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众人愣了一愣。
但老艺术家就是老艺术家,从容无比,白不凡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接上了话:
“这个问题问的好,其他同学也应该有林立同学这样发散的思维,这正好是老师下节课打算讲的内容,本来打算明天教的,但既然问了,那就今天说了吧。
据野史记载,大乔不分伯仲之后,心里总会有愧疚感,思念亡夫,于是事后就会和孙权一起去孙策坟头烧纸。
纸烧完了,大乔的愧疚感没了,孙权的CD冷却好了,三国有一句古话,来都来了,于是两人对视一眼,就干茶烈火,伯仲之间了。
小林同学,你听懂了吗。”
“我草哈哈哈——”
“我以为你会说是3p,但白不凡,不愧是你,比我想象的要更地狱。”
林立狂笑着竖起大拇指。
……
这周交手机的人还不止曲婉秋一个,陈天明居然也带了。
“白不凡,我不太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课间,林立冷冷的看着白不凡,毫无感情的说道。
白不凡不语,将这节课讲了一半的试卷放回了后面的个人储物柜里,并上了一个小锁。
“白不凡!我需要一个解释,你在全班眼皮底下给储物柜上锁,锁住的究竟是几本书和纸,还是我们同窗建立的基本信任?”
“你看看储物柜,除了你的柜子外,还有任何一个人的柜子上锁了吗?如果连书本都需要像防贼一样保管,是不是意味着,你认为这个班级里藏着需要锁才能防住的卑劣之徒?”
“白!不!凡!你这是在用物理锁链切割班级共同体!我最后问一次,白不凡——你当着所有人眼睛挂上去的这把锁,究竟在审!判!谁!”
林立义愤填膺,愤怒狰狞。
而对于这些字字珠玑的话语,白不凡只觉得聒噪的用小拇指扣了扣耳朵,随后扭头对着林立冷笑一声:
“怎么,不能和上次一样偷我试卷在黑板上写答案,急眼了?”
林立偏开视线。
嘻嘻,被你发现啦。
“果然,往狗窝里丢一块砖头,朝你叫的最凶的那只,就是被砸的。”白不凡继续冷笑。
林立回头,想了想,说道:“不凡,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有些人他对砖头过敏,不会叫的。”
“什么叫做砖头过敏?”白不凡愣了一下,没听懂。
“我上次在阳台玩砖头,一不小心掉下去一块,结果正在碰到了一个砖头过敏的人身上,他当场就昏迷不说话了,真是的,过敏这么严重也不提前说一下。”林立懊恼的说道。
白不凡:“;☉_☉?”
槽点太多,白不凡一时语塞。
“你他妈管这个叫砖头过敏啊!那他妈是个人类都过敏吧!”随后白不凡质问道。
林立耸了耸肩,站起了身。
早上几门课都在讲试卷,就目前来看,自己期中考发挥的很稳。
语文这东西不好说,成绩没出来之前不敢下定论,但其他科目基本没有大的失分。
只要剩下几门也不出意外,林立认为自己的分数应该是稳稳能进年级前十,完成任务的。
至于单科魁首,数学一百五已经满足了,不知道是因为年级没有其他150,还是说系统认为并列第一也是第一。
反正完成了就行。
懒腰伸完,白不凡不让偷试卷,林立就走到了周宝为身边,看看他在做什么。
只见明明是下课,周宝为却依旧匍匐在位置上,现在正在用红笔对着自己的答题卡涂涂画画。
凑近后,才看出周宝为是在所有「-4」、「-2」这种老师写下的扣分标记上描边。
“宝为,你这是在做什么?”林立不解的询问。
周宝为闻言,指了指自己另外一张还没描边的答题卡解释道:“这是原批,我不想当原批。”
“所以我把老师的批改都涂浓了,这样就不再是原批,而是浓批。”指向现在描边变粗的答题卡,周宝为补上第二句话。
林立、白不凡:“;゜○゜?”
还真是。
林立想了想,伸手把自己位置上用了一半(准确来说是扣了一半丢人)的橡皮擦拿来了过来,在答题卡上用力的擦了擦,过于用力,把答题卡擦皱了:
“很好,这样我也不是原批了,但我也不乐意当农批,我是皱批。”
呲溜呲溜,周六的玉足历历在目,玉足万岁。
当然,再再强调一遍,林立不是腿控。
随后林立和周宝为看向各自的同桌——白不凡和秦泽宇。
该你们表演了,两人也领悟到了这点。
“我是撸批。”白不凡回答。
“我是火批。”秦泽宇也应答。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起身。
“我去外面借个打火机。”秦