,“我帮你好嘛?”

  子桑本来反应就慢,现在这种情况,脑子更是成了一滩浆糊,根本想不到不远处摆放的保温杯、浴室里的洗手台和马桶。

  只是颤颤巍巍的点了下头。

  于是宽大的手迫不及待的捧住了自己的老婆,挤出一点点小弧度,接着头凑过去含住。

  他微闭着眼睛,满意听到了自己老婆小小的轻呼。

  或许是第一次,也或许是之前流的太多,真贴上来的时候反而没有多少。

  子桑抖着手想要将人推开,却骤然被人握住,身后的腰窝也被人粗糙的指节滑过,引的他浑身战栗,身子不稳倒在身后的床上。

  身前的人却还是紧紧追着他不放,像狗一样,明明都没有了,还有咬着他,拿牙齿慢慢磨,无论怎么反抗都不住嘴,最后没办法只好去扇他的脸、脖颈,揪他的头发。

  最后两个都肿了,只能贴上创口贴。

  【该死的,我女儿的脸怎么红了!】

  【女婿,快点承认你对我们女儿做了什么吧】

  【我纯情的妹妹怎么这副被人吃干抹净的表情】

  子桑沉浸在昏暗、不算宽敞、还有些暧昧的氛围里,陆均程挑着眉回答弹幕的问题:“纯情……”

  食指中指微微并拢,和拇指摩擦产生的空隙中,仿佛还残留着某种略微黏腻的触感。

  “我们的小妈咪,确实很纯情。”

  “你乱说什么啊!”

  子桑回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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